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问题的答案（1/2）

“狗东西，你要弄死谁？”是老村长的声音。

“呃，您老怎么来了？”张学文放下打我的手，一脸讪笑。

“我来看看你这个村长，是怎么跟人家孤儿寡母耍威风的！”

“姥爷，这个人可坏了，他抽了邱东义十几个耳光！”姜灵潇指着张学文说。

“他都把我儿子打成那样了，我抽他几个耳光怎么了？”

“正式通知你一声，邱东义是我徒弟，以后你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老子废了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那您老忙着，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张学文拉着张百顺的胳膊就走了。

张学文每次见到老村长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小时候被老村长打怕了。第二，老村长昨天刚杀了两个人，还重伤了一个。

“师父，我给您丢人了！”

“别叫我师父，我教你武术不是让你打架的，你这种人学好了武术也是惹是生非，正好，今天你就回答一下，为什么我当初只教张学文扎马步，回答的不对，咱师徒的缘分今天就到此为止！”老村长说的很坚决。

“姥爷，你别生气嘛！”姜灵潇想替我求情。

“你求情也没用，不让他学武术，对他而言，未必就是坏事，身怀武艺，杀心自起！现在他还只是欺负同学，将来学好了武术，说不定就得杀人放火！”

就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听到老村长这样说，我心里其实挺难过的，因为这么些天下来我对老村长，和他那个院子里的一切都有感情了，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能让他满意，只能尽量多说。

第一，您可能是在观察他的品德，看他在扎马步的时候有没有偷奸耍滑！

第二，您可能是在考验他的耐心，没有耐心是学不好武术的，因为耐心能让人在努力了很长时间，却没有看到成果的时候坚持下去。

第三，您可能是在锻炼他的恒心，扎马步毕竟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学武其实也是，生活中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吸引着我们，比如张学文肯定觉得偷西瓜吃比扎马步有意思，学武之人要守得住寂寞，才能见繁华，持之以恒，初心不改，方得始终！

第四，您可能是在教他学会忍耐，自古侠以武犯禁，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身怀武艺也是一样，容易恃强凌弱，学会忍耐，可以少打很多不该打的架！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老村长的脸色，看到他眉头渐渐舒展，我才停止了回答。

“哼，狗东西，在家反省三天，每天扎三个小时马步，再打三趟拳！”老村长说完跟奶奶道了别，就带着姜灵潇走了。

“奶奶，对不起，我又惹事了！”

“是奶奶没用，奶奶没有保护好你！”奶奶把我搂到怀里，我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奶奶，那个刘万年还在王秀娟家吗？”

“嗯，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走，不过李强他妈妈也在呢，应该没事！”

被张学文打了一顿，又被老村长训了一通，我也没心情再管别人了，吃完饭我就睡了，外面渐渐下起了雨，听着雨声慢慢变大，我睡得也越来越沉，可就在这一天晚上，出大事了！

张三回来了，晚上十一点多到的家，据村里人说，他几乎是捉奸在床，因为他家里没有院墙，张三直接就走进了院子里，隔着窗户就听见了屋里的温存声，更重要的是大家都说王秀娟根本就没有反抗……

张三破门而入，把刘万年从床上抓下来就猛踹他的裤裆，最后刘万年是被抬着出去的，但张三却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刑六年！

我不知道王秀娟到底有没有反抗，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件事情里，她和孩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而且这件事也成了她人生的分水岭，因为从那之后，她彻底堕落了……

而我始终觉得，她的堕落跟我有很大的关系，要不是我多事打那个电话，可能张三也不会坐牢，她也就不会堕落，可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个女人带着个不到半岁的孩子，没有生活来源，怎么活？除了堕落，她似乎别无选择！

所以那段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我把偷铁赚来的钱全部偷偷放到了她的枕头底下，可这并不足以消除我对她的亏欠。

在那段时光里，我拼命的跟老村长学本事，除了教我武术，老村长还教会了我很多生存的本领，我学会了带着小狗去野地里抓兔子，我学会了用野草叠个帽子抓野鸡，我学会了怎样才能抓到大鱼，我学会了用草筐子抓鸽子，我学会了用弹弓捉青蛙。

每个周末我都会跟姜灵潇和李强，去集市上卖我们捉到的这些小动物，换来一点点钱我都会悄悄地放到王秀娟枕头下，姜灵潇和李强都不好意思在集市上卖东西，是我求着他们去的，有时候，卖不出去的鸡和鱼，我会在家烹饪好，再送给王秀娟吃，只有这样，我才能慢慢消除一些对这个女人的一点亏欠！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快三年，王秀娟的儿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