第十一章 竞赛（2/3）

自……的沈梓暮，……的陆远，……的顾蓝宇和……的齐晓轩。四位都是各个学校的数学精英，数学平均分高的可怕。好，我们发一下卷子。”

四张卷子发了下来，沈梓暮扫了一眼，题型都是他见过的，他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好，各位听我指令。三，二，一，比赛开始。”

刚开始还很正常，中途却出了一点小插曲——顾蓝宇不知道犯什么病，做题的时候会念题。沈梓暮本来就不喜欢别人在自己做题的时候说话，这个时候尤其讨厌。他皱着眉看向凌晓晨，凌晓晨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好像在那一瞬间，沈梓暮觉得心情没那么差了——凌晓晨把右手向下压，很像平复心情。沈梓暮转过去接着算题，大屏幕上显示着四个人的卷子，但是没有显示名字。……的数学老师指了指一张卷子：“那张答题卡真的好干净，我要是他的批卷老师，心情得特别愉快。”

凌晓晨翘起腿看着那张卷子，他最熟悉的就是那个字迹，不由自主地翘了翘嘴角：沈梓暮的卷子非常让人舒服，基本没有划痕。紧接着镜头切到别人的试卷，到一个卷子的时候底下传来窃窃私语：“哇，好乱的卷子。”

“是啊，我都不想看这么乱。”

“简直就是在草稿里面抠答案一样。”

……

时间很快就过去，打铃的时候，四个人脸上都挂着毫不在乎的样子，为了公平起见，……的老师没有拿自己学校学生的试卷。……的老师就抽到了字迹最潦草的那个，脑子里一团黑线。

四位学生回到座椅上短暂休息，沈梓暮接过凌晓晨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凌晓晨按了按他的肩膀：“摄像机扫到你的卷子了，非常好看也非常让人赏心悦目，就知道你最棒了。”

沈梓暮没说话，就看到顾蓝宇走了过来，还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跟你说，这次的题我都会，就是计算量很大，不过我已经把答案圈出来了，相信那些老师也能看得懂吧？”

“我不是老师，我不了解。”沈梓暮把瓶盖盖上。“不过，你做题的时候能安静一点吗，没人想听你的念题声音。”

顾蓝宇看着眼前冒冷气的人，下意识地走了，正好主持人说：“各位参赛选手的成绩已经出来了，请各位选手回到原位。”

当他们坐下的时候，主持人的声音也响起：“好，我们公布一下分数。……的顾蓝宇，分数87.6分。……的陆远，分数89.1分。……的齐晓轩，分数92.3分。……的沈梓暮，分数97.8分。”

这一刻全场哗然，陈安摇着宋知寒：“我靠，沈哥牛逼啊！”

宋知寒也目瞪口呆：“这么牛逼的吗？”

沈梓暮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顾蓝宇对此很不满意：“我为什么没有上九十分？我做那么多，为什么啊？”

……的数学老师咳嗽了一声：“因为你的卷子实在是太乱了，根本找不到答案。你下次写答案醒目点，可能分就会更高一些。”

接下来是团队赛了，凌晓晨上台的时候，捏了一下沈梓暮的手指，仿佛在汲取来自数学学神的力量。各位搭档坐在参赛人员旁边，主持人还问他们有没有宣言，……的人说话了：“我要打败你们，毕竟去年物理竞赛第一是出自我们学校，再拿一个也无妨。”

宋知寒扶额：“他们……的自信都从哪里来啊？上次虽然物理第一是他们学校我承认，可是化学和数学第一还是我们学校啊。”

“啊？宋哥你怎么知道的？”陈安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去年我们不是 才入学吗？这些你都从哪里听到的？”

“因为数学第一和化学第一是我男朋友。”

接下来就是抢答环节，凌晓晨显然是有备而来，当题目刚出来，凌晓晨研究了一会儿就得出来答案，准确率高的吓人。到最后，凌晓晨打算放放水，让其他的人也回答几道题，不过凌晓晨的放水毫无意义，因为其他人像是被拉来临时救场的一样，一问三不知，底下的观众都听困了，主持人见状打算活跃一下气氛：“好啦，我们的比赛已经到了尾声，我们用一道心算题来进行一个完美的收尾吧。”

说完大屏幕上就出现了一道很长的算式，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都不知道该从哪里算起。宋知寒扫了一眼，轻声笑了一下：“好简单。”

陈安顺势倒在宋知寒肩膀上：“你们学霸的脑子都是什么做的啊？我看着就头疼。”

“你挺傻的啊。”宋知寒指了一下屏幕。“答案就在那里。”

陈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台上的人也被这个算式吓到了，纷纷拿出笔来开始计算漫长的过程，凌晓晨有些看不下去，他伸手按了一下铃，全场的目光向他聚焦。

“凌晓晨同学，请问你的答案是什么？”

凌晓晨弯了一下眼睛：“答案很简单，是0。”

台上安静了几秒钟，主持人情绪高涨：“恭喜你答对了！好，结果已经见分晓了。本次四校联盟，获得冠军的学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