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仙凡论道（1/2）

闲坐了一会儿，洛秦喝完咖啡，吃了早饭。期间，洛秦也给燕卿璇倒了一杯咖啡，洛秦知道，咖啡的香气早就引起了燕卿璇的好奇心，只是她不敢说而已。

不过咖啡与茶不同，尤其是罗布斯塔种的咖啡咖啡因含量极高，味道也不如那些铁皮卡家族的咖啡柔和，洛秦估计燕卿璇喝不惯。

但出乎洛秦的意料，燕卿璇对咖啡的接受能力似乎极强，作为一个咖啡新手，第一次接触咖啡，就毫无困难地将一杯美式喝完，然后还有些回味的感觉。

“洛先生，这是什么茶？我之前从未喝过。”喝完了一小杯咖啡后，燕卿璇问。

“味道如何？”

“入口很顺滑，虽然有点苦，但是很香，很醇厚。”燕卿璇似乎极有做咖啡师的天赋，第一次喝咖啡，就将咖啡的特点表达了出来。

“这是咖啡，里面含有丰富的油脂，所以会有醇厚的口感。与茶不同，咖啡的评鉴很多时候靠的不是味觉，而是嗅觉与触觉。我还担心你会喝不惯。”洛秦一边说，一边帮燕卿璇与自己又各倒了一杯。一壶咖啡刚好全部倒完。

看着燕卿璇喝咖啡的样子，洛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虽然这个咖啡也算是这方世界的本土植物，但是之前应该没有人喝咖啡的，不知道这咖啡因对这些修炼者来说，会有怎样的影响。

又闲聊了一会儿，燕卿璇突然想到了大门门楣上道德两个字。

“洛先生，卿璇有一事不解。”

“说来听听。”

“门外道德二字写成这样，怕是先生有意为之吧？”

“不错。只是其中深意，或需尔等自己琢磨。”洛秦此时正在把玩燕卿璇送来的凤血石。那三块凤血石乔默让燕卿璇带来了。

“洛先生能否指点一二？”燕卿璇确实很好奇这两个字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我有种感觉，若是你自己参破了其中深意，对你的修为必然会有极大的增益，而如果只是我说破了，那么你听过也就罢了，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益处。”洛秦说，“这样的话，燕姑娘是否还要听呢？”

“那，还是让卿璇自己再感悟一二吧。”

听到燕卿璇这样说，洛秦点了点头，然后放下凤血石，站了起来。

“不过，我有一套剑法，可以演给你看。”洛秦说，“这套剑法是我自创的，若与凡人交战，可以说是精妙非凡。但不知道对你们这些修士来说，是否也能用上。”

说完，洛秦捡起一截枯枝，立在院中。

“狼烟起兮尘飞扬，尘飞扬兮行军忙；行军忙兮建功名，建功名兮百战亡。古来将军威名铸，千里疆场血茫茫；更有老母依门立，不见儿郎归故乡……”

洛秦一边唱，一边舞，以树枝为剑，越舞越快，恍惚间，那段树枝上寒光凛凛，杀气叠叠，一瞬间，又变得柔情似水，悯人悲天。

待到洛秦收剑站定，燕卿璇还沉浸在之前的气氛中尚未自拔。又过了些许时间，燕卿璇才缓过神。

“你看到了什么？”见燕卿璇缓过神后，洛秦问。

“我看到，纵然万夫莫敌，但出生入死，终难免疆场醉卧，埋骨他乡。”燕卿璇喃喃地说，然后突然向洛秦行了个师礼，“洛先生，卿璇愚钝，实不知此间深意。如我等修士，每日只是苦练功法，求得一丝上进，可到头来却都难逃拼杀而死。都说修炼修的是长生，但这长生，卿璇看不到，看到的，却只有累累白骨，也包括卿璇的骨头，堆满在这通天路的两侧。”

一瞬间，燕卿璇的道心动摇了，如果到头来都是一死，那么百年与万年，又有什么分别呢？百年的逍遥自在，与万年的寂寞苦修，最终都是一死，那么这修炼一途，又有何意义？

“意义吗？我且问你，那日你驻足霞荫山，可有什么意义？”

“让我得以与洛先生相见。”

“你事先可曾预见？”洛秦问。

“没有……”

“如果说修仙只是为了不老不死，那么，自从我到这里后，三十年间，我没有丝毫变老，可我不会修炼，只是一个凡人。但如果我真的就此不会变老，那岂不是说我比那些修炼之人还要厉害了？”洛秦说。

听到洛秦这样说，燕卿璇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本身就比他们更厉害，不要说三十年，我估计就是三十亿个三十年，你或许都不会变老。”

当然这样的话燕卿璇自然是不会说出来，同时也明白洛秦是以自身化为凡人，在给自己解惑。

既然说是凡人，那么自然就要考虑凡人的问题，于是燕卿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纵然，如洛先生这般不老不死，可依旧只是一个凡人，若遇见那些不怀好意的修炼者，或许一掌就能将洛先生打死。纵然洛先生不老不死，遇到这样的情况，却也劫数难逃。”

“不错，肯定死的直直的，一点都救不回来了。”洛陨笑着说，“不过在那之前，我不会去考虑在哪一天，会有谁过来一巴掌把我拍死。我考虑的只是喝喝茶、赏赏花；弄弄诗词歌赋、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