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赵玉成来过（1/2）

“二号受害人？周秀。法医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其他问题，被吓死的。”李涛拍了一下喇叭，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量大，堵了很长一条道路。

“你相信一个人能被照片活生生吓死，我怀疑周秀的死另有蹊跷，再去看看，”秦昊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涛。

北安大学到警局的路并没有很长，因为堵车，两人一直到很晚才回到了警局。

秦昊看着眼前的光洁的尸体，法医已经解剖完了，整个尸体的各个器官看上去都是健康的状态。柜子里是尸检报告，秦昊随手拿起来看了下

“1998年5月7日，12:46，接到报案通知后，由张远副队长带领前往案发现场勘验。

周秀，女，38岁，尸体周围无血迹，身体无伤口，无钝器重击痕迹

尸体瞳孔放大，面部肌肉扭曲，嘴巴微张，胆汁有翻涌过胃部痕迹，吓死可能性较大。”

秦昊皱起了眉头，竟然真的是活生生被吓死了。

“李队，受害者视频是谁发的调查出来了吗？”

“没有，对方技术很高明，利用国外的域名，拦截国内号码，随机用人员号码发出来的。”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点，秦昊还是免不了失望，线索这下子全断了。

“李队长，不早了，明天我们去二号被害人住处看看”

“嗯，你回吧，我就不回了，还有队员等我研究案件”

秦昊没有纠结，这段时间李涛的压力确实很大，已经死了三个人，凶手还没落网，在群众中引发了巨大的影响，上级领导对李涛越发不满。

回到酒店，秦昊仔细回忆，整个案件围绕着冯玉案在进行。凶手跟冯玉到底有什么关系？亲人还是朋友，值得他为死去多年的冯玉杀害这么多人。冯玉的亲人只剩下冯父还活着，算下来已经70多岁了，冯玉死后就一蹶不振，在北安市旁边的农村里生活。明天还要去一趟。虽然时隔这么多年再去揭开别人的伤口是很残忍的事，但是现在线索已经断了，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

“嗯，现在线索已经断了，我们只能再找找有没有忽略了的信息”清早，秦昊看着李涛对黑眼圈，忍不住笑了笑。

“你是说凶手的作案目标在冯玉案当时在场的人。”李涛开着车，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三个被害人都是冯玉案当时在场的人，我有理由怀疑凶手也在找冯玉案的凶手，这么多年了，凶手等不及了，所以跳出来开始策划杀人。所以我当时让你派人调查当年那些人。”

秦昊坐在车里，吃着包子，昨晚想的太多，今天忍不住大清早找来李涛验证自己的想法。

“当时在场的人有13个人，现在天南海北的到处都有，凶手难道还能到处去杀人？”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或许凶手多年前就开始杀人，最近调查到北安市”

“不对，当年的13个人大部分还在北安市，只有张小燕和于飞工作调到了外地。这两天重新调查冯玉案，警方也联系上了两人，他们还活着。

秦昊还没来得及圆满他的想法，就已经到了周秀的住处。

两人进入房里，尸体已经被警方收走了，只有地上画出的线条证明之前还有人。

整个房子并不大，大概只有80平。周秀平时居住的卧室更小，杂物堆满了整个房间，只有一条小小的过道。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喜欢住小房间的人谨慎，孤独，房间里堆满了杂物，说明她缺乏了安全感。这会不会是凶手利用她的这种心理致其死亡。

“李队，周秀死亡之前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

李涛想了一下，说道

“她周围的邻居说她晚上有时候会大喊大叫，但没有什么内容”

秦昊眼神一亮，喊叫，她是见到了什么？

“那她手机里那段视频什么收到的。”

“5月4日，也就是案发的三天前，她还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了鬼。”

这是一个不一样的点，另外两名被害人都是收到照片后没多久就死亡了，周秀时间更长点。难道周秀在家没事就看照片，活生生吓死自己？还有鬼是什么意思？

秦昊低着头思索起来。房间一直都是关着的状态，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秦昊推开窗户，散散味。

“这是什么”秦昊用手指占了占窗台上的灰尘

“灰尘呗”李涛瞟了一眼，心中暗笑，秦昊也开始杯弓蛇影了。

“不是，这是荧光粉，窗台上怎么有荧光粉”秦昊有用手搓了一下。又来到卧室窗户上，同样，卧室的窗台上也有一些荧光粉。

秦昊手指微微动着，百思不得其解。

“走吧，去看看冯玉的父亲吧”

李涛见秦昊现在窗台前紧皱眉头，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放下心中的不解，秦昊快步跟上李涛。一路上倒是没什么堵车，两人很快就到了落霞村。

老人已经麻木了似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