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查探：新线索（1/1）

自求了元贵妃继续追查幕后之人起，成璧便留心细细查探。

永和宫寝殿之内，成璧正盯着自己床榻上的枕头发呆。赵嬷嬷兴冲冲入了棉门帘，稍远地朝成璧请安，“奴婢请常在安。”

“姑姑为何站得那样远。”成璧笑着问。

“奴婢乘雪而归，怕身子未暖，过了寒气给小主。”赵嬷嬷在一角细细地搓着手。

成璧知嬷嬷关心自己身子，只道，“哪就那么娇气。在宫外的时候，我也是练习骑射之人。”这话竟是脱口而出，说完方觉自己又忆起了马场的种种，历历在目。闭上眼，甩甩脑袋。

“小主这是怎么了？”赵嬷嬷已然走近，以为成璧哪儿不舒服。

“无妨。”成璧道了两字便不再言语。

赵嬷嬷便识趣儿地不再问，只道，“前儿个小主叫奴婢向曾在先皇后宫里当过差的老宫人处打听先后之事。奴婢这不刚从寿康宫过来。”

成璧一听，瞧着赵嬷嬷，示意她继续说。

“先皇后德才兼备，身体健康。只是在第一个嫡子幼殇之后，身子才开始病痛不断。在先后病痛之时，多是敬嫔在一旁侍奉。”赵嬷嬷娓娓道来。

“敬嫔？”成璧略有些疑惑。

“哦…那老太监只说敬嫔是先后安排给皇上的。”赵嬷嬷解释着。

“敬嫔竟还有这层来历…”成璧自言自语道。

赵嬷嬷也附和道，“是呢，奴婢竟也是不知。这些个辛秘小事只怕只有在哪个宫当过差才知晓。”

成璧又呆呆地看着那枕头，又想到什么，又问，“我在乾清宫当差时听说，先皇后在嫡子幼殇后曾经病重？”

赵嬷嬷点点头，“是呢！这件事宫里人人皆知，都道皇后思子成疾。因着那段时间，太皇太后身子不适，皇上陪着太皇太后去赤城汤泉养病。京中传去先皇后患病的消息，太皇太后便遣皇上提前回京来看顾先后。”

赵嬷嬷看成璧认真地听着，就继续说，“而后，皇上回宫大怒，斥责坤宁宫上下失职，未照顾好皇后，便换了一波奴才。皇上细心照拂，先后的身子这才慢慢好起来……”

成璧又想起先前说的敬嫔，“那皇上回宫之后，敬嫔便不再侍疾了吧。”

“那是自然。皇上亲自照拂，敬嫔便不再来……”赵嬷嬷说着说着语调慢了下来，陷入沉思。

“你也觉出些许怀疑是不是？”成璧反问赵嬷嬷。

“小主亦怀疑敬嫔有问题？”赵嬷嬷俯下身子，在成璧耳边轻声说。

成璧点点头，看着进出的奴才，又恢复平常的声调说，“竹息去哪儿了？”

“小主忘了，竹息去小厨房给您做豌豆黄去了。”赵嬷嬷也恢复了平常语调。

待一波奴才皆退了出去，成璧这才压低声音，“姑姑，悄悄地，叫小和子去问问启祥宫的门房太监，安嫔平日里与何人往来？”

赵嬷嬷轻声应是，只待无外人之时，去告诉小和子，小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