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分卷阅读88(1/2)
“张老师,是梁副总的来电。”
男人猛地站起,眼色示意秘书关门,那头梁纪深先开了口,“中海的局面我了解,我暂时回不去。”
“回不来?”男人在办公室暴躁走动,“纪深,你不要太荒唐了!中海的委员会,董事局,高管,轮流到我办公室告状,地铁七号线,城中村的绿化带,泄洪水库——”
男人呼哧呼哧吐气,“这一笔笔项目,你不批示,下属怎么拨款,怎么开工?”
梁纪深单手叉腰,右手拿手机,伫立在医院走廊的天窗,夜幕下,灯火阑珊,他面孔投映在玻璃上,“程洵把文件送到外省了,我连夜批完。”
“我命令你明早赶回!”
“她做手术了。”
那端静默片刻,“搞出人命了?”
“没有。”梁纪深不耐烦了,“脚伤。”
两年前的元旦,各个机关组织大联欢,省剧院和歌舞团编排的节目,男人也见过何桑,五官底子秀气,时下流行的词儿是“满脸的胶原蛋白”,婴儿肥藏着若隐若现的小酒窝,一双眼清澈灵动,那纤柔的身条儿,一阵稍大点的风,能拦腰吹折了,是禁不起手术的折腾,起码要养一周。
那次,男人有意介绍她给基层的年轻骨干,可再三斟酌,作罢了。
毕竟是个演员,太张扬了,机关比较忌讳这类结合。
男人万万没料到,身份更忌讳、更特殊的梁纪深和这姑娘发生了一段孽缘。
他叹气,“你自己和中海请假。”
“您帮我打个招呼吧。”梁纪深语气带笑,“我懒得应付他们。”
“你这是——”男人没讲完,他挂断了。
梁纪深回到病房,撕开衣服的包装袋,里面是薄款的浅灰色羊绒衫。
由于职业性质,他喜欢偏暗调的纯色,板正的制服款,衣领,腰带系得规规整整,不像梁迟徽喜欢颜色明朗的,款式小众的,在人潮人海中不会撞衫那种。
他穿的是大多数男人会穿的,可哪个男人也穿不出他的味道。
梁纪深站在窗前,指尖流利解开衬衫扣,随意搭在沙发上,撑开羊绒衫的领子,套进头顶,他后背和臂膀衔接的三角部位肌肉非常好看,紧实地胀起,腋下有微微的汗渍,一股无法言说的,成熟雄性的轮廓。
“是公司找你吗。”
何桑翻了个身,面向他。
他淡淡嗯。
“你回去吧。”
“下周。”男人转过身,“希望我回去?”
何桑一言不发。
他走回床头,“那我回去了。”
病房里寂静得很,只有一秒流出一滴的输液声。
梁纪深中指掠过她额头,低笑了一声,“装小哑巴,心里吃醋。”
何桑在医院住了三天,中午做过检查,吵着出院了。
公寓已经打扫完,随时能搬进去,她行动不方便,梁纪深亲自收拾行李,原本程洵要代劳,他没同意。
何桑的内衣多,程洵又未婚,他这方面占有欲很强,别的男人半点不准碰。
梁纪深翻出一件真丝睡衣,“要吗?”
这件是去年国庆陪他到东北出差,在中央大街附近商场买的,何桑问他漂不漂亮,他回答漂亮,她又问是人漂亮还是衣裳漂亮,他不说话。
他其实是性冷淡老干部风格的。
甜言蜜语你侬我侬,在他这,几乎体验不着。
除非夜里失控了,弄得太狠,白天梁纪深会很柔情,很纵容她,稍作弥补。
“要。”
他折叠整齐,分类归置在行李箱的格子里。
一部分过季的冬装,梁纪深觉得累赘,全丢了,“再买新的。”
何桑阻止他,“要花很多钱的——”
“我给你花钱什么时候吝啬过?”
梁纪深是大方,对女人这么大方的男人,连阔太太黎珍都羡慕得眼热。
他把该丢的丢了,不该丢的也丢了,整整四大箱的行李,只保留了一箱半。
何桑嫌弃身上的消毒水味,晚上非要泡澡,一条腿悬在浴缸外,斜倚着缸壁。
梁纪深在会客厅处理公务,半小时没听到动静,他走到浴室门口,一拧扶手,没反锁。
“不舒服?”他敲门。
“没有...我在搓背。”她语调气短,局促,似乎是弯着胳膊,吃力搓后背。
“需要我吗。”
“不需要。”
梁纪深扭头走出两米,又返回,推开门。
何桑背对他坐在浴缸里,双手护胸,大片无瑕的玉背曝露在空气里。
“我说不需要——”她急得扑腾出水花。
男人挽起睡袍袖子,云淡风轻的解释,“听错了。”
即使做过那么多次了,基本是关灯做,在黑暗里呼吸相缠,水乳交融,偶尔他“胁迫”她开灯,也总是昏黄的,朦朦胧胧有美感,缺少冲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祸水》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