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除夕夜（1/2）

今年腊月没有三十，廿九这天就是除夕，头天晚上召开了全院大会，三位大爷提出要求，希望大家过上一个幸福安宁的祥和春节。

廿九一大早，三大爷就摆了桌子，备上笔墨纸砚，开始给大家写春联了。这是他每年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写春联不收钱，三大爷只收取一点花生瓜子，权当是润笔费了。

孙禾用报纸包了一捧糖果瓜子，让三大爷给写上两副春联。三大爷一看他带的东西，不好意思地说:“孙禾，你咋还带这些东西，三大爷免费给你写；不过，既然你拿来了，我也就却之不恭啦。”

孙禾就笑笑说:“应该的，三大爷，规矩不能破啊。”说着，拿着两副春联回家了。

上午孙禾就剁了饺子馅，他跟李蔷两人一起包了饺子；准备晚上再炒上两个菜，配上一瓶白酒，就可以放了鞭炮，吃着年夜饭来熬年了。

傻柱一放出来，秦淮茹就厚着脸皮缠上他了。而一大爷也过来对他说，今年的年夜饭还是去贾家吃吧，人多了热闹嘛。

傻柱满口答应了。除夕下午，傻柱便开始把家里的肉、蔬菜、面等年货往秦淮茹家里搬运了。何雨水气得没办法，只好自己一个人剁了饺子馅，和面包了一些饺子，计划着独自过个除夕夜算了；大过年的，也不跟她哥置气啦。

傻柱倒是乐在其中的。心爱的秦姐陪着他在贾家厨房里忙活着，一个下午，傻柱就备好了年夜饭的食材，只等晚上就可以开始动手炒菜了。

到了晚上，一大爷、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来了。只见一大爷红光满面，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则显得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

傻柱一看聋老太太她们到了，马上就开始生火炒菜，很快几盘菜和两盘饺子端上桌了。一大妈就问雨水咋还没过来，傻柱满不在乎地说，不用管她，她自己在家吃饺子呢。

秦淮茹赶紧岔开话题，招呼大家吃饭。也没等一大爷来个开场白，说上几句新年致词，更没等聋老太太先动筷子，贾张氏身先士卒，率领着棒梗、小当和槐花，扑向了那几盘菜和饺子，如风卷残云一般，一会儿工夫，就把几个盘子一扫而光了。

望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相顾无言。本来聋老太太还准备了三个红包，打算发给贾家的三个孩子呢，现在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带回家去吧。

秦淮茹一脸尴尬地笑着给大家解释说:“哎呀，这事闹得……，都怪家里太困难了，平时不见油水，一看到好吃的，几个孩子就忍不住啦。”

说着，她亲昵地拍了傻柱一巴掌，嘴里说道:“傻柱，都怪你，厨艺太好啦，让棒梗他们都馋坏啦。”

傻柱可不管聋老太太她们吃没吃到，乐呵呵地说:“秦姐，菜做出来就是让人吃的嘛，只要孩子们吃得高兴，我就满足啦。”

聋老太太实在坐不下去了，就站起身来往外走，一大妈赶紧扶着她，两人一块儿走了。倒是一大爷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看着秦淮茹和傻柱说笑，他也时不时地凑上两句。

后院里，二大爷听着收音机，喝着小酒，二大妈和两个儿子光天、光福在吃着饺子，一家人倒也安静快乐。

许大茂家没有人。娄晓娥回娘家陪父母过年了，许大茂不愿跟着去她家，就回自己父母家去了。

前院三大爷家因为孩子多，再加上今年大儿媳于莉的加入，家里面格外热闹。

因为孙禾、李蔷的赞助，三大爷即便再抠门，阎家的年夜饭还是比往年的荤腥要多了不少，阎家三儿一女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一家人没有散去，而是围绕在桌子旁，等着三大爷分发花生瓜子呢。

眼巴巴地等了一会儿，三大爷终于提着一个竹篮出来了。他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拿着一个锅铲，一下一下地铲起花生瓜子，依次分给了大家。

由于三大爷的分配很是公平公正，因此大家都没说话，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于是，三大爷欣慰地笑了。

这时候，孙禾、李蔷已经吃着年夜饭，喝着酒，开开心心地畅谈着啦。这个年月也没有其他的娱乐节目，家里顶多就是一个收音机，可他俩也不稀罕，就没有买。李蔷笑着说：“怪不得这个年代的人生那么多孩子，两口子晚上除了睡觉，也没其他事可干了嘛。”

孙禾就提醒她注意自己现在的身份；性格外向的李蔷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算了，都穿越过来两年了，我已经适应这个身份了，心里真的把自己当成个女人了。咱俩今晚就圆房吧， 便宜你这个傻小子啦。要不是我，恐怕你这两辈子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

说着说着，两人对望了一眼，就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就一起去睡觉啦......

过了很久，孙禾抚摸着李蔷细腻的皮肤，感慨地说：“真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做了自己的老婆。”李蔷笑着应了一句：“你得感谢该死的系统，让你白捡了个知根知底的漂亮媳妇。”

一对小夫妻说着情话的时候，一大爷和傻柱从贾家出来了。一大爷到家就问一大妈，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