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符号（1/2）

“不要被人带偏节奏，”

心情不好就偏航…

飞船都没见过，就想着偏航？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趁着爸爸外出跟别的男人吃饭，司机哥和陆漂亮去买菜，偷进书房翻爸爸书架的顾拾止，收好写满乱七八糟的只言片语的旧纸张，目标换到书架第三列，在顶格翻到一本旧典藏。

封面是陈旧的霉黄色，中间不规则竖写着西风街角，18号橱窗，老旧照片…

看着很像民国某个时期的藏…书？

矜娇少爷自我怀疑中…

“叮咚！”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响起。

是谁？

爸爸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

司机哥有钥匙…

总不可能是白月光？

他来干什么？…

顾拾止放下准备翻开看的典藏，顶着疑惑去开门。

…………

“顾总，”

刚到城乡咖啡店，坐下不及两分钟，正借助窗外风景脱离城市喧嚣的顾时余，接到个电话。

“你家来了个陌生人。”

他放大后生保镖发过来的侧身照。

黑色侦探系风衣，黑低马尾，黑色皮单鞋。白皙手腕戴着红珠子手串的左手，慵懒揣着黑色裤兜。那恰好撇开到脚踝的风衣摆弧度，勾勒着笔直的腿线。

怎么那么像他家老二…

但不是。

“鹿闻？”穆跞凑前看了一眼。

活久见似乎真的存在，他嘴角噙起一丝笑。

“我回家跪搓衣板了。”顾时余说。

亲眼看着眼前人淡然收起手机潇洒起身，穆跞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动身追上玫瑰从容不羁的步伐。“我送你。”

…………

五点整，程森买了兔崽子钦点的茄子回来，还没进家门，就闻到空气中有陌生香气。

不是香水味…

也不是洗衣液或肥皂味…

谁家Omega穿过来了？

程大秘书左右看了两圈，啥也没有。

掏钥匙打开家门，看到兔崽子脸色正如霜打的茄子，抱着手臂，目光沉冷的背靠酒柜。

“谁来了？”他问。

“顾时余的白月光…”顾拾止冷漠抬眼，“不是陆秋枫。”

语气实打实的肯定。

不就吃个饭跟买个菜，后院怎么就着火了？

程森不解的眨了下眼眸，盯着干净发亮的地板纳闷。

陆虔默默提菜进厨房，烂摊子丢给身旁的人。

没纳闷出个所以然的程森，如实答复：“这我不知道。”

“鹿闻是谁？”顾拾止迈步靠近。

程森忽感气压骤降，“不认识。”

司机哥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知情。顾拾止错身而过，出去透气。

杀人不过头点地，顾家两尊大佛给人施压的方式，就算间隔八百年，也照旧出奇的一致。

程大秘书抬手捶了捶心口，迈步倒了杯水喝。

顾时余一进家门，守门拼凑所以然的程森就问：“鹿闻是谁？”

不用别的提示，顾时余就知道崽生气了，还是相当生气，随时准备离家出走那种。

可他又懒得解释，于是耳根不好使似的跟往常一样淡定换鞋，洗了个手出来才回答：“白月光。”

“你觉得我会信？”程森说。

“那…前男友，”顾时余凑近看程大秘书，“你信么？”

顾时余不是这样的人。

再次感到威压的程森退开一步，“你还是哄崽吧。”

“我为什么要哄？”

顾时余比十尺寒冰还要冷漠千百倍不止的语调，倾泻着突然心情不好的余蕴。

夹心饼干不好当。

程森无言。

可命运就是爱让人当夹心饼干，还是当芥末夹心并涂满芥末的夹心饼干。

怎是一个苦辣能解释的。

天台吹风回来的顾拾止，开门恰好听到令他伤心失望的一句，扭头关上门，出去外面冷静。

“是我人云亦云。”

话语平淡如水，听着没什么情绪，却包含了很多情绪。

顾时余应该是个句号。

代表结束。

返回来换鞋的顾拾止觉得。

程森现在五味杂陈，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两个都不肯低头。

当夹心饼干好难。

但又不能不闻不问。

还是咬一口吧。

他左手抓兔崽子的手腕，右手抓顾总手腕，两个拉去客厅，松手老父亲般看着。“都是成年人，有话好好说。”

“没话说。”顾时余冷漠转头，看阳台。

今天的玫瑰，带刺。

不知托谁的福，扎死人了。

“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