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水落石出（2/2）

关系，进入了贾巴尔的监牢。

“你和风影并非雇佣关系，对么？”

贾巴尔垂头丧气：“我马上就要死了，纠结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知道真相。”

“如果你能傻一点，可能还不需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贾巴尔自嘲笑笑。

他似乎在说宁染，又好像在说自己。

“没人能抓得到风影，所以你选择把锅全背到自己身上，对吗？”

贾巴尔抬头看着这个十岁的小女孩，仍觉不可思议：“你是怎么想到的？”

“为了不失去得更多，我只能强迫自己变得更清醒。”

宁染定定，稚嫩的脸上竟有些沧桑。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贾巴尔破罐子破摔地笑笑：“杀你是迫不得已，我是棋子，风影也一样。”

“我不过赢了你三十两，有这个必要吗？”

“很没必要。”

贾巴尔悲凉道：“我这辈子，赚了无数个三十两，以后也会有很多个三十两。”

“可唯独这三十两，要你的命，也要我的命。”

“别打哑谜了。”

宁染冷漠道：“是谁，让你们俩杀我。”

“不会再有人刺杀你了。”

贾巴尔释然一笑：“你是个聪明孩子，好好活着，别知道那么多。”

“你也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去死的，我也一样。”

宁染又想起了自己跳楼前的感受。

“很多时候，不是我们选择什么，而是形势所迫，不得不这么做。”

“杀我的决定可能是你做的，但若不是为人所迫，你不会选择杀我，对吗？”

贾巴尔怔怔。

一行热泪流下。

宁染转身离开。

“离开凉州城！离开这儿！”

身后，传来贾巴尔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