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灰色产业（1/2）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没有礼貌。

都说最快的赚钱方法写在《刑法》里，但是那种有命赚没命花的钱，不要也罢。

所以更多的“小人”，选择游走在法律边缘，找一些“灰色”区域捞钱。

今天讲几个地下灰色经济链条，看完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纯的福利，也没有一心想给老铁送福利的家人，有的，只是臭气熏天的恶劣人性。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原味依然存在

原味，不是原味酸奶也不是原味薯片，而是这些年看似被封到绝迹，实则依旧在某些圈子里流通的原味。

对对对，就是日本血统那个。

日本的某些文化嘛，变起态来无人能及。在他们的观念里，自古宅男爱少女，自古少女有体香，自古体香……哎，mua的，编不下去了，这种“萌点”，劳资实在理解不了。

总而言之吧，那些带着特殊风味的“胖次”（不知道啥意思可以搜一下，这事儿没法说太细），成了上等优品，明明是二手货，却卖出了一手货都不可匹敌的价格，完完全全扰乱了市场。

收到批次的买家还会因为“使用痕迹明显”而大给好评，那个画面，想想就恶心。

这种变了个态的文化传入中国后，出现了一些毫无必要的本土化情况：

专门的网红公司找“卧底”进大学，收集二手纯原盘瓷，进货价几十到几百块不等，回收后，网红公司进行简单处理。

至于来源，人家绝对不会说是在大学里收的——那能卖出高价吗？

骚操作来了啊，无良公司直接给每条批次配个网红小姐姐，所谓的“简单处理”，就是命令她们先在直播间穿，再脱，然后与榜一榜二的大哥们互动一番，确定“花落谁家”，最后打包发走。

什么叫童叟无欺，这就叫童叟无欺！

咱就是疑惑，到底是多高的工资，能让网红姐姐们心甘情愿地穿别人穿过的胖子？？？

反正这么一操作，几十块秒变大几百（甚至小千），这钱赚的，虽然好像不犯法，但是真特娘的恶心啊……

P站上的亚洲面孔，你知道来自于哪里吗？

P站是干嘛的，想必不用我多废话了。

虽然人家是个外国网站，但上面的亚洲面孔可真不少。

那些“亚洲”熟脸儿，一共来自两个群体。

一，是岛国的专业女演员；二，就是中国的非专业女网红。

直播平台前些年实在太乱，人人都想吃这碗饭，又没那个做内容的本事，怎么办？

往人类的劣根性上挖呗！在低劣的根性上，挖呀挖呀挖，种黄黄的种子，开不可描述的花……

最开始呢，大家都不懂套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流量密码，操作起来却总是缺少专业性，一般就是搔搔首，弄弄姿，讲两句让人难受的话，就算擦到了边缘。

这部分灰色收入，赚得不多，但胜在容易。

接下来，很多直播小作坊出现，他们自己搞APP，自己签主播——APP上bug一堆，主打一个有画面有声音即可；主播背景千篇一律，主打一个“特殊工作”经验丰富，豁得出去。

这时候，某些APP上的边儿擦得就很过分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大露特露，压根没人管。

那些年，各种门层出不穷，个个都有“艳照门”遗风：

“吃奶门”、“黄鳝门”、“啤酒门”......

啥？你说主播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到平台？

恕我眼拙，我还真看不出来，哪些擦边主播的行为，是出自个人意愿的……

那么，以上这些，与远在大洋彼岸发光发热的P站有什么关系？

别着急，这就说到了——平台开始监管之后，想擦边越来越难，大批从业者无处可去，就有一部分人，投身了“艺术”。

据说啊，真的是据说，我绝对没看过——P站上有个特别火得系列，叫“高铁实拍”，点进去看，真的是片如其名，名副其实。

那么，这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都是怎么拍出来的呢？

答：实地拍摄！

那些不正经的“剧组”，会选择凌晨时间段的冷门线路，一般五六人一起行动，两个人在车厢两头放风，防止被乘警、乘务员发现，剩下的男女主+摄影则在车厢里争分夺秒，搞艺术。

这里感叹一句，不管干哪行，女的真的好像都比男的辛苦：男女主两人，男主可以穿日常服装，女主则必须穿着一件巨大的外套，里面保持“真空”。

这样，既方便拍摄，也方便伪装——

乘务员突然出现时，放风人员会主动上前聊天拖延，拖出来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女主外套一裹，就能装作没事儿人一样，重新坐回座位上。

实拍虽然费劲，但胜在不愁卖——成本不到20万的小电影，经常能够卖出200万美金的价值，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并不多见。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