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道消息传的快（1/2）

实际上，陆玉山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感慨，他得抓紧时间解决一下个人卫生问题，然后回来参加下一科的考试。

他所在的高中，高一上学期是文理不分班的，所有学生都要统学9门课程，除了主科的语数英，政史地物化生也一个不落，都得经过一个学期摧残。然后在高一下学期开学后，学生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兴趣爱好或者父母的态度来选择以后的学习方向，也就是文理分班。通常来讲父母的态度起决定性作用。

所以，这次的期末考试就显得很重要了，因为这关系着学生能否选择自己喜欢的科目——用成绩说话。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有自主权的。很多都会屈服于家长的权威。而且，家长还会冠以这都是为了你好的名义，让你乖乖接受。

如果你想去学自己喜欢的科目，唯一的方法就是证明给家长看。你看，我文科成绩比理科成绩高了180分，我要学文科！

家长：好好好，听你的。

但是，要是反过来，你说，我虽然文科成绩更好，但是我还是想学理科，理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通常这个时候，家长就会以德服人。手段包括但不限于责骂、恐吓、扫帚杆、鸡毛掸子、巴掌、二踢脚等。

当然，陆玉山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因为他的爸妈都因为意外去世好几年了，根本没人会管他到底学什么，学的咋样。说起来辛酸，为什么不重生的再早几年呢，说不定还有机会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去……咳咳……呕”正在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走进厕所的陆玉山此时有些窒息。他大意了，可能真的是离开太久了，他已经忘记了，高中的厕所是旱厕这回事。

虽然是冬天，但是混合发酵后的浓重味道依然冲鼻，甚至还辣眼睛。感觉往坑里扔一根火柴，随时可能会爆炸。当然，这肯定是错觉。因为，在厕所靠里的角落，正有着几个学生偷偷摸摸的猛吸着。

烟！看着他们不亦乐乎的样子，陆玉山怀疑，难道就着厕所这个味道，会更上头？

可能是见陆玉山多看了几眼，其中的一个小矮子冲他示意了一下：“玉山，你咋才来，赶紧的，给你留了半根呢。”

陆玉山愣了一下，依稀有久远的记忆浮现，是了，他高中时也是一个烟民来着，只是后来被女朋友给强制戒了。而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同班同学兼室友兼睡在上铺的兄弟——李志鹏，外号老大。真就是老大，他年龄比所有人都大，大了最少3岁，因为他复读了。

身为一名高中生，想要实现香烟自由，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钱财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是来自于政教处的严查狠打。所以，他们这些烟民就结成了小群体，来共同进退，共同和政教处打游击。（实际上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政教处主任真的来了，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如果跑慢了，就只能乖乖叫家长了。）

而谁弄到了好烟，也都会给大家分享一下，一般都是一颗烟，你抽两口，我抽两口，过过瘾。那时候还真没人嫌脏，也不怕谁有病啥的。

此时，走过来给陆玉山递烟的李志鹏，就是这个小团体里面比较权威的人物，因为他有着丰富的斗争经验——念完的那三年，他已经被请了无数次家长。现在连政教处主任都说他烂泥扶不上墙，懒得理他了。但他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得，四处炫耀他的辉煌经历。

不过，这些确实让他得了好处，至少学校里的这些烟民小朋友都愿意和他一起混，最少跟着他一起抽烟，被老师抓到的几率变低了，再不济，老师来抓的时候，其他人可以先跑，他来殿后。

大家出于这样的原因，一般弄到烟了，都会分给他几根。

回想起了过往的事情，陆玉山不由的笑了，那时还真是无忧无虑啊。

看着递到面前的半根烟，他客气的拒绝了“老大，谢谢啊，你抽吧，我感冒了刀片啦嗓子疼，先不抽了。”前世好不容易戒的，今生肯定不能再捡起来了。不然怎么对的起老婆呀。

“嗓子疼？那是得少抽点！”老大见陆玉山不抽，也不和他客气，自己又美滋滋的抽起来，顺便说道：“哎，我听说，你物理考试时睡觉了？还打呼噜了？”

“我靠，你听谁说的，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陆玉山一边抖了抖，一边惊讶的反问。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说的。

“还能有谁，你忘了，二班的王秋，和你一个考场。你进来时，他刚出去，就是他和我们说的。不信你问他们几个。”老大指了指旁边几人。他们配合的点了点头，表示就是王秋来上厕所时说的。

“这孙子，嘴真快！等我看到他的……”放了一句狠话。实际上也就是随便说说，并不会真的去找人报复。校园时代的糗事，实在是太多了，要都去纠结，那还有什么纯真可言。

陆玉山提了裤子，扎进裤带。（这个必须扎紧了，不然你都不知道，谁会出现在你身后，然后就裤子掉了。）“我先走了，这味道实在是呛人。”

陆玉山通过和老大的闲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