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烤肉（1/2）

“来来来，四儿，尝尝这鲜烤好的羊腰子，年轻人不懂得节制，平时还是得多补补。不是我跟你吹，哥哥我在外面浪迹天涯多少年，虽然打架算不上是最顶流的那种，但在吃这方面我说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你们杨家办事还挺利索，前面刚跟你吩咐好，后面没半个小时就有人来通知我事情都安排好了，哥哥我前脚刚到这小楼，鲜活的牛羊肉还有这些水果蔬菜什么的直接就送过来一车。趁着你们在忙的时候我亲自把它们腌制入味，现在烤的刚刚好，趁热赶紧多尝尝~”

说完蓬莱又随手把一条烤好的7两鲫递给身旁的杨坚，这家伙现在模样有点惨烈，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鼻子上还塞了一个纸团止血。

按照之前的吩咐，现在他们三人单独住在一栋带院两层小楼，除了一人手里又配了一把大黑星，还都携带了2支弹夹备用，看似堆放杂物的院子里不同位置分别藏有燃烧瓶和剔骨刀等武器。在街道对面的民房里，更是隐藏了二十多人三五成群分布在四周随时支援，就像小四之前承诺过的一样，在这里，没人能伤的了他们。

看着兴致不高的杨坚，蓬莱嘴里吃着烤牛肉串继续主动找话题聊天。

“怎么，被亲戚家里人出气了？”

“谁也不愿意摊上这种事，既然躲不掉，那干嘛不勇往直前奔一个美好前程？只有你活下去，混的好了才能照顾到自己所在乎的人，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接不接受，都是这个理。”

“你小子天赋挺不错的，得多吃点啊，亏我之前还夸你拿得起放得下，怎么一牵扯到家里人就这么想不开了？”

“我说句不好听的啊，不管你愿不愿意，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你就没得选，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万一你成长的慢了，再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时候因为自己能力不够，没办法保护他们，你想过会是什么后果？再死一批？或者连小四你都护不住，整个杨家只剩你一个，这种结果你受得了？”

杨坚接过蓬莱递来的烤鱼，声音有些痛苦的问向蓬莱。

“族长暂时安排我们顺着曹老六这条线出去找饺子，故意避免我与其他族人见面，不管我愿不愿意，后面亲人们的尸体都由他们来接手处理，我连为他们送葬上香的权利都没有。蓬莱，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能理解，也能接受这种决定，但遇到那些怪物，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情啊！我真的没得选吗？！”

“怎么会，起码现在你还活着，能坐在这里陪我吃吃喝喝，这不挺好？谁说没得选了？你现在还能动弹，又获得了不可思议的进化力量，可以成长起来为他们报仇啊。”

“可你说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是天道，是命运！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与它们抗衡？！我怎么可能对这些东西报仇？！”

杨坚言语有些激动，声音不自觉间大了起来。

蓬莱又嘿嘿笑着给小四碗里夹了一个麻辣兔头。

“还是我一贯的宗旨，之所以你觉得不可能只是因为你太过弱小，等你成长到足够强大之后你会发现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命运虚无缥缈又怎么了？谁说我们自己就不能主宰改变它了？”

“不要总局限于‘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就像你手里的烤鱼，我们人类对它来说难道就不成称之为上帝？我们任意一个人类就可以随意捕获它们、圈养它们、处置它们；它怎么理解被我们抓到后是烧还是烤这种事情？对于它而言，所谓的命运，不过只是我们的一念之间的决定罢了。”

“可是呢，杨坚，如果它们通过自身的机缘修炼成了精怪，能随意逃脱，甚至是吞噬、反杀，成长到能随意判定捕获它的人类生命时，这难道不是在左右自己命运的选择？对于它的后代，那个时候的它，真的福泽不了吗？”

随意扔了啃得只剩骨头的五香猪蹄，蓬莱又拿过两个虎皮凤爪。

“杨坚，你发现自己的问题没有？你被外物杂念干扰太多，白白浪费你这绝佳的天赋，如果真想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如果你是真的在乎他们，就不该被这些情绪所打扰。等你像那孙猴子一样真正跳出三界外，到那时，你才有了能稍微左右自己命运的权利。”

“什么天道不可违，什么命运不可抗？如果所谓命运真是既定好的线路，那你就根本不可能遇到我，没有我的提醒你和小四第一天就死在那吱鸣山上了，当然啊，我这具身体肯定也没了。可等你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发现，起码自身所能决定的事情真的很多，甚至你就可以轻易决定他人所谓的命运。”

“就像我现在所做的一样，虽然对你们的影响暂时还很微弱，只能让你们试图了解到更宏阔的世界，只能暂时试图让你们习惯换一种角度思考问题，但这难道就不是在改变你们？如果我现在的力量更强，难道就不能改变你们所谓的命运？”

“等你也到了那种时候，你还会觉得那所谓的天道缥缈、命运虚无把握不住？你自己就是其他人生命的主宰，财色酒气祸兮旦福，都只是在你一念之间罢了，你就是他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