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竞赛前期（2/3）

和他一起研究数学竞赛题，不过一会儿，他就觉得头有点晕，他把头靠在沈梓暮的肩膀上，沈梓暮偏头看了看他，凌晓晨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不行了宝贝，这题太复杂了，我脑子好乱。”

沈梓暮看着他没说话，凌晓晨往他身边坐了坐，把沈梓暮搂进怀里：“好啦，实在不行我再钻研钻研，一定会当你最好的助手。”

于是在沈梓暮半夜起来想要喝水的时候，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差点吓了一跳。他走进书房，看到凌晓晨正在低头算着什么。由于他近视看不清，特地向前走了走，就看到凌晓晨还在和数学题作斗争。凌晓晨看到他，抓住沈梓暮的手让他踩在自己脚上：“你怎么不穿拖鞋啊？脚不凉啊？起来是因为我打扰到你了吗？”

沈梓暮刚睡醒，脑子都有些不清醒，凌晓晨的一连串发问让他脑子有点转不来，他只想回答最后一个：“没有，渴了起来喝水。”

凌晓晨摸摸沈梓暮的头发：“早点休息。”

沈梓暮低低地应了一声，觉得自己眼睛有些睁不开，打着哈欠：“你早点睡……”

“嗯。”凌晓晨亲了亲沈梓暮的额头。“你也是。”

沈梓暮早上醒来的时候，凌晓晨把他抱进怀里，自己枕在凌晓晨的胳膊上。他转过去看了看凌晓晨的脸，发现凌晓晨的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上了。他伸手摸了摸凌晓晨的黑眼圈，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疤连忙把手收回去。凌晓晨还没睁开眼，但是他声音响起来：“摸了一下就把手收回去，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没有。”沈梓暮揉揉眼睛把眼镜戴上去。“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热热。”

凌晓晨往枕头里面钻了钻：“我都行，你看着热吧。”

“昨天几点睡的。”

“不晚，三点左右。”

沈梓暮叹了一口气：“傻瓜，不会的题放着我教你就行了嘛。”

凌晓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沈梓暮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一下子抓住沈梓暮的手腕：“不想让你失望。”

沈梓暮不动了，他看了回去：“算了，我去买早饭，喝豆腐脑可以吗。”

“没问题。”

沈梓暮回来的时候，凌晓晨还没睡醒。他自己走到餐厅吃了早饭就回到书房，看了看凌晓晨昨天做的题。这些题的确不简单，他拿起笔做着标注，等全做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凌晓晨正坐在餐厅里，看到沈梓暮出来便走过去给他按了按肩膀：“宝贝，看你在书房忙就没叫你出来。你刚才在干什么呢？聚精会神的。”

“算你昨天做的数学题。”沈梓暮喝了一口水。“的确很难，其实你不用这样，也不是说非要拿个名次。”

凌晓晨其实很在意这件事，他不想让沈梓暮太过难看，毕竟自己的男朋友是数学年级第一，不想因为自己而被别人在背后说风凉话……这么想着，他抿了一下嘴，在沈梓暮眼里，他好像有点生气？他小心地点了点凌晓晨的胳膊，凌晓晨好奇地看向沈梓暮，结果沈梓暮就看到凌晓晨冷下来的脸：“晓晨。”

“嗯？”凌晓晨还是一个表情。

沈梓暮眨眨眼：“你……不会生气了吧。”

“为什么生气？”凌晓晨有些好奇。“你也没惹我。”

沈梓暮看凌晓晨的表情，凑近他亲了一下就回到书房，留下凌晓晨一个人在客厅一脸茫然。等他反应过来想去书房的时候，发现门被沈梓暮反锁了，他敲了敲门：“宝贝，开门。”

“等会儿吧，我在做题。”

所谓的等会儿，凌晓晨愣是等了两个半小时，才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他站起来，就看到沈梓暮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一样。凌晓晨拉住他，把人圈在怀里，沈梓暮没去看他：“刚做完题，让我休息一下。”

凌晓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把手放在沈梓暮额头上，好像有些发热：“你感冒了吗？”

“没。”沈梓暮坐到沙发上。“你也知道，书房很热。”

凌晓晨贴在沈梓暮旁边：“其实我没生气啦，就是希望自己能好好把题做出来，然后让你顺利拿到名次。你也知道的，我数学没你那么好，只能更努力才行。”

沈梓暮抬头，凌晓晨眼睛亮晶晶的，像黑曜石：“所以，你要相信我就好啦。”

“好。”沈梓暮勾唇笑了笑。“你不会的题我给你写了注释，那样你能看得懂。”

凌晓晨把手放在沈梓暮手上：“所以我说我们是双向付出嘛。”

“嗯。”沈梓暮拍拍凌晓晨的肩膀。“以后别熬那么晚，很累。”

凌晓晨笑嘻嘻地回答：“YES SIR!”

沈梓暮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没个正形。”

两人奋战了一个周末，凌晓晨都觉得自己的数学突飞猛进：很明显，在上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出了一道压轴大题，和沈梓暮给他讲过的一道题很像，凌晓晨算了算就做了出来，和数学老师给出的步骤没什么区别。凌晓晨暗暗地窃喜了一下，回过头就看到沈梓暮含笑的眼睛。凌晓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