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文物所达成的共识（1/2）

班固终于排队进到文物所，随人流到一楼大厅，他右拐进到文物所办公区。在走廊处遇见一瘸一拐的文弱书生（杨雄）。他问班固“刘秀的办公室在那”，班固觉着此人有点面熟，答道“我不是这儿人，也是来找刘秀的。”，两人就顺着走廊往前走。头昂起，两眼集中在门侧面的指示牌上。他上面记录着“资料室，政工室，鉴定室”等字样。

“我们找到所长室，就可以敲门进”

“小小文物所搞得像朝廷衙门，他们应该在走廊处安排引导员。像超市里购物引导员的做法就很好，万千商品，你对购物员说下。她们会准确的引导到购物区。文物所应该借鉴这做法”

“商业主义的做法，渗透到社会各个神经端。文物所其实借鉴了做法，他创意王莽的首级，开发出的骷髅系列产品就很不错。走廊没有引导员，只是来这里人太少，用不着。你到一楼去看看，那里有引导员分流人群，有讲解员，还原历史，复活死了的档案资料。刘秀不愧是优秀分子。皇帝做得好，搞文物所同样搞得风生水起。”

刘秀决定聘请杨雄进文物所，是读了他题写的碑文“沙麓之灵，月亮之精”。刘秀问刘歆沙麓是什么意思，刘歆告诉刘秀说“沙麓是山名，坐落在王政君太皇太后的家乡。阴为阳雄，土火相乘。此山崩塌必有圣女出现，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预言过。王政君的出现，证明了那预言不是虚妄。没有太皇太后王政君的长寿，那有王莽禅让得皇权。”。他得知杨雄是自由撰书人，就下聘书亲自上门求他到文物所打卡上班。杨雄被三顾茅庐的刘秀真诚所感动，就答应了过来。就这样与班固相逢在走廊里。

班固知道他是杨雄，也是来找刘秀的，就说“沙麓山被毁是黄河水改道的原因。我翻阅历史资料，黄河水百年一改道。这一改道呀，就伴随着灾荒与改朝换代。但在你的笔下，充满着神话的色彩，倒是很有趣味的一件事。把寿星结合进去了。使神话变活了。高手高手！刘秀招聘你，是想你帮他干资料分类么？”

“分类的事，有助手帮忙。刘秀叫我做课题研究。”

“我也是搞课题研究的。我准备了三个题目进献。西汉必亡论，王莽革新必败论”

“第三个题目是后汉必兴论！”杨雄打断班固的话说道。别看杨雄很斯文，但谈及政治问题的时候，他的话锋很锐利。他补充道“我的题目暂时只有一个“王莽革新必胜论”

“可王莽的人头都被割下放在这文物所里了，他那里必胜”

“但他开创的革新之路在往下走呀！不信，待会儿我俩在刘秀那儿证实。”

他俩在这里争吵斗嘴，惊动了坐办公室的人。一男子出来说“你俩是干什么的。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更不可以在这里谈政治。这里是文物所，禁止谈政治。”

“我俩是你们所长请来的。也是来这里上班打卡的。”

“哦！对不起，听说了。你俩一个叫班固，一个叫杨雄吧！你的《上林赋》，写得好美好美！荡荡乎八川分流！我是你的粉丝”

冷落在一旁的班固，感到很别扭，讥讽道“极具铺张，壮士不为”

“这叫什么话，唯美就错了么。我看比你的唯实作品《汉书》强多了，你唯实是假，唯虚才是真。”

“什么叫实，什么叫虚，你懂么？我的史书按资料编纂，结论由资料的多少结论。不添个人恩怨情仇。这就是实。”

“你肯定刘邦是黄帝后裔，而否定王莽。你说刘邦得位是正，王莽得位是篡位。这也是实么？我看你是假，连虚都谈不上。”

他仨在走廊口争，引来大家伸头出来望。刘秀与刘歆自然也走了出来。一见是他俩，不觉着大笑起来“你俩还没有上班，就带来了百家争鸣，好呀好呀！我们文物所，一定会出现影响朝廷大政策的话题。为我们的理论指导做出巨大的贡献。”

一席话说得大家纷纷出来伸出了手。刘秀一一介绍。这是班固，《汉书》作者，这是杨雄，《法言》作者。介绍刘歆时，杨雄与刘歆来了个拥抱。一抱解恩仇，刘歆仔细瞧着杨雄的残缺腿，关切的问，现在还好吧！

这事刘秀与班固都不清楚，只有我全知全晓。王莽因为符瑞而登上皇位的。登上皇位的他，就不想天下再有符瑞了。他下令各地不得上报符瑞，如果上报按扰乱社会罪查办。这一天，天绿阁被包围了水泄不通。正在结稿《法言》的杨雄吓得六神无主。他已听说了，刘歆的儿子顶风作案，上报符瑞，企图谋高官，掌握国家军队。这岂不是视王莽的诏书为不见，置若罔闻如此，王莽大怒彻查此案，该杀的杀，该发配的配。京城地震，鸡犬不宁。

杨雄见这架势就跳楼，至于他为什么跳楼，他说不上。只是觉着这样安全些。但你 又没有参与刘歆儿子的符瑞案，你怕什么。杨雄答，没就是怕。两眼一黑，不知怎地人就跳下去了。

王莽对于杨雄跳楼的事也很纳闷。他前不久托他为姑姑写了碑文。这会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他同刘歆的儿子有联系?他是背后的主使人。不是说，杨雄在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