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黑塔逐渐理解了一切（下）（1/2）

“可以。”

理早有预料的向楠比了个手势，暗示她待会不要乱说话，一切交给她就好。

“星也听着吧，反正星神什么的你见都见到了，总不可能当做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吧。”

“这对你来说，并不会是一件坏事，只要你事后不说出去就好。”

理拉住了想出门回避这个话题的星，示意她可以留在这里。

“反正也没什么一定不能知道的事，不会过多影响你们这的文明进程就无伤大雅。”

一旁的楠适时的补上了一句，让星心底剩下的那点不自在也烟消云散。

将她叫醒的那位叫卡芙卡的星核猎手，不也说过在旅途的尽头，所有困扰她的谜题，都将会解开吗？

“那，我就先从第二个问题开始回答吧，黑塔女士可曾听闻过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

理扶额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从根源上解释一下他们这个世界的本质。

“我只听过「天才俱乐部」第一席所提出的虚数之树学说——不得不承认，把各个文明比作树上的枝丫，这个学说的确很大胆。”

“但......我并没有听说过什么量子之海。”

理听着黑塔对虚数之树学说核心的概括，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了。

“这么说吧，构成这片宇宙的‘原料’是虚数之树上所落下的众多世界泡的残质，它们经过漫长时间后沉淀在了海底，最终构成了你们现在所知的‘宇宙’”

“你们可以把它的本质理解为从树上落下来，但最终未能及时化作肥料，堆在树下的树叶。”

“我稍稍总结一下，这片宇宙真正的位置并不在树上，而是在我刚才说的「量子之海」里。”

“量子之海所拥有的特性，便是侵蚀和树有关的一切，将其化作养料，以此来强化自己；由树的“残质”构成的这片「宇宙」也不例外，正在海中不断抵抗着量子之海的侵蚀。”

“不巧，我正是量子之海意志的延伸——「量子之海」的代行。”

“我身上所带有的气息，理应会让代表着此方空间不同极端意志，但依然惧怕消亡的祂们感到惧怕。”

“那......你是来毁灭这里的？就跟「毁灭」的纳努克一样？”

黑塔强忍着内心的惊惧，怯怯的将自己内心的猜测给说了出来。

要真是这样的话，黑塔空间站和湛蓝星将会是宇宙崩裂的第一站！

她现在已经盘算着让意识离开这具躯体，然后通知艾丝妲赶紧组织科员登上星穹列车和其它的交通工具撤离了——到这时候，能跑一个算一个。

“我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我和楠真的是来这里旅游的，并不打算影响你们这里的文明进程。”

“不然楠来这里干什么？看着我毁灭这里？我可没那兴趣。”

黑塔这才注意到方才和自己拌嘴的楠，她竟然能与身为「量子之海」代行的理同行，而且方才那四位大抵可以看做“守序”阵营的星神也站在她的身后，那岂不是说......

“楠......是「虚数之树」的代行？”

楠叉起腰来，颇为骄傲的挺了挺胸，双手也嚣张的叉在了腰上，再次用她那只比人偶高上一个半额头的身高优势，俯视起了面前的黑塔。

“正是～所以知道了还不赶快放我们出去吃饭？信不信我一个不开心就摧huǐ......”

“嗯？就摧什么？你想好再说哦？”

理“和蔼可亲”的把食指与中指并拢，放到了楠的脑壳上，无声地警告着楠不要将那等危险的发言说出来。

这真会吓死人的。

“呃......摧......催......催餐厅把吃的做成外卖送过来，呼～”

楠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她能感觉到理已经把她的那两根手指从她的头上移开了。

她不用吃粟爆了，好耶！

“......”

星刚才还在为两人的身份感到吃惊，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楠这副毫无架子甚至还有些可爱的样子。

不！她为什么想去揉楠的脸？不行！这会被打死的！

“那......你们真的就是来这里玩的？”

黑塔还不确定，再次向两人问了一嘴。

她已经链接上了主控系统了，万一两人反悔，她就拉响空间站的全站疏散警报。

“真的啊，还要我们说多少遍？没事的话能放我们去吃饭了吗？我现在真的很想吃东西。”

站在理身后的楠直接将下巴搭在了理的左肩上，右手搭上了理的脖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挂”在了理的背上一样。

“等等，你们难道不明白我给出的承诺和刚才理告诉我的信息，在重要性上完全不对等吗？还有就算我不说出去，我也不能保证「流光忆庭」的人不来窃取我的记忆啊？”

黑塔看到楠想走，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