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换还不换？艰难的选择（1/2）

“这是仙家法术，不是魔术！”

申公豹有些气急败坏，急赤白脸的说。只是夏秦哪里肯信，他笑嘻嘻的连声附和：

“嗯，对对对，道长你说的对。这就是仙术，不是什么魔术！嗯，明天我就去找人做个招牌，就说是表演道家仙术，与那些骗人的魔术是不一样的。魔术是洋鬼子的东西，咱们的仙术可比他们高明多了。”

说完还不忘对申公豹眨眨眼睛，一脸鬼鬼祟祟的神情，小声说：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道长，你放心，这里边的规矩我懂。”

申公豹无言以对，跟这倒霉孩子就怎么也说不明白了。你说魔术就魔术吧，只要你把香火给我就行。于是他又低声下气的说：

“咳咳，小兄弟。不是老哥哥不想与你合伙去表演魔术，嗯，只是我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急着回去处理。”

当他看见少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就赶快补救，小心翼翼说：

“虽然我不能和你一同合伙表演魔术，这当然是我的最大损失，但谁让我们俩是一见如故呢，亲如兄弟。我把那个魔术传授给你，你去做表演，一定比哥哥更有钱途。你把香火头在我面前点燃，我就把宝珠传给你，并教你魔术，你看好不好？”

本来夏秦听申公豹说不愿意和他一起合伙做魔术表演，感觉很失望，很生气。但听到申公豹说愿意传授给他魔术，心里一下又高兴起来，感觉这老头儿太上道了，自己这几声“老哥哥”没有白叫。

他刚想答应申公豹的请求，但是突然想起还有买卖道袍的事情没有解决，于是就说道：

“老哥哥，虽然咱们一见如故，亲如兄弟。但是兄弟是兄弟，买卖是买卖，刚才你说要买道袍的事儿，现在把钱给我吧。另外，咱们事先说好了，这个珠子是换那个香头的，可不包含道袍呀。”

申公豹听到夏秦又提起买道袍那茬子事，不由得头大如斗、眼前发黑：

“这小子怎么还惦记着买道袍的事儿呢？道爷我身上没钱呀？”

他深知眼前这个少年是个见钱眼开、翻脸如翻书的主，好不容易才搞定用开天珠换香火的交易，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让自己重塑金身的计划泡了汤。要说申公豹虽然封神之后混的比较惨，但是法宝还是有那么几件的，毕竟也是曾经的圣人门徒，有名的太乙金仙。但是他这次出门来找姜子牙的麻烦，是自持有禹皇的定海神针铁护身，自忖这个低次元世界里没有人能威胁到他，所以就只带了随身法宝开天珠，其他的宝物都没有携带。可他没想到在这里不仅遇到了姜子牙的一缕分神，更过分的这还是被老师伴手法宝的三宝玉如意加持后的 Plus版本的姜子牙，自以为定海神针铁可以抵挡住姜子牙的打神鞭，却不想老师偏心到没边儿，猝不及防下被三宝玉如意打成重伤。另外他也没想到会遇到眼前这个厄运凝聚成华盖的怪胎少年，而其手里的香火头却是他这次重塑金身的唯一机缘。天意如此弄人，上哪儿说理去？

“咳咳咳。”

他干笑几声，忸怩的对夏秦说：

“嗯，小兄弟，能不能给你打个商量？你看啊，我这次出门急，口袋里呢没带钱，这次能不能先不买道袍？啊，你别急，听我说完嘛！等我办完事回来，我一定加倍付你钱，行不行？”

“不行！”

一听这话，夏秦直接就翻了脸。信口开河乱许诺，回头吃完抹净不认人，这样的事儿小爷我三岁就经常干。在我面前玩这一套，那不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吗？他小时经常做坏事错事，蒙良都不算管他。但唯独他说话不认账，被蒙良狠狠收拾了好几次。最后一次，蒙良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

“坑蒙拐骗，甚至是小偷小摸都没有什么。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言出不悔，一口吐沫一颗钉。如果说话不算数，你还能把吐沫咽回去吗？”

想到吐出的唾沫在被吃回去的那不可描述的场景，恶心的他几天没吃饭。自此他就不轻言许诺，同样也不能忍受别人对他轻易言毁诺。于是，被毁诺的夏秦非常恼怒，一连串愤怒的骂声，如机关枪一样向申公豹扫射：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言而无信非君子，说话放屁是小人！坑蒙拐骗那是你的本事，但是说话不认账还不如娘们！已经拉出来了，你还能再吃回去呀？我最痛恨你这种人，说话如刮风，没有信誉。再也不想和你打交道！呐，珠子还给你，咱们说的事一笔勾销。碰到你真是晦气！”

申公豹被骂得面无血色，羞愧不已。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狗肉上不了的台面，丢了神仙的人。特别是当听到夏秦要取消开天珠换香火的交易时，更是慌了神，这可是他重塑金身的唯一机缘。可不能因为一件牵强可笑的强卖道袍的闹剧，让他有可能失去此生唯一的机缘。就以他现在的处境看，断绝了数百年的香火供奉，又失去了肉身法力的滋养，他即使回到了东海又如何？不过苟延残喘而已。如果他得不到香火的滋养，最多再过百年时间，就会金身崩溃、神魂消散，彻底身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