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不欢而散（1/2）

元旦三天假，有了电脑后，方栀悦总是趴在电脑桌前和白矖聊天，俩人有不断地话题，而方栀悦也从聊天中得知，白矖要出院了。

“我十号就出院了，真好，这次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总算能出去透透风了。”

方栀悦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白矖的兴奋，是啊，任谁在医院这么久都不会快乐，白矖是先天性心脏病，成年之前还好，成年之后，白矖一年里三分之二都是在医院度过。

“这次出院，我最想干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方栀悦看着屏幕微微一笑，顺着白矖的话回了一句什么呀？

“我想见你。”

笑容一僵，对话框又发来了信息。

“等十号出了院我就去找你吧，你在常德市对吧？”

方栀悦来来回回删了又打打了又删，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告诉白矖她今年十八，是常德市的大学生，但事实自己刚满十三，这让方栀悦犯了难。

想来想去，她还是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好，我等你。”

白矖看到回复，瞬间觉得时间过的可真慢啊，恨不得现在就出院。

她没朋友，在网上认识方栀悦后只觉得相见恨晚，因为太过高兴，心脏开始疼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起药直接吞了下去，因为心情好，那张苍白的脸也渐渐有了红晕，眼里的光也那么耀眼。

方栀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本来想让常未央代替自己去见白矖，但常未央明显不像个学生，而且她觉得常未央的脑袋瓜子里只有大体老师，白矖那么聪明，一眼就会识破的。

想来想去，方栀悦也没有想出来个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家酒吧的角落里，常未央手里摇晃着酒杯，翘着二郎腿，漂亮的桃花眼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小男孩。

“还未成年就来这种地方，小弟弟，你胆子够大啊。”

男孩黑色的碎发遮盖住神情，听着常未央略带调戏的话，他双手紧握。

“常法医，栀悦找你合作了是吗？”

常未央摇晃酒杯的手一顿。

“小弟弟，有些事你还小，不应该知道的。”

男孩抬起头，眼神透着一股坚定。

“我想知道，栀悦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口烈酒下肚，常未央眼尾微红，她也不知道那个小朋友要干嘛，自从上次和小朋友达成“合作”后，那小朋友好像就忘了一样，再也没找过自己。

“你应该去问她的，我也不知道。”

“她不会告诉我的，常法医，你说一个人经历过一些事，真的会变得和从前不一样吗？”

想起方栀悦种种异常，男孩苦涩一笑，在地下室里，他问了栀悦，‘你还是方栀悦吗？’，栀悦虽然回答‘一直都是’，但身为青梅竹马的哥哥，周砚书觉得，很不对劲。

“小弟弟，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事不要深究，小朋友有她自己的打算，她一直都是方栀悦。”

一样的回答，周砚书自知问不到什么，站起身朝常未央就道了别。

常未央看着周砚书背影渐渐消失，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小朋友不来找她，那她就去找小朋友好了。

想罢，常未央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离开了。

元旦开学后第三天，方栀悦时隔半年再一次被常未央用同样的办法喊出了学校。

同一个小超市，同一个板凳，不同的是两个人心境再也不似之前了。

“法医小姐，你好像真的很闲。”

方栀悦有些无语，想起她在教室正上着课就被通知有人找，然后就看见了常未央，白大褂不见了，头发也放了下来，穿着一件驼色大衣，称着整个人更白了。

“有事常未央，无事法医小姐？”

常未央对方栀悦的称呼有些不悦，不过来都来了，肯定不可能转身就走。

“周砚书昨晚来找我了。”

方栀悦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常未央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那小屁孩也不知道怎么进去的酒吧，他问我是不是合作了。”

方栀悦依旧没说话，静静地听着。

“方栀悦，我想知道理由。”

“什么理由？”

“你找我合作，甚至不惜威胁我，按理来说校园暴力已经过去了，你生活也渐渐平静，为什么还会跟我说合作。”

方栀悦自从过了十三岁生日，好像一下子张开了一般，一双灵动的狐狸眼，左眼下还有颗小泪痣，鼻子小巧玲珑，嘴唇也薄的很，整个五官配上那张带着婴儿肥的鹅蛋脸好看的很，皮肤也白皙不少，比起一开始中规中矩的清秀，现在的方栀悦有一种少女初长成的既视感。

常未央也有半年没见方栀悦了，猛的看到这张脸，她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

“法医小姐，我当时说的是作为朋友，而不是合作，至于理由……”

说到这，灵动的狐狸眼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