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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原来是这种感觉(1/2)
以前觉得,伤心嘛,我放声大哭就好了,哭完了依旧过。
现在嘛,想想,连哭都是不应该有声音的。
陈宇比我大两个年级,去年就中考了。我那时还是初一,我站在阳台上,望着学校安排的车,从那条他走过无数遍的大街经过。
眼睛好像进了沙子一样,不停的掉眼泪,心里空落落的。
习惯了有他时,非要和他作对的感觉。
他现在走了,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好不习惯,也许他遇见的人多了,学到的东西多了,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不再和我计较那么多,该让步的还是尽量让着我。
还有些不习惯。
初三,就好像一下子就上升了一个层次一样。
每天早上都有可恶的晨练,虽然是自愿的,但我喜欢参与,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六点多就到学校了。
还有来得更早的,没办法,人不困啊。哪像我,永远睡不够。
早上晨练不在学校,因为跑道很小,我们需要在校外的公路上跑步。
跑老远老远了,三千米的样子吧,跑完还要回到足球场,蛙跳、俯卧撑、仰卧起坐等。
晨练结束,我们就去食堂拿早饭,吃了过后,才开始上早自习。
早自习过后,才正式开启这一天的第一节课。
“蒋盛明,把你物理卷子给我借鉴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隔得有点远,没事一般不讲话。
教室里很吵,但是我的声音足够他听见。他拿起卷子不好意思传过来,于是暴力的抓成一团,丢了过来。
很好,我没接到,从窗口飞了出去,把子很准,有那天赋了。
我看了看外面有没有老师经过,正准备出教室绕过去,他起身就出去捡了,又从窗口给我抛了进来。
好吧,接受如此“礼貌”的投送卷子。
“谢啦”
最没想到的是,这是我们近距离相处的最后时光,谁也没互相珍惜谁,该有多没心没肺,就有多没心没肺。
下学期还没开始,震惊全国的疫情就来了。就像2008年的非典一样,来得突然。
我们都在家里,像“闭关”一样。
——好无聊啊
——嗯,要上网课了
——什么时候?
——你看群里。
打开班级群一看,诶好,还真是。
——你还挺关注群消息。
——不是,我妈说的
——这样啊,我妈没给我说。
蒋盛明在网上话多得很,一到线下,好像个娇羞的姑娘,还低头脸红呢。
记得有一次出去玩,回来的时候我搭了胡嘉(同班的女同学),她问“你是不是和蒋彦哲很熟啊,我看你们一天天那么聊得来”
“不是啊,其实我和蒋盛明更熟一点”他们两个恰恰相反,一个现实中很和我聊得来,一个网上很和我聊得来,也不能说和谁更熟一点,但下意识就这么说了出来。
“啊?我看蒋盛明多腼腆的一个人呢”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我憋笑得难受“什么?你说他腼腆?狗都不信”
“谁腼腆,都不可能是他腼腆”
胡嘉很是不理解,但是大为赞同。
“能想象到,哈哈哈”
而此时,我们已经体考完了,再见面就是中考了。
“妈,怎么又是这个菜啊,人都有吃绿了”我抱怨道。
“那我有什么办法,封路了,出去不了,进来不到,能有的吃很不错了,一会儿你还要上网课,快吃吧”
害,这还只是开始呢,要不要这么悲催。
——蒋盛明,你舅舅下节课要讲什么啊,我还没写
——不知道,他才回来
——?
——我们这边停电了,他把学校的发电机带回来了
——[目瞪口呆]
——太尽责了,就为了你们能上网课
——你还不是要上,他要只为了我们两个,不需要拿学校的发电机,直接面对面教。
——好的,大哥。你说的对。
我们网课在腾讯会议上开的,只能说,有些老师装备齐全,有些老师啥也看不见。
就如英语老师,手机放支架上下面一个平板显示屏,看得异常清晰,而数学老师这边,除了猜谜语,啥也不是。
开始夏潮涌老师(通常叫他:夏易爆)是这样的:
“看这个A点,C点相接,然后这个点和这个点,这个点和这个点,你们知道了吧”
弹幕他也看不到,只能默默在心里面说,屏幕不清楚,咱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属实不知道这个点和那个点是那个。
——好浪费时间哦,讲得啥?
等这节课一结束,私信夏老师的人都快挤爆了,夏老师又反反复复讲了好多遍。
等网课结束,我们就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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