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保持表面的礼仪（1/2）

赵金羽为什么会在意自己的身高，因为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拍宣传视频，本来是有一段他的发言的，但因为他外形上的限制，准确来说就是身高上的限制，就被换掉了。

不过他穿内增高也并不完全是弥补身高上的缺憾，也是为了改变自己的体型，迷惑办案人员锁定外貌特征。

本来他一直都以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可是突然被熊振平指出身高上的问题，直接让他恼了。

尤其是熊振平又高又壮站在他身边，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羞辱的学生时代。

熊振平看着他的样子，于是学起了赵金羽刚才的语气。

“想要控制一个人，就要先控制他的情绪，赵医生，似乎想要控制你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赵金羽脸色阴沉，他习惯性的想要推眼镜来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却扑了一个空，这不禁让他更加烦躁起来。

“就算你能稍微影响我的情绪又怎么样？有的事情如果我自己不交代，你们就永远也查不清。”

熊振平伸出手，拨乱了赵金羽梳的板正的头发。

赵金羽怒吼一声，拖着断腿就要反击熊振平。

可是熊振平大手像是按小鸡子一样，将他重新的回到了座位上。

“我说过了，我不能打你，但是有很多让你不那么开心的办法。”

“所以赵医生，我希望你还是能好好交代，少发表一些变态言论，这样我们还能保持表面上的礼仪。”

“那你滚远点，别站在我旁边，我看着就碍眼。”

熊振平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赵金羽连忙将自己的头发抓弄整齐，他打了很多的发胶，所以之前即使掉进了坑里，即使在医院，来回来去做了很多检查，但是他的头发都没有乱。

在赵金羽心目中，头发就代表了秩序，是他对他自己的一种控制。

熊振平：“好了，继续交代吧，说说你当初是怎么认识王晨杨的，又是如何劝阻她自杀的？她还向我们交代了一个成蝶计划，和你有关系吗？”

赵金羽深吸了几口气，很快就把情绪平复了下来。

宋明亮心想，这王八蛋恢复的挺快啊。

然后他又想到了之前他们给凶手做侧写的时候，其中一个特点就是冷静。

赵金羽搬了搬自己的腿，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以后，这才又开了口。

“说起来，知道王晨杨的事情，还是因为一件特别可笑的事情。”

“精神病院有两个医生，为了祭奠死去的罗家进，特地拉着我一起回了学校，然后在他的办公室那里摆了花进行祷告。”

“王晨杨的事情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所以到学校没多久，我就知道了这件事。”

“后来回家后，我又去了学校贴吧，看了看帖子，就觉得更有意思了。”

“而且我觉得这个契机特别好，就像是罗家进专门指引我一样，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是命定的缘分？”

熊振平听到这里腿一动，面前的桌子直接向前移动了一大截，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咯吱一声，十分的刺耳。

看似无意识的动作，却是在给赵金羽发出警告。

赵金羽皱了皱眉，然后又继续说道：“我其实平时就在留意着可用的人选，我不想把目标都局限在精神病院里，那样太容易没有挑战性。”

“不过这个王晨杨的事情，比我预想中的还要简单，那天我把她骗过去跳桥的时候，只是告诉她，我有办法证明她的清白，有办法让她的父母相信她的清白，她就改变了主意。”

“实际上，她也没有百分百下定决心要跳桥，如果她真的想死的话，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改变了决定？说到底她还是怕死的。”

赵金羽伸出手直指向宋明亮：“你和我说说，王晨杨和你们说什么了，她的父母又是怎么说的？我其实挺好奇的，在她心目中，把我当成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宋明亮承认自己很没出息，会因为赵金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冒了火。

这赵金羽他妈的以为他是领导吗？竟然还在这里提要求。

“好好交代你的，没有你提问的份。”

赵金羽感觉自己拿回了控制权，于是脸上又浮现出几分笑容来。

“其实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在王晨杨心中我就是神，她愿意为了我去死。”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王晨杨的父母，他们和我爸一样，都是窝里横的人。”

“你们是没瞧见他们被电击的时候，那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真的太可笑了。”

“要知道王晨杨可是经受住了二级三级混合电击的考验，所以她后来说什么，我都立即表态，绝对是百分之百相信的。”

赵金羽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其实她明明报警就可以了，也不知道那傻孩子为什么就不愿意报警，看起来你们警察在人民心中的形象真的很差劲啊。”

熊振平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