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黑白之外还有灰（1/2）

“他开门后，你也不用说话，拿出腐蚀性的液体，直接喷在眼睛处，他受到攻击，会立马自我保护，把门给关紧，最终死在家里。这几场密室杀人都是被害者自己布置的。”

“这些杀人手法都很正确，可是我没有被怀疑的理由？”李涛摇了摇头，有些不解。

“别急，我是在北安大学时怀疑你的，你对孤儿院了解的很多。而且后来每一个出现的犯罪现场都是被杀了好几天，梁小柔死的那次就离我们不远，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布置。最主要的是我梳理了一下案件，每次发现线索都和你有关，至此我对你也只是怀疑。直到周成死亡等我想明白时，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冯玉应该就是资援你上学的人吧，之前冯玉的辅导员说冯玉资援过很多人，我就怀疑是不是被帮助过的人在替她复仇。”

“那个小偷和赵玉成都是她帮助过的人吧”

李涛颤抖起嘴唇，抿了口茶，他看到外面的屏幕上在放着他在孙杰家的举动。

“冯玉是个好女孩，我跟赵玉成都在孤儿院长大，他长大后有一次带着冯玉回孤儿院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冯玉，她很美，跟赵玉成站在一起笑的很甜。那时候院长查出来患了癌症，我把他当父亲一样看待，虽然知道这病治不好，但是我还是想让他活的更久一点，决定放弃学习，去打工赚钱。那天我在医院走廊里哭的站不起身”

“冯玉和赵玉成应该是过来给院长送钱吧”

秦昊问了一句

“是，没错，冯玉走过来安慰我，赵玉成让我继续读书，钱他们想办法。”

李涛流着眼泪，回忆着说道。

秦昊转过头看了一眼赵玉成

“所以赵玉成两年前回来就是想报仇，你利用职务之便调查这个案子被他知道，他找到你策划出这个案子？”

“不是，是我自己策划出这个案子，我看赵玉成想动手，我怕耽误了他，于是策划了这个案子。”

“秦昊，冯玉到底是谁杀的，我查了这么多年”李涛目光带着恳求

“你不是猜到了，你那个小情人。”

“是她，那个贱人”李涛猛的打响桌子，鲜血沾染了桌面。却没感到疼痛似的。

“你下不去手，你察觉到了她就是凶手，才千方百计的跟她私底下住在一起。一开始只想通过她调查出案子，后来产生了感情”秦昊眼神飘到了一旁。

感情这件事谁也不能说的准，李涛对冯玉究竟是感激还是爱情，跟徐倩偷偷摸摸在一起那么久，不可能一点没察觉到。

李涛已经低下了头

“前面的案子全是找单身一人的杀，其余人被你监控后，只能找出机会一个一个杀，我故意放出消息引诱赵玉成去找孙杰，在他来之前我就杀了孙杰。随后带着警队来到孙杰家刚好抓到赵玉成。你们抓到的那个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这点跟我想的一样，在我让你联系所有人来警局之前，我就联系过孙杰了，他一直喜欢冯玉，这么多年未娶，我让他戴上眼镜，把微型摄像头托人送过去的”

“怪不得孙杰平时不戴眼镜，我那天过去，他竟然戴着眼镜，我只好下毒。”李涛苦笑了一声。

“我认罪，秦昊，我只问你一句徐倩还有机会抓住吗？”

秦昊找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徐倩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即使知道她去哪了，以现在掌握的线索也找不出证据定罪。

李涛也明白了秦昊的意思，低头喃喃道

“没关系、没关系”

李涛突然抬起了头，阴恻恻的说道

“秦昊，你比我更可怕，用孙杰的命做这个局，杀人不见血，你一直没有我的证据，并且故意把其他人叫来警局，留下孙杰一个人在外面，并且让我去抓……”

此话一出，警局里众人都惊呆了，仔细推敲李涛的话，这并没有错，众人狐疑的看着秦昊。

“李涛，到现在你还在挣扎”秦昊怒极反笑。

“是不是我说的这样，大家心里自然有数。”李涛反而平静了下来，面色冷漠的说道。

“你故意让我来警局招待这几人。算清了我的心思，知道我绝对会想办法把这几个人一起杀了才没直接让人抓捕我，等我下毒被发现才抓了。”

“看来我才是罪魁祸首？你到现在还在想办法让人不相信我。”秦昊故意摊了摊手。

警局众人皆是惊疑不定，无一例外都心情沉重。李涛，手段之狠，隐蔽性之高让人大开眼界。

“抓人”局长见证据齐全下达了命令。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几人把李涛押送起来。秦昊面色复杂的盯着李涛，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奇特的案件，如果不是他对冯玉有太多的牵挂，行动越来越快，恐怕这件事可以做的更隐蔽。

案件这几天已经结束了，被聚集在警局的几人都释放了。赵玉成面色难看的走出警局。

“等一下”秦昊快步走到赵玉成身边。

“你故意回国刺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