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还不是要干活......（1/2）

“异能力会告诉你它的名字。”

“我没有听到……”

“那就是还没有。”

夏目漱石好像很确定清水言有异能力一样，清水言也点点头，她也很好奇。

他们坐在茶室里，清水言给他露了一手茶文化，一顿输出之后，又向夏目漱石道歉。

“没必要道歉，这也挺好的。”他不是那种迂腐的人。

“我应该尊重这里的文化。”

“那么，你觉得这座城市怎么样呢？”

他似乎没想要清水言回答，只是自发的继续说着。

“无处不在的暴力，无用的杀戮，管不住异能者的警方，这个破破烂烂的城市好像是被人遗弃了一样，但老夫热爱着它。”他喝了一口已经不再烫的茶，“很多人都像我一样热爱着它，这是我们生长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对不对，这个计划会牺牲很多人，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更多的人会牺牲。”

清水言注视着夏目漱石，他需要一个耐心的观众，他说的计划很笼统，清水言只是大概的知道他的想法会成功。

“家，是一个有温度的词。”

“他不仅是我们身体休息的地方，更是心灵的避风港。”

“倦鸟归林，鱼翔浅底，落叶归根。”

“坚定你的想法，放手去做吧，太阳告诉我你一定会成功的。”

夏目漱石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说出来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他听到清水言的话。

看似毫无头绪，却给了他真的会成功的想法。他是谨慎的人，他走的每一步都会影响到很多东西。

也许是清水言太笃定了，夏目漱石也不见得她会说谎，他看着窗外的天空，雾蒙蒙的，让人觉得有散不开的阴郁感。

“我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想再见见当时蓝的透彻的天空。你觉得这个愿望会实现吗？”

“会的。”夏目漱石像是和清水言做了一个重要的约定，他郑重的点点头。

清水言没看到的是，箱子里的宝石闪过银白色的光。她的储物戒有点发烫，但她没打算在人前暴露出来。

他们在茶室坐了很久，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现在是春天。春天的雨是柔和的，它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大树的枝叶上，就像奇异的音符凑合成美丽的旋律。

夏目漱石看着面前品茶的少女，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却露出了不符合年纪的阅历。

不是小孩子装成大人的模样，可能他也到了中老年的人了，看不到世界的另一面，或者说他察觉不到。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他是不是应该交给年轻人呢？

他现在的位置已经不再合适去改变当代了，理应让年轻人来干活，夏目漱石这么想着。

“清水要当我的徒弟，不，家人吗？”夏目漱石缓缓地说道，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先不说他与清水言只不过认识两三天，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挟恩图报？

清水言只是稍微愣了一瞬间，她没有思考为什么夏目漱石会这么说，只是无论是哪个方面来说，这是对她最有利的。

她可以感觉的出来，面前的人是认真的，哪怕她现在没什么感情，但是可以培养的嘛，再加上她不喜欢孤独。

“那我应该叫您什么？夏目老师？夏目爷爷？”

清脆的，不带有任何一丝意味，好像是单纯的询问，夏目漱石好像心里好像很舒畅一样，满意的笑了笑。

“你喜欢就好。”

“那就夏目爷爷吧，显得亲近一点。”

清水言的笑容如春花般灿烂，像春日里向阳而开的花没有一丝阴霾。

夏目漱石是一个作者，清水言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在通过夏目漱石讲述的这个世界里，除了他以外很少有出名的作家。

清水言没有离开过图书馆，她是一个能苟就苟的人，没事是不可能出门的，即使是以前，也不过是生活所迫，现在不说生活的便捷退化了，甚至还有危险，语言还不太通。

正常人都不会出门的。

其实她就是宅。

她早上起来就在院子里苦背语言了，就好像回到了考四六级的时候，每天没日没夜的背单词。

夏目漱石偶尔会变成三花猫陪着清水言学习，有时候又过来给她讲解语法，清水言学的很快，毕竟高考也不是白考的。

填鸭式学习夏目漱石是不赞同的，但是看到清水非常适应甚至还能抽空放松身心的时候，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从哪个机械式的人工培育的厂里出来的。

“我习惯了，夏目爷爷。所有走了偏路的人都是读书读的不够多，为了不让自己想歪，当然要充实自己，别老是胡思乱想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夏油杰。

要是她穿到那部动漫里，她一定要买一些《马克思》《红色思想》《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给他背，背完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