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成为南方人口中的捞仔（1/2）

清早，陈山他们早已起床。

准备洗漱，收拾好行李准备过去C平，今天计划进厂。

毕竟出来陈山家里给了600块钱，还没进厂一天都要消费，早一些进去早省钱。

正当他们收拾的时候，阿龙过来敲响了他们的门。

陈山赶紧过去开门，只见到阿龙自己一人。

“她呢？”

阿龙无精打采的回应道，“很早就起床回厂了。”

陈山嘿嘿笑了一下，“怎样，昨晚开心吗？”

“别说了，什么都没发生。”

“我靠，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昨晚我都想过来跟你们一张床了。”

“你不会不行吧？”

阿龙白了一眼陈山不再解释，“走了，收拾好没有，等下坐车过去还要一个多小时，下楼还要吃点东西。”

女网友人很好，虽然不知道他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交代了他们怎么坐车过去工厂那边。

在车站里买好大巴的票后，大巴驶出车站大约50米不到的转角处停下。

车上的女售票员此时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对着乘客们喊道，“下车下车，这辆车不到C平，要转乘，对面那辆车就是换乘的。”

说完，拉开车门，示意着大家下车。

众人还在懵逼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退钱。

反应过来的其他人紧接着跟着喊起来。

陈山附和着喊叫，“还没坐下就换乘，那要不要退钱？”

“退个屁，这辆车就是换乘车，走走走，去对面那辆车坐！”女售票员不耐烦的驱赶着大家下车。

司机安静的打开车窗，从兜里掏出烟抽了起来，全程都是女售票员跟乘客们吵闹。

阿龙比较醒目有经验，静静的拿起放在脚下的行李，拉了一下陈山胳膊，“走，下车。”

班长沉默寡言的人，不该问的绝对不会问。

唯独只有陈山不解的看着阿龙不悦的脸。

他没有出声，陈山、班长见状也不说话了，拎起行李箱跟着阿龙下车。

下车走到对面再次上了大巴车。

车上也是一名女售票员，避免出现尴尬的情况。

阿龙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这辆车不是换乘车吧？直达C平？”

女售票员瞥了他一眼，语气凶恶，“是直达C平，去就上车。”

三人上踏上大巴踏板准备上车，女售票员伸出手来拦住他们。

“交钱，30一个人！”

陈山蒙了，嘴里咕哝道，面对凶恶的女售票员不敢大声说话，“才在那辆车已经交过了？”

“那辆车收就是那辆车的，难道你没坐吗？”

“我...。”陈山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才坐上去不到几分钟就被赶下车了，这算是坐吗？

阿龙见多识广，把走在前面的陈山拉回身后，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我们补票！”

班长跟在后面全程一脸黑，他是一个不多话的人，虽然长得壮实，但也深知在外地要小心谨慎，人生路不熟的，不好发作。

陈山也只能跟着阿龙一样，掏出了30块的零钱交给了女售票员。

上了车后，阿龙才低声跟他们两个解释起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卖猪仔。”

从一辆车骗到另外一辆车，运气不好的，中途至少骗几趟车。

阿龙叹气说道，“想不到市车站大巴车也出现这种情况，以前是在路边才会发生的事，连市车站里面发出的车也玩这一招，唉。”

不过他们运气还算是好的，只骗了换乘一趟就直达了C平，中途也没有再驱赶他们下车换乘。

根据地址来到了女网友的工厂外，已经中午11点多了。

阿龙打了通电话给女网友，女网友让阿龙他们几个去厂门口问。

是一家鞋厂，门口一名上了岁数的保安还有一个身穿休闲装的中年男子。

两人在保安室里粤语交流着，应该是本地人。

阿龙上前打了招呼，陈山、班长跟在身后。

“你好，厂里还招工吗？”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陈山他们几个，“等下。”（粤语）

说完，按了一下保安室内的座机。

座机接通后，传来一把女声。

“你出来一下！”

陈山几人站在保安室外等着。

不一会，一名胸前挂着厂牌的姑娘走了出来，来到保安室。

中年男子对着姑娘说道，“哎，有几个捞仔过来稳工，睇下边个车间缺人！”（粤语）

姑娘看了一眼陈山他们，“车间够人啦，唔招人啦，叫距地过隔离厂睇下。”（粤语）

男人“哦”了一声后，转过头来对陈山几人说道，“满人了，你们到别的厂看看吧！”（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