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悲伤的小丑（1/2）

“关山月还真没说错。”常月淡淡道，“她的嘴角在笑，眼睛却在哭。”

元栗似乎感慨万千，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走吧，出去看看我们的小丑女士。”

跟随着常月和元栗一起短暂地观看了佩妮一生的玩家们也变得伤感起来。

“在我活着的时候我也知道有许多动物表演的驯兽师会虐待动物，但我做到的只是不去买票而已，佩妮……还挺厉害的……”

“你说她是好人吧，她一下子杀了几万人和动物，但你说她是坏人吧，她只是想拯救动物……”

“论迹不论心，就算她本心不坏，但她杀了人就是不对。”

“观众里有很多不懂事只是被父母带来看马戏的孩子，还有很多人不知道马戏会给动物带来伤害。但她一棒子打死，为了自己所谓的梦想破坏了无数家庭，你们觉得这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

屋外的两人一鬼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找到啦！小老鼠！”

尖锐的叫喊声从头顶传来，趴在天花板守株待兔的佩妮满脸兴奋地猛扑下来，张大了嘴巴准备随机抽取一个玩家帮她洗一下脑袋。

“庇护。”

然后被透明球弹飞了。

“常月，你知道怎么让她笑了吗？”

元栗本来还觉得阴暗爬行的佩妮有点渗人，但她被创飞的样子实在好笑，她已经害怕不起来了。

“有几个猜想，不确定。”

“我知道！挠她痒痒！”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楚天霸对着几人大声密谋。

刚爬回来的佩妮：？

“彩虹哥呢？他怎么不抱着你了？”元栗自动忽略了他的答话，反问道。

“哦，关大哥说他找到了线索，趁大蜘蛛不注意，左脚踩右脚旋转钻到地底下去了，让我在这儿等他。喏，就是这个坑。”

说完,他一脸无辜地指了指身侧的大坑。

……

三人躲在透明球中，佩妮无法攻击，可楚天霸这一指直接将坑内的关山月给暴露了。

佩妮迅速爬行，钻到了坑中。

楚天霸惊恐又有些好奇，刚想上前一步看看关大哥的情况，佩妮就像被点燃的窜天猴一样被冲了出来。

她被冲力顶到天花板，四肢死死地抱住天花板上空中飞人的钢铁制的器械才没有摔落在地。

佩妮的脸上写满了惊魂未定。

不是你们这届玩家怎么这么喜欢让鬼飞出去？鬼不要面子的？！

“关大哥！你还在里面吗？！”楚天霸冲坑内大声喊道。

关山月优雅地飞上了地面。

佩妮这个游戏BOSS进了坑都被溅了一身的土，而关山月这个杀马特却连鞋子都没脏，一头飘逸的七彩长发依旧熠熠生辉。

“彩虹……不是，关大哥，你发现了什么吗？”元栗好奇地问。

“这地底藏有一件法器，可抵挡三次元婴期修士全力一击。”说着，他掏出一个发着光的铃铛。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不是，这哥们什么体质，挖个洞挖到了法器？”

“你猜他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法力值，武力值也不过中上水平，为什么会成为上一期的探花（微笑脸）。”

“这题我会！他上一局游戏是鬼校，别人在学校里被鬼追，他遇到的第一只鬼是个鬼火少年，说彩虹哥品味高端，非要和他拜把子，然后一路护送他通关（微笑脸）。”

“哈哈，我一点都不羡慕（微笑脸）。”

“不懂就问，元婴期的法力值大约是多少？”

“500到800，在下来自仙魔位面，元婴期在在下的位面里至少是个门派长老，在赎罪城里至少是个B级游戏BOSS，哈哈（微笑脸）。”

别说玩家们，连佩妮这个鬼怪都懵了。

合着你到我地盘上寻宝来了呗。

常月并不怎么意外，关山月身上本就带有天道气息。

人家气运之子随便捡个法器怎么了？说不定人家在原本位面还是个被退婚逆袭一条龙，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龙傲天呢。

四人挤在常月的透明球内说悄悄话，佩妮想攻击他们又怕被第三次创飞，默默绕着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场面僵持下来。

等另外两人知道了镜中发生的事，元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佩妮是真的喜爱动物，讨厌人类大概是因为：第一，人类伤害了动物，第二，幼年被同学们嘲笑。”

“但那些嘲笑并没有让她打消成为小丑的梦想，说明第二件事顶多起了个催化剂的作用，所以我们还是要从动物入手。”楚天霸终于智商在线一回。

“但她在死前也知道自己无意下杀死了所有动物，肯定也没有原谅自己。”元栗接着道。

“所以她复活了马戏团的所有动物，尽力弥补自己的损失。”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