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南北贸易战（1/2）

这次北水寨来下书的人又是樊义。樊义把书信交给村长，村长让人给樊义安排食宿，等待回复。樊义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他爹樊兴却从来也不把他当成太子看待，处处防着他。村里的大事小情都不让他参与，重要的事从来不让他沾边。顶多让他出去干送送信这种跑腿的差事。樊兴做贼心虚，连自己儿子都防着。所以樊义这个太子只是个摆设，做不做太子对樊义来说都很无趣，十分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而且不比普通村民强多少。樊义的老爹从来没有传位给他的意思，甚至连个媳妇儿也不给他娶，樊兴把所有的女人都收在自己账下，一个也舍不得分给樊义。身为太子樊义至今还是个“老光棍儿”。樊义觉得当太子的唯一的好处是可以有机会接触樊兴的小老婆们。樊兴太贪，把所有的女人划入账下，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可他却没工夫满足那么多女人。樊义就当仁不让的帮他老爹的忙。他和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关系火热，樊兴知道了心里不悦，就经常把樊义支开，让他出使外村。这样樊义就被支得团团转，根本没机会和他的小娘见面。

村长打开书信，再次被北水寨的逻辑给雷得外焦里嫩。

“大长老李耳亲启，

自古以来，北水寨统辖天下水域，落水之源出自北水，落水中之鱼鳖虾蟹均来源于北水，希望南丽停止偷捕落水中的鱼虾谋利。南丽高若雪擅自捕捞北水鱼类，且无底线贩卖，已侵犯了北水寨的根本利益。希望南丽幡然悔悟，停止一切伤害北水人民利益和感情的卑鄙勾当，否则北水将予以还击。勿谓言之不预也。”

署名：“北水寨长老会，大档头樊兴”

这是最近几天南丽村第二次接到北水寨胡搅蛮缠的书信了。村长召集众长老议事，高若雪列席会议。因为北水寨来信是关于高若雪在地府铺货鉴湖鱼的事情，所以高若雪不能缺席。

看过北水寨的书信，长老们都义愤填膺。长老们对信上说的理解不了，就派人把樊义请来答疑。

二长老问樊义道，“你们北水寨可真喜欢给人扣帽子，还天下水都归你们管辖，说天下的水贼都出自北水寨还差不多。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

樊义道，“我从小就听我姥爷说，北水寨管着天下的水权。我姥爷也是听长辈说的。水贼确实都是北水寨的，别的村也没建在水里。北水寨的渔民日子过得苦，打鱼吃苦，还是抢劫来钱快。”

二长老看着樊义摇了摇头说道，“要说也是，这事问你个挂名太子也问不出啥来。”

四长老史迁对樊义说道，“我们在地府卖鱼不假，但卖的是鉴湖里的鱼。北水寨信里说法荒谬至极。天下有水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要管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啊。天下的水什么时候全归北水寨管辖了，这是谁的授权呢？难道我们鉴湖里既有水也有鱼，也归北水寨管辖吗？”

樊义道，“史长老说的对极了，我爹樊兴这话是说给北水寨的人听的，出了北水寨他谁也管不了，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他骗你们北水寨的人干嘛?”二长老插嘴问道。

“樊兴自己占用了九成以上的资源，剩下的一成分给他手下的长老。普通渔民，每天都吃不饱饭。他不得拿点鼓舞士气的话来忽悠这些人，樊兴的洗脑术相当了得。”史迁对樊兴的驭人之术看得比较透彻，就顺便解释了一下。

樊义绘声绘色地补充道，“为了抗议南丽，北水寨好多村民晚上不点灯。因为油灯来自南丽。好多脑残把自家的油灯都毁了，不仅自家不点灯也不让别人家里点灯。晚上见谁家窗子有亮光就闯进去把灯摔碎。还有人发起不用火来煮饭的，因为火是南丽发明的。”

“我靠，还是你们北水寨的人生猛！不用火做饭，那就直接吃生米。”二长老赞叹道。

三长老陆二见跑题太远，就把话题引回来说道，“我们卖鱼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这事儿跟你们北水寨有什么关系。买卖讲究的就是公平，兴你们北水寨卖鱼就不兴别人卖鱼了？”

樊义道，“你们卖你们的就是了，这话也是说给北水寨的人听的。他在北水寨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北水寨的百姓过得太苦了，但是我们精神上一直富裕。百姓见樊兴训斥南丽村跟训斥他们一样的口气，心里就非常自豪。这是樊兴的驭人之术，大家理解就好，不必当真。”

二长老怒道，“他樊兴驭人，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南丽可没义务让他骂着玩。若雪，鱼能再给百姓多点实惠吗？”

“这叫杀人诛心，二长老看着大大咧咧，也是一肚子坏水。”樊义心中腹诽道。

高若雪接过话茬回答道，“鉴湖水域狭窄，无法容纳太多的鱼，湖里每天都增加好多鱼。不处理掉一部分鱼，鉴湖的鱼就会缺氧。只能把一部分鱼作价面向地府销售，这样也是为了造福地府民众。既然北水寨对我们卖鱼有看法，我们的鱼不卖给北水寨就是了。除了北水寨，其他村庄对我们的水产品都非常欢迎，我们将进一步加大优惠力度，让所有爱吃鱼的人都吃得起鱼。”

“能优惠到什么程度呢？”二长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