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指认凶手（1/2）

初三一班，学生们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并不知道窗户外边站着三个人，方栀悦看到王佳琪和那对双胞胎姐妹还有剩下的女孩都睡得香的很，对将要来临的麻烦毫不知情，方栀悦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悦悦，你看看，都有谁？”

徐慧慧看着方栀悦还笑不由有些担心，这不会被打傻了吧？

“是啊悦悦，快看看，都哪几个啊？”

看着方栀悦还有功夫笑，李怀觉得方栀悦绝对认不出来都有谁，毕竟都穿着清一色校服，一个班级五十来号人，男男女女，那八个女生还都不是长得有记忆点的，瞬间安心了许多。

“第二排，右数第三个，王佳琪。”

“第五排，右数第五个第六个，李莉，李芳。”

“第五排，左数第一个，宋玉。”

“李安尔，张佳欣，吴婷，刘鑫蕊。”

“八个，一个不少。”

方栀悦从王佳琪数到最后一个刘鑫蕊，声音淡淡的，仿佛只是点个名字而已。

徐慧慧顺着方栀悦指的方向，一个个看过去，她满腔怒火，她家悦悦被打，她们竟然还睡得着！

听到宋玉名字时，李怀不由心咯噔一下。

“现在，要把她们喊出来对质嘛？李老师。”

她看到了李怀紧张的神态，知道他害怕的是被曝光出来和宋玉不正当关系后，会被革职是其一。

其二，宋玉才十五岁，虽然法律有规定，与已满14周岁，未满16周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只要该少女完全自愿，则不构成强奸，也不触犯法律，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但方栀悦知道，宋玉是个要面子的人，她虽然和很多老师都有过亲亲抱抱举高高，但她并不蠢，这种会被戳脊梁的事，她肯定不会说是自愿，真到了警察局，她只会指认李怀强奸，到那时候，等待李怀的，只有铁窗泪。

李怀先前笃定方栀悦认不出来，可是这会方栀悦不仅认出来了，还拿自己的话堵自己，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这还要问过王老师啊，这是他的班级啊……”

“不用，直接喊。”

徐慧慧才没功夫陪着李怀搁这兜圈子，她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家悦悦会被打。

李怀犟不过徐慧慧，只能硬着头皮进到初三一班把那个几个被方栀悦点名的女孩喊了出来。

八个女孩都是一脸刚睡醒的迷糊样，睡得好好的被喊起来，还不说是干啥，只能跟在李怀身后，一个哈欠接着一个。

“王佳琪。”

喊了一声还在迷糊的王佳琪，王佳琪一愣，抬头就看到了初一一班的班主任李怀，又看了眼李怀旁边还站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掐着腰，抬头挺胸的，眼神还狠狠的瞪着自己，女人身后还有个方栀悦，王佳琪这会再困都清醒了，她到底是个小孩子，在学校再威风，看见老师和家长都会害怕。

“李…李老师……”

王佳琪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跟昨晚威胁方栀悦的样子大相径庭。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方栀悦同学被打了，你，李莉李芳，你们几个，都是方栀悦同学指认的，说你们半夜把人家喊到宿舍打了一顿，有这回事吗？”

李怀这会也不敢搞小动作，这八个女生其中一个就是宋玉，她在那群女孩子里眼神一直往自己这边看，那徐慧慧在旁边还跟个母老虎一样盯着自己呢。

“老师，学长学姐们还在睡觉呢，咱们在这里说这些不太合适吧。”

方栀悦有些体谅的开口道，“毕竟这件事不太合适在外边说。”

“啊，对对对，走，去办公室。”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办公室走去。

杨泽野在刚刚听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悄咪咪的跟在他们一群人身后看着了，听到了方栀悦身上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他觉得有这不可思议，如果说是衣服盖着的地方自己看不见，那早上自己拉着方栀悦手的时候，还是瞅见的，方栀悦胳膊上并没有伤。

他这会也搞不清楚方栀悦受伤到底是什么情况了，看着一行人进了办公室，他准备再跟上去去听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准备走，嘴巴突然被背后的人捂住，整个人也被那个人拉着动弹不了，杨泽野想叫，奈何那个人手劲是真的大，捂嘴捂的那叫一个严实。

“别喊，泽野。”

听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杨泽野才放松了身体，点了点头，身后的周砚书才慢慢松开了杨泽野。

“栀悦到底怎么回事？”

周砚书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上了初中后，栀悦一直在躲着自己。

“我哪知道！不过，栀悦好像还被打了其他地方。”

知道周砚书关心栀悦并不比自己少，杨泽野这会也是一头雾水，本来运动神经发达的人智商都有点堪忧，杨泽野更是。

“你早上拉她去办公室的时候，你有看到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