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适应新生活（1/2）

于是三人埋头赶路，十月初的天气还是很热的，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全都是一身大汗。

外婆一到家就坐到灶前烧热水，准备洗澡，澄心回房间去放书包，顺便把雨桐放出来。

雨桐一出来就问：“你没露馅吧？”

澄心得意地说：“完全没有。”略有一点点心虚。又把书包里外婆的衣服拿出来放到他们房间去。

外婆已经在喊了：“桐桐，把桶拿过来，准备洗澡了。”

澄心应承一声，按照雨桐给她指的方向去猪圈旁的简易洗澡间找到了一个塑料桶。在院子里的大石缸里舀了点水出来洗了洗，然后拿着去了厨房。

看到雨桐已经贴着外婆，和她一起坐在烧火的小凳子上，虚虚地抱着外婆。

澄心克制住看雨桐的眼神，盯着外婆说：“我来啦。”雨桐瞪了她一眼，澄心有点莫名其妙。

外婆接过水桶，把锅里的热水舀起来倒在桶里，念叨：“天气热，水只要不凉就行了。”

澄心说：“嗐，我就说直接洗冷水嘛，您偏要烧水。”雨桐又在瞪她，澄心不明所以，看到外婆忙着舀水，就用口型问：“怎么啦？”

雨桐没说话，只是对着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澄心跟着学了一下，恍然大悟，忙捂住自己的嘴。

外婆正好抬头看到，“你捂什么嘴？怪模怪样的。”

澄心嘿嘿干笑两声，说：“我是困了，打了个呵欠。”然后提着水一溜烟地走了。

回房间拿了干净的衣服和毛巾，澄心到洗澡间时，看到雨桐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低落，都快哭了。

澄心轻声问她：“你怎么啦？”

雨桐也轻声说：“你怎么没露馅呢，全是破绽。”

澄心心想，她要还是个人，肯定已经哭了，因为她那个表情比哭还难看呢。只得安慰她说：“没事，外公外婆并没有怀疑啊。无论怎么说，身体还是你的身体嘛。”

雨桐责怪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要多说话，尽量低着头。昨晚上你还学得挺像的呀，怎么今天就忘了？”

澄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没事，我改天找个借口跟外公外婆解释一下，就说跟同学好久不见了，很开心，所以有点变化。怎么样？”

雨桐无力地扶住额头，叹气：“你还是别解释了，说得越多，漏洞越多。”

澄心挥了挥手：“那好吧，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雨桐又瞪她：“这是我自己的身体，你还赶我出去？”不过说完后还是飘出去了。沿着屋檐的阴影又回到了厨房。

澄心迅速洗了澡，然后稍微收拾收拾就去了厨房。

外婆正在煮着一大锅南瓜和红薯，准备喂猪，圈里的两头猪昨天一整天没喂，都已瘫倒在地不住地哼哼唧唧了。

澄心说：“外婆，我来烧火，你去洗澡吧。”这次她记住了低头和低声。

外婆摆了摆手：“你刚才不是说困了吗？去睡一觉。外婆来煮。”

雨桐对澄心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大锅旁边的小锅。澄心不明所以地揭开了小锅的锅盖，看到里头就一锅热水，马上明白了。

转身就去了洗澡间拿出塑料桶，又在院子里清洗了一遍，然后拿回厨房。直接揭开小锅就把热水舀进桶里，然后就拎去了洗澡间。

回到厨房说：“外婆，快去洗个澡吧，我来煮。”

外婆看她都准备好了，也就没有继续推辞。

澄心刚坐到烧火凳上，外公就拿着一个菜篮子进来了，原来外公出去割猪草顺便摘菜回来了。

外公说：“你刚换了衣服，别弄脏了，我来煮吧。”

澄心正在雨桐的指导下把柴火放进灶膛，说：“没事，我来煮。”

外公也没说什么，把菜倒出来开始择菜。

澄心看了看，是青椒、豆角和茄子，正想开口，雨桐就捂住了她的嘴。澄心点了点头，雨桐才把手放下。

不一会儿，外婆过来接过外公手里的活，喊他去洗澡。又对澄心说：“桐桐，外婆来煮，你去睡一会儿吧。”

雨桐贴着澄心的耳朵悄悄说：“去洗衣服。”

澄心点点头：“外婆，把衣服给我，我去洗衣服吧。”

外婆说：“衣服外婆一会儿去河边洗，很快的。”

澄心说：“我去洗吧。”

外婆瞪她一眼：“小孩家家的，不允许去河边。”

澄心低头轻声：“那我就在家里洗。”雨桐拉了拉她的袖子，澄心就跟着她出去了。

出去就看到外婆的衣服就放在院子里的大石缸边，用一个大盆装着。澄心折回房间把自己的衣服也拿出来，然后没辙了。

雨桐继续贴着她的耳边轻轻说：“不会洗衣服吗？”她记起澄心是个未来的人，而且才13岁呢。

澄心也轻声说：“你可以正常说话，外婆他们都听不见的。”

雨桐还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