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脚趾差点扣出三室一厅（1/2）

躺了很久，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直浑浑噩噩，脑袋发胀，想吐，可是好像躺下就起不来了，浑身没力气，我能明显感觉到左脚又肿了，疼得厉害，好像快把石膏撑爆了。好几次我想打电话摇人求救，可翻遍了通讯录，不是要上学的，就是要上班的，感觉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扰别人，于是又放下手机，尝试继续睡，不知道熬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渐渐失去了意识。没睡多久，又醒了过来，难受得要命，想吐，我拼命挣扎爬起来，打开灯，踉踉跄跄走到厕所，胃里一股翻涌瞬间往上窜，我还没走到马桶边，已经吐了出来，地上全是恶心的呕吐物，看到这一幕，脑袋更疼了。现在我才没力气去收拾这样的局面，随它吧，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口，我就回到床边坐着。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左脚连小腿都肿起来了，又黑又亮，有点恐怖。昨晚洗澡的时候也没看到有那么吓人啊。我意识到不对劲，得去医院看看，大半夜没人陪，自己又难受得走不了，于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救护车的经历就此诞生。

躺在急症室的病床上，白色的灯，格外刺眼，加上本来我就头晕目眩，难受得要死，医生用工具割开我脚上的石膏，发炎了，青紫色，肿得比猪蹄还圆润，石膏蹦着，血液不通，医生说再不处理就坏死了，到时候要截肢。我不知道他是吓唬我才这么说，还是真有那么严重，小小骨裂而已，又不是没试过，哪有那么夸张。

量了体温，39度，果然是发烧才会那么难受。医生要我留院观察,没想到小小骨裂竟然落到需要住院的地步，我没有反抗，毕竟真的好疼，懒得挣扎了。

打了退烧针，挂上吊瓶，没有继续打石膏，只用夹板固定了脚踝，医生说要等消肿了再看该怎么处理，嘱咐我千万不能乱动，不然骨裂变骨折，超级加倍，左脚被挂在半空中，说是促进血液循环，消肿能快一些。医生说完带着护士撤离病床，拉上隔离的帘子，我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受伤的左脚，无奈的叹息，消炎药的药劲来得很快，眼皮好沉，视线越来越模糊，渐渐我又睡了过去。

大雨的深夜，一个人奔跑在冰冷的雨中，身体完全被打湿，身体沉重无比，周围四下无人，街道如死灰般的寂静，黑夜偶尔被闪电划开一道口子，天被炸得犹如白昼，片刻的明亮并不能带来希望，而是恐惧，我只能拼命奔跑，身怕一停下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沉，前面肯定有终点，我不能放弃，就在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我看到了曙光，暴雨的尽头是曙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光明的地方奔去，那一片绿草如茵，风景如画的场景令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忘记了刚才的绝望，我正准备躺在草地上让阳光为我带走被浸湿的疲惫。这时，我突然惊醒，身体不自觉的抽动一下，原来是在做梦，我想上厕所了，要是刚才让这个梦继续下去，恐怕……挂了那么多点滴，怎么会没有尿意。我按响床头的呼叫按钮，护士马上到了我的床边。我问她能不能扶我去下厕所，我要窝尿，她摇摇头表示不能，医生不让活动，让我就在床上解决，然后蹲下身，从床底下提出个夜壶。我的脸立马变得跟火烧一样滚烫，她却很淡定的告诉我：“不用害羞，在医院都这样，而且医生护士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你手打着吊针不方便，我来帮你。说完她就掀开我的被子，想来扒我裤子。我尼玛，我立马用手挡着，不让她碰。“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我自己来，解决完了再叫你好吗？谢谢姐姐”。她笑着把夜壶递给我，然后拉上帘子出去了，她脸上明明是挂着温和的微笑，为什么我会感觉笑得那么邪恶。见她出去，我快速的把夜壶放进被窝解决大事，此间我一直盯着床尾的帘子的开口处，生怕她会突然闯进来，或者在外偷看。随着一股暖流席卷全身，如释重负，神清气爽。好险，要是刚才尿床，那我简直不想活了。我拿出夜壶，放在旁边的凳子上，用力喊了一声护士，赶紧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脑袋，护士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笑了笑，轻声说道：“下次别憋太久，对身体不好，想上厕所就按铃，我们随时都会帮你。哦对了，想上大号更不要忍，不用害羞，卧床病人都是在床上解决的”。说完她便提着夜壶出去了。我尼玛，简直羞耻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行，我得赶紧出院，太羞耻了，要不老子宁愿不吃东西饿死，也不愿意有在床上拉S的经历，被朋友知道不笑掉大牙才怪。

第二天一大早，医生来到床边，还没等他例行询问情况，我便开口向他提出我要出院。

杰：“医生，我要出院”。

医生：“不行，腿上的伤还没消炎，你自己看看，还肿得那么厉害，怎么可以出院”。

杰：“我没什么钱了，交不起医药费，急症进来治疗费用太高了，我想转院，换成普通骨科，而且离家近一点，方便家人过来照顾”。（努力编理由中……）

医生：“昨天送进来你不是说你家人在外地吗？”

啊……昨天发烧，昏昏沉沉，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杰：“是朋友，朋友会照顾我的”。

医生：“你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