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五足青蛙（1/2）

熙熙攘攘的街头巷口，一座路边摊旁，晖谦正在等待着自己点的豆浆和肠粉。街口旁的路人走过时都会小心地瞄上晖谦一眼。晖谦的直觉告诉自己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但是当晖谦转头去看谁在看自己时，却又看不到任何异常。此刻他只感觉自己有些头昏脑胀，感觉像是发烧了。

坐在自己对面的司机杜云川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他神情恍惚，双眼无神，只是吃着自己碗中的羊杂胡辣汤。

“杜叔，杜叔。你有没感觉有些不对劲阿，刚刚那个人好像在看我，刚刚那些个开车过红绿灯的也是不看路灯还盯着我。”晖谦捶打着自己的头，希望可以减轻些头晕的感觉。杜云川没有理会晖谦，简单地嗯了一声就示意晖谦先吃饭。

一个戴着带着蛤蟆镜，和杨叔同款蛤蟆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坐在晖谦这一桌。随着他的坐下，他的面前就凭空多出了一份豆浆油条。“不介意我和你们拼个桌吧，靓仔。”两人没有反应。

晖谦只觉得头痛的感觉加剧了，索性趴了下去，过程中他听到了蛤蟆镜男和杜云川的交流，像是在聊家常，又不时提到历史与科技。

晖谦在屏息凝视一阵子之后，重新抬起头来。他看见神志不清的杜叔居然对蛤蟆镜男有问必答，似要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都吐露给蛤蟆镜男。晖谦心中一片混乱，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什么摊贩早餐卖这么多东西，现在不是快傍晚了吗，怎么自己还在吃早餐。他好像想起来了自己是来执行任务的。

晖谦心中一片混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局面。穿好武装到牙齿的制服的他，战战兢兢地跟随司机进入了别墅，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别墅内部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灯光通过窗帘照亮了走廊。晖谦的心跳声似乎在这寂静中变得异常清晰。他紧紧握住收容箱，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试图理清思绪。他们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大理石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奇特的食品的包装袋。不仅大理石桌子上，整个别墅几乎到处都是各种食品包装袋，薯片，快乐水瓶，威化饼。

晖谦与司机在别墅内四处搜寻。在厨房搜索时，突然，司机杜云川佩戴的耳机响起警报声，打破了寂静的氛围。晖谦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能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之后晖谦的意识就到了这个早餐摊。“你对两性文学有什么见解吗，晖谦同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眼见蛤蟆镜男开始问自己话，晖谦偷偷抓住了地上的玻璃瓶，朝着蛤蟆镜男的头上招呼去。“你对青蛙有什么见解吗，蛤蟆同志。”街道四周的人都将眼睛看了过来，渐渐的围了上来。

晖谦回顾四周，心中暗自默念幻觉，都是幻觉，然后又拿起一个新的玻璃瓶，威胁蛤蟆镜男解除幻境。

四周的光线慢慢变得暗淡，别墅的轮廓慢慢显现，蛤蟆男的身体也逐渐变回了本来的样子，成为了一直长着五条腿的青蛙，两条前足，三条后足。晖谦抓住青蛙其中一条腿，又戳了戳青蛙的脸。

“你你你是怎么看破我的幻术的。”青蛙愤怒地咬住晖谦戳过来的手指。晖谦对会说话的青蛙十分好奇，对于今天被骗过来抓青蛙这件事，他已经不在心上了。瘫坐在地上的杜云川似乎还在昏睡中。“你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先把我的同伴唤醒。”

“他好好睡觉呢，打扰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时间到了他自己会醒过来的。把我放下，bastard。”

“把你放下你还能不跑？”“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跑得了吗？”确实，这只青蛙的畸形的腿，行动起来十分不方便。晖谦将其放置在厨房的桌台上，又从地上拿上来收容箱，打算先将青蛙给装入收容箱先。

“你很急吗？你一个月才几百块的人干活那么勤快干嘛。”青蛙表达自己并无恶意，希望可以交流一下。而且晖谦现在也是一肚子的问题与苦水没地方倒。

晖谦起身盯着三足青蛙，厉声问道：“你，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妖怪？鬼怪？还是变异物种？”青蛙用在背后的一条青蛙腿支撑着自己，像似坐在椅子上，然后用前面两条腿架起了二郎腿，揣着两条像手一样的前足，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晖谦，说到：“谁说会说话的动物就是妖怪了。这么说吧，我是伟大主宰在世间的化身，只不过是我主的千千万万个分身的其中之一罢了。”说罢，青蛙就缓缓地挪到一旁的薯片袋子旁，找到几片还没吃完的薯片渣子，用舌头舔舐到嘴边，又找到半瓶快乐水，用灵巧的前足旋开瓶盖炫了起来。

“哪，哪位伟大存在？”晖谦作为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他一直坚定地认为没有任何鬼怪神明存在。对于人们对各种神明的崇拜，他总是能够提供一套自洽合理的解释逻辑。他认为鬼和祖先崇拜只是人类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需求而创造出来的虚构世界，而基督耶稣等宗教则是纯粹的神话故事。现在有机会接触到这些鬼神之说，也来了好奇。

“嗝儿~说了你也不知道，小伙子，我说年轻人不要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