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学画画（1/2）

方故青在街上听到大邦的声音，去少年宫学画画，那里已经有太多报名的人，报名越早越有希望。

可安从小迷恋绘画，这种机会他肯定不会错过，方故青赶紧来到少年宫，可惜没有看到一个报名的，一排青少年坐在一堵围墙前画画，原来他们要先画画，经过挑选，才能报名。

方故青也想在旁边画画，因为没有笔，只能干坐，这时一个老师跑来，他告诉方故青，没有报名，也没有画册，不能在这儿画画，方故青说已经报名了，老师说也不接收，因为方故青年纪太大了，这时方故青才发现坐着的这排人都比自己小。

大邦又出现了，他从方故青背后走出来，递给方故青一本画册，方故青并不领他的情，虽然这时老师已同意接收方故青，方故青仍然质问他，为什么大邦晚到，年龄也比自己大，一来也接收了，

大邦火了，方故青听说他要来才跟着来的，怎么能这样，老师把大邦带进少年宫，方故青后悔了，不该对老师无礼，大邦恐怕会成为正式的学生，自己则永远没机会了，这些傻孩子，一个个端着画板，兴高采烈，他们只是在凑热闹，有几个甚至没有画画，却在画板上写诗。

方故青见了一首打油诗：山上自有采油机，我还在那儿满天飞，自然自足给自出有，不需我，再需我。

方故青问了几个青年，他们果然是来学着玩，不一定只学绘画，立志做个画家。

方故青走进少年宫，少年宫里正在举行这位老师的画展，他的画是由四个人端在墙上，一幅幅地经人介绍。

并没有几个人在赏画，这位老师笑呵呵地走向方故青，要方故青去捧场。

方故青看到的第一幅是油画，水蒸气中的月亮，照耀在一个温泉上面，悬空的月亮倒是很逼真，方故青发表意见，也许温泉中没有蒸汽，效果反而更好，老师叫方故青别失望，还有更好的画。

不过方故青否定了第一幅画，马上又否定了后面的画，老师安慰方故青，是不是很失望，很伤感，这是不对的，因为对第一幅画的感觉不好，便否定所有的画，方故青说其他的画篇幅太少，也只喜欢第一幅画一点。

过了一会儿，四个端画的工作人员捧出一块空白的画布，这是给方故青练习的，方故青以为是对画作评语，直接在画布上打了个×，也不点评。

听到大邦的笑声，方故青才恍然大悟，自己弄错了，大邦蹦蹦跳跳跑过来，恭喜你，你没有通过，他在×上加了几根触须，说是虾，他的作品比方故青的好，他画的虾还很逼真。

原来只剩最后一个名额，大邦想要保守这个秘密，又忍不住说出口，仿佛这个名额是他的了。

方故青很生气，老师怎么能这样骗方故青上当，方故青不满意，硬是要继续完成这幅作品，老师离开了，方故青也不心甘，大邦把方故青带一间台球室，叫方故青在里面作画。

大邦把方故青锁在里面，方故青画了一幅画，老师在窗口偷偷笑了，等他微笑着打开房门，发现方故青画的是一条鱼，他勃然大怒，课堂里规定画虾，怎么能画鱼，方故青觉得自己再也没希望了，目送老师离开，不再考虑在这儿学画画。

老师很快又回来了，看到方故青又画了大邦的肖像，他更加生气，问方故青为什么画大邦的，而不画他的，他可是老师，大邦是什么，方故青想通了，告诉他因为是听到大邦说来这画画，要不也不知道这儿招生，因此能否成为这儿的学生，大邦比他对自己重要。

大邦走进台球室，他喜欢方故青给他画的这张肖像，要拿走，老师不同意，学生上课的画按规定是属于老师的。

大邦愿意拿他的名额和方故青交换，老师也不同意，他决定了，他只收方故青一个学生，哪怕只有方故青一个学生。

大邦把方故青的画贴在墙上，小声告诉方故青，他已经是这里的学生，老师早已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大邦和老师刚走出门口，被一个女人拦住，她是学校请来的模特，也是来给方故青当模特的，那些学画的青年太小，不需要模特，倒是方故青用得上她。

她在学校当了三年模特，说话颇有威信，见了方故青，她显得很害羞，她把门关上，不让大邦和老师进门，等两人走开，她又显得很放荡，说想学绘画的男人最初都是因为裸体，学绘画是为了得到裸体，方故青难道不想，肯定也是色鬼。

听她这么说，方故青直接提出在这画室里想得到她，她说方故青果然和其他男人一样，但是方故青没代价，她已给方故青当模特了，方故青还没报答她呢！要不是因为她，学校会赶走方故青，她可以把方故青先藏起来，和方故青一起想办法，她把方故青从一个黑暗中的小侧门带出，带进一间卧室。

方故青以为在这里方便，再次向模特提出非分之想，她说，本来同意了，方故青以为她同意了，又想反悔，再次抱向她时她又解释，她只是把方故青先藏在这，她有个问题需要弄清楚，她给那么多人当模特，都要和她睡觉，都和她睡过觉，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