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赔本买卖（1/2）

宁染累了一天，倒头便睡，睡到半夜突然惊醒。

那给王员外的十斤大米还没着落呢！

“系统，我能不能透支一下灵田，让它马上产粮。”

“戒指升级后灵田也可以升级，收获更快。”

宁染：“我现在不就是升级不了戒指所以才问你能不能透支啊？”

“对不起，无法操作。”

系统漏洞是钻不了了。

宁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系统好像突然变得不那么智能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看了看手上的存货，除了一些没吃完的猪肉和没来得及扔进灵田的种子，只剩下五斤大米、十斤粟米、七斤藜麦，还有各色蔬菜。

这些都是她留着打算自己吃的。

就算她现在出门上别的粮店补上剩下的五斤大米，可只要王员外拿回去煮了，就会立马发现不一样。毕竟灵田种出来的东西都是上上品，哪怕投下去的是烂种子，它都能给你长出最好的苗来。

她要想长期干这个营生，就一定要注重口碑，以次充好，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她不能干。

只能坦白，或是付违约金，撒谎则是最愚蠢的做法。

她把手上所有的种子都投下去十粒，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员外的家丁如约而至。

“我是王员外家的，来拿昨天订的大米。”

在小桃瑟瑟发抖的注视下，宁染不卑不亢：“昨天我不在，伙计不知道库房的存量，我们这里只有五斤大米了，您是先拿回去，还是我们这边赔违约金？”

那家丁愣了下：“你是掌柜家的？”

以为宁染是掌柜家的小女儿。

“我就是掌柜。”

那家丁挠挠头：“我回去问问管事的。”

一溜烟跑了。

小桃凑过来：“小掌柜，这不是昨天订货的伙计。”

“估计就是个跑腿的，等着吧。”宁染喝了口茶。

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华丽的管事过来，后面跟着刚刚的家丁。

管事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神情严肃古板。

“拿不出十斤大米？”他语气老练。

“是。”

“叫你家掌柜出来。”

“我就是掌柜。”

管事眉头一皱：“胡闹！你这个小女娃能是什么掌柜？！”

大涛小桃连忙解释：“这真是我们小掌柜。”

管事一愣，面上有些不屑：“原来是孩子过家家！”

小桃本来有些畏惧，一听管事这样说话就不大高兴了：“是我做事不妥当才接了定金的，不是我们小掌柜的错。”

“我不在乎是你们谁的错！我昨日定了东西，今天就要拿到！”

宁染按住即将失控的小桃，好脾气地说：“您看，我这边的确拿不出来这么多大米，若我用其他东西抵了可好？不行的话，我就按规定赔您十倍定金，可以吗？”

宁染的从容不迫让管事对她稍稍改观，但还是冷硬道：“今日贵客登门，五斤根本不够！”

“那我家粮店没开之前，你们不吃饭啊！”小桃彻底压不住火了。

“小桃！”宁染赶忙制止。

逞一时口舌之快虽然爽，但开门做生意，哪有怼客人的道理。

大涛也立马捂住小桃的嘴给她带走了。

管事气的脸涨红，但也没嚷嚷要走或是赔钱，宁染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他们是诚心想要这个大米来招待贵客。

王员外财大气粗，以后免不了有所来往，便开口道：“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这样吧，定金我退给你们，我手上的五斤大米也白送，我们店里其他的东西也各送你们半斤尝尝，就当交个朋友。”

不等管事提意见，宁染便招呼大涛干活。

管事也在心里琢磨，一斤大米是十文，其他东西算个均价也差不多七八文，这一番下来，这小掌柜算是赔了个底大名儿掉。

心里的气瞬间被抚去大半：“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这时，赵捕快匆匆走了进来。

管事立马低头拱手：“赵捕快。”

赵捕快随意摆摆手，直接走到宁染那：“案子有进展了，跟我走。”

管事惊讶地看着赵捕快和宁染离开粮店。

“你家掌柜是何方神圣？”

大涛呵呵笑：“小掌柜名叫宁染，之前跟着官府破过大黑案的。”

“竟是她！”管事咋舌。

宁染大名如雷贯耳，只是管事常年在府里干活，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幸亏他刚刚没有口出恶言，这样的人物若是被他开罪，老爷非得扒下他一层皮！

去府衙的路上，宁染问：“什么进展？有人看到小齐氏离开屋子了？”

“嗯，她对门的老太太，平时会去赶早集，但事发前一天风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