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不合格（1/2）

周牧打听到五中的期中考比黎南中学的期中考要晚两天，并且五中把期中考放在了周六周日，这给了他们绝好的机会绕开小五去他家里。

五个人一大早就到了小五家楼下，唐栗、何招袂、叶冰三个人在楼下等，因为周牧和莫小宇以前见过小五妈妈好几次，所以他们两个人负责上门。

H市十一月的阳光依旧耀眼，唐栗、叶冰、何招袂坐在小五家楼下的露天咖啡馆里，唐栗戴着墨镜，正看着远处发呆，叶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何招袂则坐在一边不停地抖着腿。

何招袂说：“我还是不放心莫猴，应该让我去的。”

唐栗淡定开口，“没事，周牧在，他可以控制住莫小宇，但是你可不可以先控制一下你自己，不要抖了，你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了。”

何招袂看了看桌上，果然，他的杯子周围都是水，杯中的咖啡所剩无几，“叶子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三哥为什么总戴着墨镜？”

“为了保护眼睛。”

何招袂感觉自己快要暴走了，“你们俩能不能专心一点？”

何招袂说：“要是小五知道我们来找他妈妈，他会生气吗？”

唐栗答道：“不知道，但是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何招袂问：“什么意思？”

唐栗朝远方努努嘴，“他回来了。”

叶冰和何招袂定睛一看，果然是小五，叶冰的第一反应是，唐栗的视力真好，然后马上说：“我给小宇打电话，让他们赶紧下来。”

“说曹操曹操到，他现在不是应该在考试吗？这小子，真的自暴自弃了现在。”何招袂恨铁不成钢地说。

叶冰说：“他们从楼道下来了。”

小五的身影消失在单元楼下之后，莫小宇和周牧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莫小宇坐下喝了一口水，“都清楚了。”

何招袂急道：“你倒是说啊。”

莫小宇说：“去年，就初三的时候，小五妈妈发现小五爸爸出轨了，而且和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儿子。”

“啊!”唐栗，叶冰，何招袂都很震惊。

莫小宇继续说：“最关键的是，小五爸爸和那个女人带着孩子逛街的时候被小五看见了。”

周牧接话道：“还有，他爸爸以前对小五只有很严厉，学习稍微不好他就又打又骂，但是他爸爸对这个小孩非常好，跟和小五在一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在这件事情被说破后，他爸爸干脆不回家了。”

莫小宇说：“为了让他爸爸回家，他成绩一落千丈，而且上了一个很差的中学，就是因为他想着也许他成绩差了，他爸爸可能就会回家了，哪怕是回来打他骂他。”

说完后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唐栗打破沉默，“那阿姨现在的想法呢？我是说关于小五。”

莫小宇说：“阿姨说她每天看到小五这样自甘堕落，心里很痛，想让小五重考高中，但是小五现在完全不说话，每天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候还带一身伤。我们急着走的时候她恳求我们劝一下小五，让他重考黎南中学。”

何招袂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们早点发现就好了，不然小五他现在也不会这样。”

周牧说：“我们初三的时候就应该找他问清楚，而不是等到现在。”

莫小宇突然捶了一下桌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臭小子，竟然连我们都瞒着！明明可以告诉我们，就算不能解决，我们也可以帮他分担嘛。”

唐栗说：“小五就是这样的性格，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真遇到事情的时候，他反而会把自己藏起来，更何况是这种事，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们知道。”

叶冰说：“所以说，第一步是让小五说出心里话，对吗？”

唐栗说：“对，他要先能面对自己，然后才能面对我们。”

何招袂说：“不行，我必须得找他谈一谈，现在就要谈，不能再放任他这样下午了。”说完他站了起来，向小五家走了过去，周牧也站起来并拉住了他，“你先别急，你现在去跟他谈什么，怎么谈？你先跟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不行，不能再等了。”

正在两个人拉扯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阵吵闹声，“伍皓轩，你今天必须得回去考试！真是疯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只知道鬼混，你对得起我吗！”

伍皓轩的妈妈死死扯住他的袖子不松手，他的身体一直朝外扭，“你们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我！”

吵闹声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不少人从窗户探出头来。

“我是不该生你，早知道你和你爸一个样，说什么我都不会生你！”

伍皓轩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猛地一挥手挣脱了他妈妈跑了出去。随后那个中年女人开始哭泣，周牧和何招袂跑出去追小五，唐栗叶冰莫小宇三人走道小五妈妈身边。

小五妈妈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洁，平日里也一定是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