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谁是土匪（1/2）

剑修的七境等级由低至高分别是：凝剑气；问剑心；铸剑魂；御剑诀；酝剑灵；衍剑诀；殉剑式。而灵修丹修体修七境由低至高便是：凝气境；筑基境；金丹境；元婴境；洞虚境；大乘境；渡劫境。

“小十五，师父好想你啊，快回来好不好？”自从小草离开东林山后，高老头每日都会坐在山顶看着山下常常盼望着小十五的归来。

“师父，吃饭了。”

“逆徒，竟想做那弑师的罪人。师父我就算死也不吃你做的饭。”前来招呼师父吃饭的老四面色犯难，有些尴尬心虚。

又过了一两个时辰，饥肠辘辘饿得没有力气的高老头扶着墙走到了厨房来找吃的。再难吃也要吃，再难吃也不下山去买吃的。山下有比老四做的菜更可怕的东西。

倔老头到东林山二十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甚至是山下也没有去过一次。每次徒弟们谈及下山历练时，高老头总是找借口不去。仿佛山下有他的仇人一样，让他连东林山都不敢离开。

“小十五，师父过得好苦啊。你的师兄惦记我的棺材本，想着法子地谋杀我。”高老头眼中含着泪悲痛欲绝地说道。脸色憋得铁青，右手用力地捂着嘴巴，“呕”的一声。一阵呕吐，险些都要将高老头的胆汁弄吐出来了。

怪不得上次大黄绝情地离开了他，离开了它生活了一年的东林山。被老四喂了几顿后，大黄就跑下山去“投奔”了一个村民。虽然没有大鱼大肉，好像山上也没有，不过好歹人家弄的饭能吃。

就这样大黄重新认主了，大黄是高老头捡来的一条流浪狗与高老头相依为命足足五年。

有一次老四去接它，结果它直接就躲起来见也不见老四一面，生怕被抓回去当小白鼠供他做厨艺实验。

而此刻的沐夜却已经享受完小草准备的午餐，吃完还伸了个慵懒的懒腰陪着小草在河边散步，好不惬意。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高老头，不知那老家伙过得怎么样。

老头子说过剑修与江湖上练刀的不同，后者是讲究臂力强劲，而前者则是讲究腕力强横。而剑修修炼的剑招与腕力强横与否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想当初那老头子为了训练他们的腕力可是无所不用其极，让他们在山上右手抬剑至肩，而剑尖处放着一碗饭。没错那就是他们的午餐，掉了就没有吃的。

还有阿七，小九等诸位师兄弟受不了高老头的严格训练，便悄悄跑下山去了。不过他们离开后也会时不时地上山看望老头子。

而当初的沐夜有小草在一旁开小灶，所以才没有挨饿的。至于小草嘛，老头子自然舍不得她吃半点苦头，修炼剑道也没有过于严苛地要求她。这些年老头子将小草当做亲闺女看待，也是东林山唯一的女弟子。

东林山上早就没有了当年那般热闹的景象，自从师娘和大师兄离开后好像东林山就变了一个样，没有了家的味道。师兄弟如今走得七七八八的，东林山哪还有一个门派的模样。

如今只剩下老四，老二和小十五了，结果那个混帐老二把小十五拐下山去。只剩下高老头和老四两人孤苦伶仃，相依为命，还不得不吃老二研究的新菜谱。

肯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高老头喝了一口“酒”心想道。

自从师娘和大师兄走后，那个曾经每天因为偷喝一丢丢酒被师娘追着满山跑，如今滴酒不沾。而那时候他们都还小看着师父被师娘追着打，只是觉得好玩还在一旁鼓起掌来。

高老头摇了摇酒壶，酒壶里有液体流动的声音，是水。这也是高老头从不下山的原因，师娘在山下，高老头和师娘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见过一次面了。

夜晚，河面上倒映着月光，波光粼粼。在撒满银辉的河面上，水光无规则地闪动着，细一看原来是小草正在河中沐浴。水光潋滟间，小草胸前白花花一片映入沐夜眼帘。一抬手舀起水来淋湿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流动着水光，湿漉漉的长发散落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

小草走上岸边开始穿衣服，浑然不知沐夜那一双贼嗖嗖的眼睛。肤如凝脂，出水芙蓉，水嫩洁白的大腿仿佛能掐出水来。果然师父教的，练剑之人必先练眼没有错。

篝火旁，沐夜盯着刚沐浴完的小草，目不转睛。还没整理好的衣服露出小草傲人的双峰。小草发现了沐夜不太正经的眼神，羞红着脸娇嗔道：“不许看。”

“切，搞得像是我没有看过一样。”沐夜一脸不屑地说到，可眼睛却是格外诚实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迷人的风景。

“你看过我的身体了，什么时候？”小草裹紧了衣裳，将诱人的胸脯藏在衣裳之下。“上次你偷喝我从山下带的酒，喝得不省人事，吐得满身都是。山上只有你一个女的，我就帮你换了衣裳，顺便看了一下。”

“怎么样？”小草脸上浮着一片片红霞羞涩地问到。

“什么怎么样？”沐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

“我是说身材怎么样？”小草因为害羞，说话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红霞烧到了脖子根。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