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合作愉快（1/2）

吕靖被烈酒辣的还没回过神来，小五倒是很积极的从他手上接过了碗，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两位哥哥这么反常。

“这是烈酒，小孩子不能喝酒，会伤脑子的。”萧鹤笑着拦住蠢蠢欲动的小五，小五只好作罢。

烧制持续到半夜，荒庙附近弥漫着酒香。萧鹤根据这次烧制的结果，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十斤醉果浆液能蒸馏出大约一斤烈酒。

酒的主要材料——醉果遍地都是，整个酿酒的前期准备无非是花点气力收集原料，打水，捡柴火。等浆液自然发酵好，花点时间蒸馏即可。

看着眼前这一本万利的生意，萧鹤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熄了炉，三人便匆匆入睡了。喝了烈酒的吕靖睡的出奇的好，呼噜都比平日匀称了些。

第二日，三人将剩下两罐初酒也都烧制成了烈酒。首次制酒，共烧制出烈酒十五斤。萧鹤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打了些样酒装在之前带回来的竹筒中，三人便前往八里亭，萧鹤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找八里亭酒肆老板合作，将酒批发给他，让他去零售。

心情舒畅的三人步子都轻快许多，一路嬉笑着便到了酒肆门口。

“老板，你这翠里白有问题！”吕靖见左右没客人，在铺子口大声嚷嚷道。

“什么问题？”铺子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老板匆忙赶了出来。

“酸了！”吕靖说的理直气壮。

“酸了？”老板显得有些紧张，“不能够啊，胖爷，这酒都是我亲自酿的。不过有点酸味是正常的，不会影响饮用。你可别砸我招牌。”

萧鹤见吕靖还想说些俏皮话，笑着打断他：“胖子，别逗老板了。说正事。”

“胖子？没大没小……叫三哥！”吕靖回头白了萧鹤一眼。

转头面对酒肆老板又立马换了张笑脸，“逗你的，没坏。但我放了两天、感觉更好喝了，要不你闻闻？”说着把竹筒递给了老板。

“还有这种事？”老板被吕靖忽悠的摸不着头脑。忙接过竹筒，打开塞子，凑近嗅了嗅。

“这不是翠里白！”老板很肯定地说，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不对！这确实是醉果的气味。”

“胖爷，这是什么东西？气味比翠里白要浓了好多。”老板眼睛里冒着光，有些激动的问吕靖。

“额……这个……”吕靖有些尴尬的摸着鼻子，他也不知道这叫啥啊。“你就说它是不是好东西吧。”

“这不好说。不过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浓的酒味，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能尝尝吗？”老板看着吕靖，想要征得他的同意。

吕靖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萧鹤，萧鹤点了点头。

老板见状，明白了话事的是萧鹤，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身进门拿了个陶碗。

“这酒液好清澈。”老板看着倒出来的酒，忍不住说道，激动的甚至手都抖了一下。

“小老头别激动，小心洒咯。”今天吕靖非常得瑟，透着乖张，不停说着俏皮话。

老板也不介意，将酒盏举到眼前仔细观察，又凑近鼻子轻轻嗅了嗅，闭眼良久才将酒缓缓送入口中。

“辣……香……甜……”老板闭着眼睛，抿着嘴，一会儿蹦出一个字，一会儿再跟上一个字。

老板虽然不动神色，在心中却是啧啧称奇，这酒浓厚醇香，入喉辛辣，余味却香甜可口。他只浅饮一口，竟隐隐有些发热，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老板断定这竹筒里的酒绝对是好东西，且是自己没见过的稀罕物。

萧鹤听着老板对酒的描述，觉得很是中肯。“是个懂酒的人。”萧鹤在心里对老板做出了判断。

“你从哪弄来的？”过了很久老板才睁开眼睛，目光直直的盯着萧鹤。

“嘿！嘿！你咋不说是我弄来的。”吕靖在老板和萧鹤之间晃动着手，仿佛在斩断什么东西。

老板并未理会他。

萧鹤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视线，“老板觉得怎么样？能卖什么价？”

老板闻言反问：“莫非你们要将这筒酒卖给我？”

萧鹤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等着老板开价。

老板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缓缓的说“说实话，这玩意还蛮稀罕的，但是也没啥用。我可以买来看看到底是咋回事，给你们五个铜子罢。”

“当小爷没见过钱是吧！”吕靖一听这价差点跳起来。

“你也太欺负人了，我们烧了一天一夜，你就给五个铜子。我还不如去讨饭！”小五也激动的大喊道。

“烧？”老板准确的把握到了重点，轻轻复述了一遍。

萧鹤见小五失言，却也不急，接话道：“五个铜子太低了，老板你是懂酒的人。这筒酒你卖少说能卖五十个铜子。给我们五个铜子，确实有些欺负人了。”

老板听萧鹤这话便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拆穿，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假装没事发生。

其实萧鹤刚刚在仔细观察老板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