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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命悬一线(1/2)
小宝显然是非常开心的,但不出口于表,只是对着铜镜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件青色的外衫,不时摸摸这儿,摸摸那儿,但又恐其摸的脏了,便不敢用力,一副小心翼翼的娇憨姿态。
那妇人只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
知道我也给她买了新衣裳,只是穿了一会,心喜的摸索了几下,便脱了下来,放于木箱。
言道是舍不得穿,想逢年过节再拿出来穿,对我自当是百般道谢。
那老丈对新衣裳倒是不甚感兴趣,直到我拿出用精致锦袋装着的上好烟丝,那老丈的眼睛才冒了光。
急切的将锦袋从我手中接过,摩挲着里面精细的烟丝,口中喃喃自语,“有钱就是好呀,这手感都和我那便宜货不一样。”
见此,我不怎么感冒,十余年前京城出现烟草的时候,父亲也没怎么碰过,我也不感兴趣。
心中只是羡慕他们这美满的一家,因自己幼年丧母,生父不爱,唯一值得记挂的就只有妹妹抒儿了。
这让我再一次坚定寻找妹妹的决心,再有一天路程,就可到达豫州地界了,到时再四方打探想必妹妹如此可爱,肯定能听到些风声。
陪着小宝玩闹了一阵,妇人吼着叫我们去吃饭,小宝这才做罢。
今天的餔食很是丰盛,每人一碗稠糊糊的米粥里面窝着一枚鸡蛋,饼子也是现烙的冒着热气,还有一碟腌菜增味。
虽然不如曾经家中厨子做的精致。但相比赶路时只能啃干硬的饼子要强上许多了。
院子里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米粥,小宝一家吃的有滋有味,可是我刚吃了半碗,便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只觉胃被装满一般,还隐隐腹痛。
策马奔行一整天难道这半碗米粥就饱了?
我心中疑惑的想道。
这时妇人将剥好的鸡蛋,放进了我的碗里,说:“小兄弟,多吃点。”
我勉强笑了笑,其实这时我已吃不下东西。
这时小宝又要将自己碗里的鸡蛋给我,我连忙摆手说道。“我有些吃不下了,小宝你吃吧!”
小宝不接我话,自顾自的就把鸡蛋塞到我碗里,此时我的额头已经冒起虚汗,感觉肚子要被撑爆了一般,小宝非要给我,腹中疼痛让我我无力张嘴说话。
慢慢的我的双耳重听,视线模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至鬓角,我却毫无察觉。
此时我已无法分辨是谁在说话,只是听一直有人在说:“多吃点,多吃点。”
我抬头望去甚至看不清他们的脸,小宝一家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一眼看过去,发现树木的阴影盖住他们的双眼,只看到慎人的半张脸和一直开合的嘴。
还有无数个声音一直重复着说:“多吃点,多吃点…”
我夹起碗里的鸡蛋,勉强的咬了一口,咬着后槽牙生生将其咽了进去。
入腹的那一刻顿时感觉腹中宛如有数十把利刃绞动,片刻过后又感觉胃像被充气了一般,即将被撑爆。
此时我也无暇顾及他们说了什么,起身一抱拳就进到屋里去了,坐在床上,我双耳嗡鸣颤响,头晕目眩,侧头看向旁边的铜镜,发觉耳朵上好像有什么脏脏的东西,尝试用手抠了抠,没弄下来。
我把身子挪距铜镜近了些,侧头去看,用手将其缓缓扣下,定睛一看竟是血液干涸的结痂,我神志不清的眯缝着眼,盯着手里的结痂,满头大汗的呢喃道。
“我的…耳朵,什么时候…受…伤了?”
我脑中突然一道惊雷炸响,脑子中显现出了那个惊悚的噩梦的景象,回忆起了那背对我的紫衣妇人,那个奇形异种尖叫之时,我的双耳流出滚滚鲜血。
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结痂吗?那不是个梦吗?此时的疑惑让我濒临崩溃,腹痛不得不让我双手紧紧捂着,可毫无作用。
腹痛眩晕让我紧闭双眼,我用手狠狠捶打我的脑袋,可眩晕之感无有半点减轻,却有阵阵恶心呕吐之感涌上心头。
我坐在床上开始干呕,吐之不出又趴在地上,慢慢的感觉食道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堵塞的我甚至呼吸困难,痛苦让我使劲的捶打着胸口,一憋劲将其吐了出来,竟是那如拳头般大的恶心怪虫,那个食人血肉的诡异怪虫,此时这怪虫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就当我以为结束了,不再难受之时,噩梦开始了,整个肠胃被撑开,源源不断的怪虫从胃里喷涌而出,撑开我的喉咙不断滑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那食人血肉的恶心怪虫个个如拳头般大,如川流瀑布一般,从我胃中呕流吐出。
呕吐带来的不适感让我涕泪横流,喉咙被堵住让我无法呼吸,双眼爆突,全身颤抖。
过来很久很多以后,久到如同过来一甲子一般,过来一生一般。才终于感觉胃中没那么胀没那么痛了,甚至有些干瘪。
我躺在地上的污秽里,好长一阵缓不过来,把嘴里残存的东西吐了又吐,才用手背一抹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此时我才贯通前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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