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柔姨娘的死因（1/2）

“我来这里只一个目的，我阿娘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沫，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帮我逃出去，我告诉你杀死你阿娘的凶手。”

“二姐姐，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你找错人了。”

“你可以的，不然我也不会找你。苏沫，我只想逃出去做个普通人，如果真的嫁给勤王，我会死的。帮我逃出去，这对你来说并不难。”

“那要看你的给我的消息，值不值得我冒险。”

苏清笃定的说道“苏沫，你不会后悔跟我做交易的。”

苏沫沉思了片刻，随即点头“好吧，我尽力。”

苏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抬眸看着苏沫，许久，才缓缓道：“十岁那年，苏薇暗示我，说你总是不合群，心思深沉，该找机会好好打压一番才是。当时的我一心巴结苏薇，就想着替她教训教训你。于是我就跟念秋扮作鬼，想要趁着天黑吓吓你。我去的时候你没在房间，我想着你肯定在你阿娘那里，于是又带着念秋去了柔姨娘居住的正屋。我记得那天柔姨娘的院子里一个下人也没有，我当时还好奇，这么大个院子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显得阴森森的。我当时有些害怕，正准备带着念秋偷偷回去，就听到正屋里有声音传出来。”

苏清停了停又继续道：“出于好奇，我就趴在门缝上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竟看到兄长在柔姨娘房间里。”

苏沫瞪大双眼，一脸震惊的看着苏清。

“是真的，我当时虽年龄小，可也知道一个男子深更半夜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是件不妥的事。我当时想要抓住柔姨娘的把柄，去给苏薇邀功的，便继续扒在门缝上看。我看到兄长正从柔姨娘的身上爬起来，在慢条斯理的穿衣服。柔姨娘迅速穿好衣服，下床给了兄长一个耳光。泪流满面朝兄长说，苏?，我给你说过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兄长却笑的十分猖狂，语气也格外嚣。他说：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那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哪有我体力好？揉姨娘气急败坏，又给了兄长两耳光，怒骂道，你这个畜牲，我现在就要告诉老爷，让他给我做主。”

苏清边说边观察苏沫的脸色，见她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握拳，眼神里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苏清吞了吞口水，继续道：“兄长一把将柔姨娘扔回床上，从胸前掏出一包药，倒在茶杯里，然后又倒了杯水。捏着柔姨娘的嘴，强迫她喝了下去。不到片刻，柔姨娘便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我当时吓坏了，紧紧捂住嘴，一路狂奔跑回了雪西苑。刘嬷嬷看出我的不对劲，从念秋嘴里套出了话后，匆匆叫人关了雪西苑的大门，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直到三天后我忍不住向刘嬷嬷询柔姨娘的下落。嬷嬷方才告诉我，柔姨娘已经死了。她让我忘了这件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对谁都不要提起。”

如果之前苏沫仅仅是眼中透露出一股杀气，那现在的苏沫必然是杀气腾腾。她握住茶杯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紧紧抓住大腿，手指甲嵌进肉里，手心里隐隐渗出一丝鲜血，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她一直以为是王氏嫉妒阿娘，才会杀了她。却没想到，竟是苏?，先是凌辱阿娘，怕事情败露又杀人灭口。那时的他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竟如此心狠手辣！

苏沫缓了好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说话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父亲告诉我，阿娘是突发心疾，暴病而亡。”

“不是的！”苏清一把握住苏沫的手，神情异常真诚，丝毫不似作伪。“我亲眼看到兄长将兑了药粉的水灌进了柔姨娘的嘴里，他还等了一下，伸手探了探柔姨娘的气息，确定柔姨娘死了才离开的。苏沫，我不会在这个时候骗你的！”

苏沫拿起案上的发簪，紧紧贴在胸前，无尽的恨意涌上心来。殷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苍白的脸颊坠落下来。

“阿娘，我竟不知，你生前还承受了如此屈辱。我竟什么都不知道！”

苏清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刘嬷嬷告诉我柔姨娘死讯的当天，我又去了清风苑。我当时想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神情，是否还跟平常一样的不苟言笑。但当我看到你坐在柔姨娘的床上，身子缩成一团，哭的伤心欲绝的时候。苏沫，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是心疼你的，我想起了我阿娘死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伤心难过。”“没多久你的丫鬟就搀扶着你离开了。正当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阿娘心心念念的那只发簪，鬼使神差的，我慢慢的挪进柔姨娘的房间，偷走了那只发簪，就是你手里的这支。”

“现在看起来这支簪子其实很普通，既没有华贵的点缀，也没有精美的雕刻，却让我阿娘念了那么久，那么久......”

苏沫深吸一口气，将仇恨生生压了下去。

“二姐姐，谢谢你如实告知于我。是非恩怨，因果报偿，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是平静的，但话底却似狂风暴雨般，暗流涌动。

“苏沫，我承认你有些脑子，但仅凭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