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海二中篮球社（1/2）

陈晓清和方杰来到了篮球社，破旧的篮球社跟农村的鸡舍差不多，地上都是黄色的杂草，篮网破的跟乞丐的内裤一样。...

方杰走到一个虚掩着的小门前，推开了门，只见一个手拿着扁酒壶的中年大叔颓丧着喝着小酒。

“老师，你好，请问你是篮球社的体育老师吗？”

中年大叔躺在躺椅上假装没听到，又喝了一口。

“大叔，你好，我是来应聘篮球经理的，高一二班的学生。”

晓清也打了个招呼。

中年大叔，在躺椅上打了个趔趄，急忙起来，把酒盖盖上。

“是姑娘啊，我还以为是男的，我们篮球社好久没来姑娘了。”

【原来是个色老头】方杰下意识地把晓清挡在身后。

“你干嘛，挤到我了。”

陈晓清被挤进去的方杰挤出了门外。

“老师，我是高一二班的方杰，我是来应聘控球后卫的。”

中年大叔还是没有听进去，转而对陈晓清招招手。

“来啊，水灵的姑娘，你应聘篮球经理啊，进来坐。”

方杰看中年大叔不正经的样子，拉住陈晓清的手腕就往门外走。

“你干嘛啊？太失礼了。”

“你没看出来，他是个色老头吗？你应聘篮球经理我不放心。”

陈晓清皱了一下眉头。

“你不放心，你是我爸还是我妈？”

陈晓清瞪了方杰一眼，转而继续走进去。

方杰被陈晓清怼的哑口无言，看着陈晓清走进去放心不下，继而也跟了进去。

中年大叔示意陈晓坐在他左边桌子领座上。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想到报名篮球社经理。”

“我叫陈晓清，高一二班就读，想报名篮球社的原因是因为我父亲就是当初篮球社的一员。”

“你父亲？你父亲是。。。？”

“我父亲是陈天。”

“你父亲是陈天？你是她第几个女儿？”

“我是她第二个女儿，”

【怪老头似乎和陈晓清爸爸两个似乎认识。】

“小孩，你去小卖部叫老板娘把酒壶装满。”

怪老头拿出了刚才的扁形酒壶，方杰接过酒壶，有些犹豫，如果走了，怕陈晓清应付不了眼前的情况。

【我跑的快点应该没事吧，是我太担心了。】

方杰拿过水壶刚出门就改走为跑，就十几秒钟就到了小卖部，方杰气喘吁吁：

“老板娘，帮我，帮我把酒壶装满。”

老板娘接过扁酒壶。

“是汪指导叫你来的吧？”

“我不认识汪指导，我只知道是体育室的中年大叔叫我来的。”

“那就是汪指导啊，我们南海二中的篮球队教练。”

“教练，我看他不像教练，满身酒气，多少钱？”

“给你酒！钱他月底都会来结，你不用给。”

老板娘递过酒壶，方杰接过酒壶刚想转身离开，又想到什么。

“老板娘你知道陈天吗？”

“我当然知道，他20多年前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著名的篮球选手，我没记错的话，他们篮球队的合照应该在那里。”

阿姨用手指了指小卖部纵深的角落，方杰寻指走去，见到一张长方形相框装裱起来的篮球队合照。

“这个就是陈天。”

阿姨用手指了指陈天的样子。

一个高个子瘦高，留着费翔发型的男人穿着23号队服背着手站在合照的里面的第二排，正通过相框玻璃和方杰眼神接触。

【陈晓清爸爸长的好精神，不过有点丑，怪不得人家说丑男生靓女，对了陈晓清还在跟坏老头独处一室。】

“谢谢阿姨。”

方杰箭步跑回去，不曾想看到这一幕。

陈晓清流着眼泪，汪指导拿抽纸给她擦。

方杰冲过去把酒壶放在桌子上。

“你干嘛欺负陈晓清？”

被质问的汪指导来不及回答，陈晓清接过话。

“不是，汪老师没欺负我，是我想哭，不好意思。”

“走！”

方杰拉着陈晓清就往门外走。

汪指导看着他们两个这般举动，喝了口酒，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陈晓清。。。。方杰，有意思，有意思。”

门外，方杰问陈晓清：

“刚才怪老头跟你讲什么了。”

“方杰同学，能送我回家吗？”

陈晓清哭肿着眼睛，低落的心情已经无法使她安心走路。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电动车！”

电动车上，方杰戴着头盔载着陈晓清以时速20码的速度缓慢前行。

“陈晓清，好点了嘛？”

“嗯，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