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Y and Y forever（1/2）

“你好，这菜怎么卖？”

老太太说了个数，不过女人惊喜的看向一边，“攸宁？早上好！”

是叶凝幽的妈妈。

“阿姨早上好，这是您的菜，慢走。”

叶攸宁把包装好的菜递过去，目送她离开。

老太太不经意地问：“你认识呐？”

叶攸宁点头。

“她是我同学的妈妈。”

老太太嘀咕了句，“她每次买菜都上我这哝。”

一开始还好，随着街上的人多起来，再加上老太太的菜本身就好，生意变好起来了。

之后叶攸宁都没机会沾到凳子，老太太和她分工，老太太负责称斤，她负责计算。

所有东西在上午十点左右就全部卖完了，她们是最先离开的，她们边上的摊位也是一个卖菜的，但她们走的时候他那肉眼可见的还剩一半以上。

老太太想买点面条，中午两个人就吃汤面好了，还暖和。

在等老太太的过程中，叶攸宁看见两个人。

先是何盛，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左手揽着个女生，看上去挺成熟的，大波浪，嘴巴涂的很红，叶攸宁不认识，没见过。

另一个就是林芙的小竹马，林席清，右手提了些菜，身边没有大人，看样子是一个人来买菜的。

刚吃完中饭不久，叶攸宁就收到了叶凝幽的信息。

说是元旦节，她不能不和他在一起，也不许拒绝他。

叶攸宁是打算下午都用来把作业完成的，就说晚上吃完饭再去。

叶凝幽同意。

傍晚，窗外的天空很美，像是一个大染缸被打翻了，天边一片赤红。

叶攸宁随手拍了下来，作业写得也差不多了，楼下老太太在忙。

晚上吃火锅，桌上摆着一个小电锅，两个拳头大小的宽，边上是一些老太太自己种的菜和火锅丸子。

“可以吃了哩。”

小电锅咕噜噜的冒着热气，两个人围着它，火锅没什么味道，里面就只有一些火锅丸子和老太太自己种的菜，也没有蘸料的小碟，但叶攸宁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她给老太太帮忙，老太太洗完，她就清洗干净，冬天的水很冰，从手指蔓延到全身。

洗完的时候手指头全红起来了，老太太骂了两句，倒了杯热水给她暖手。

六点半叶攸宁出门，老太太只是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点'。

南方的冬天冷的是不能防备的。

叶攸宁来的时候只带了这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外套。

但丝毫比不上校服，风从各个角落钻上来。

叶凝幽在车站附近等她，今天没有戴帽子，是把一件羊羔绒外套的帽子扣在头上。

这么说起来，叶凝幽好像除了篮球最喜欢的应该就是戴帽子了，叶攸宁就见过很多顶。

“我们去哪里？”

叶凝幽看到她后，叶攸宁就改成了一路小跑过去。

叶攸宁的皮肤很白却又很脆弱，稍微吹点寒风就发红。

叶凝幽看着她鼻尖和脸颊泛起红，皱着眉头，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围巾拉的很高，再把羽绒服的帽子也给她扣上，只露出一双小鹿似的眼睛。

然后才满意的点点头出声，“我们去约会。”

今天的操场上除了小孩子娱乐的小铺外，多了不少卖孔明灯的地方，叶凝幽买了两个。

下了楼梯，很多人，草坪上小孩子在完玩具，跑道上的则是在放孔明灯。

叶攸宁向边上借了只笔，在孔明灯上写了“祝我们前程似锦”。

但叶凝幽不满意，“你再写一个。”

“写什么？”

叶攸宁看着他，很认真，把他想要的写下来。

“叶攸宁和叶凝幽永远在一起。”

叶凝幽的声音并没有放低。

离得近的一对小情侣听到后笑了起来。

叶攸宁被那笑声搞得耳朵发烫。

叶攸宁拉出他的手正面朝上，把笔拍到他手上。

这么中二的话她才不写，“你自己写。”

“小喆。”

又撒娇，果然会撒娇就是好命。

叶攸宁受不了，最后没办法在孔明灯上写了“Y and Y forever”。

这才让叶凝幽满意。

她们两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孔明灯越飞越高，飞过山头，变成一小点最后完全消失了才离开。

叶凝幽牵着叶攸宁的手从侧面的小门离开，这条街没什么人，叶攸宁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

“你电话响了。”

叶凝幽的手机放在和她贴在一起的那个口袋，看样子应该开了静音，手机在震动。

是何盛的电话，叶凝幽点了接通。

“喂。”

叶凝幽垂眸看着叶攸宁回答，“嗯。”

“不去，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