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山楂村妇孺失踪案（1/2）

这日王千凝和葛蓉去街上买些香货，王夫人想去寺里面礼佛。路过清华阁，王千凝就去看望堂姐。

可惜，堂姐早已不在这里居住了。

恰好的是，达奚朗在这里。

“你堂姐随达奚塔搬去宁义街去了。”

“啊？这是何时的事？为何堂姐不曾与我说？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啊！”王千凝有点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她。

“这……我以为你堂姐总要差人告诉你的，所以就没有想着再通知你。已经搬走半旬了。”

“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呢？而且还搬得那么远？！哎。”

“你现在要赶去宁义街去找你堂姐吗？”

“是啊，她肯定出事了。”王千凝有一种预感，堂姐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她抬头看到达奚朗欲言又止的神情，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好些时日不见了，今日刚好一叙，上次那些神秘的物件，你还没与我们讲明白呢。”

“噢——”王千凝早把那些橡胶塞子和木板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确实也想和达奚朗坐在一起喝喝下午茶，但此时她心神不宁，还是想立即见到堂姐。

达奚朗看到千凝这样，也就不再挽留了，把她送上马车。

王千凝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宁义街，王紫寒的住处。

见到王紫寒，王千凝第一句话就是：“堂姐，你搬家了为何不通知我们一声呢？”

一看堂姐更加瘦削了，瘦得差不多只剩下骨架了，眼神黯淡无光，皮肤苍白如纸，深陷的眼窝和紧缩的双唇衬托出她的憔悴。

“姐，你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王千凝心疼起来，转头看了四周，绿扇也不在，就问，“绿扇呢？她怎么没在身边照顾你？”

说话间，只见一个丫鬟佝偻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王千凝一看，来人正是绿扇！只是像是换了一个人，脸上还有淤青，一只眼已经不见了眼球，眼皮耷拉着，和下面的眼睑叠在一起，甚是骇人。腿也似乎是瘸了，背部也有毛病，动的时候只能佝偻着。

“绿扇，你这是怎么了呀？！”王千凝被吓到了，看着堂姐和绿扇的惨状，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绿扇一五一十地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如实告诉了王千凝。

“啪”的几声，王千凝听了，气愤地直拍桌子，“这个达奚塔真是该死！堂姐，我们去告发他！”

“女子遭遇丈夫家暴，最多只是打三十大板，像姑老爷这样的人物，打板子也会省去，没有什么用。”

“那就让堂姐离婚！”王千凝气得一时间连“离婚”两个字都出来了。

“离……婚？”

“我说的是和……和离。反正就是解除这个婚事的意思。”

“想要和离，女子必须先坐牢一年，再和官大人说和离。”绿扇给王千凝解释道，她很纳闷王千凝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这是什么道理？！”王千凝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本以为这大顿国的女子，穿衣风格比较开放，婚嫁年龄也没有硬性规定，还以为男尊女卑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哪里知道原来根本就是她想多了！

在这大顿国，妻妾若是被家暴，就算告发了官府，施暴的丈夫也只是打三十大板了事，而且还可以花些钱财免于处刑。而男子若是被妻妾殴打致伤的，妻妾必定要坐牢。

至于女子主动提出和离，丈夫不答应的，只能女子先去坐一年大劳，出来之后再去说和离的事情。

就王紫寒现在这个身体和精神状况，哪里能去大牢里待着呀？！进去了，说不定还没到放出来那天，自己先香消玉殒了！

“那……那我们走吧，回叔父那里去！我们回娘家躲起来总可以吧？！”王千凝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一直没说话的王紫寒，一听这句话，一下子拽住了王千凝的衣袖，吐出几个字：“不行，会连累我阿爹。”

如果不经过丈夫和婆家的同意，就逃回娘家，那么丈夫就可以告发娘家私藏自己的妻妾，娘家人也是要获罪的。

“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堂姐你到底怎么办嘛？！”王千凝又急得带了哭腔。

“好妹妹，我没事 ，”紫寒伸出手去擦去了王千凝的眼泪，“现在他不会再找我麻烦了，这日子就能过。这样对我爹，对我们王家都好。我不能拖阿爹、伯父的后腿。你回家了也不要对谁说，不然乱起来我的日子更难过。”

王千凝的眼泪止不住，她替堂姐感到委屈，一头扑到堂姐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绿扇也在一边抹眼泪。这场景真是惨之又惨……

——

王温洲这边收到女儿一封信，说和姑爷一起搬到义宁街这边去了。他本想抽时间去看看女儿，可是大理寺遇上了棘手的案子。

在灵莱城的北郊，有一个叫山楂村的小村子。总人口也不过百户，都以种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