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箕子给帝辛算八卦与麦歌之悲（1/3）

箕子商王帝辛的叔父。他继承哥哥殷王位，多次食用太子厚的瑶光，他的侄子辛帝不满他经常食用粮食。每次日出，他和太监一起行如风，影如云，悠闲地走在长满绿竹的王宫院中。辛帝站在高墙上喊他，他走不了一百步就累得气喘吁吁。他进宫后，辛帝问他为什么这么胖，他就给辛帝讲了自己发现的先天八卦。辛帝跟他说：“你既然能发现先天八卦，那你知道后五百年间谁可以统治天下吗？”他推算出是武王。帝辛问：“我该怎么样做才能免遭其祸呢？”他答道：“您只要修好自己的德行就可以了。”修好自己的德行就可以免遭祸患，这是他自己亲身得出的结论。辛帝叹息了一声，又问：“我们商朝灭亡的原因是什么？西伯侯会灭亡吗？我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国家？”箕子说：“我们商朝灭亡的原因是九鼎不是君王的器物，这是臣子犯的罪行。而西伯侯当然会灭亡！因为君主不能很好地治理国家而任用臣子。如果君主能够修好自己的德行，即使有千军万马也会惧怕君主一人。现在西伯侯只任命了散宜生、闳夭、太颠、闳夭、祁满这五个人辅佐自己，就可以使国家治理得很好了，又怎么会灭亡呢？如果西伯侯任命更多的臣子，一定会令他们感觉到获宠若惊，并且给他们制造更多的福利，这样的国家想亡都难啊！”帝辛问：“那么我现在任命一大臣来辅佐我，他会因此而获宠并且给我制造福利吗？”箕子答道：“任命大臣的事情，不能凭借个人的想法，不能用不老实的态度来应对，不能以无益的空话来答复，不能以不真实的情况来欺瞒。把水倒在江河里就是大江大海，把水倒在杯子里就是杯子的形状。把真心话告诉给臣子，他们不老实的态度就不能蒙蔽您；把问题告诉给大臣，他们的无益空话就不能欺骗您；把情况告诉给大臣，他们的不真实情况就不能欺瞒您。这就是当国君的方法。君主有当国君的方法，臣子们就不敢随便说，君主有当国君的规矩，臣子们就不敢随便做。君主的话说得正确，臣子们就无法隐瞒；君主的话说得明确，臣子们就无法欺骗。这就是当国君的德行。所以当国君的德行就光大了，臣子们就一定尽力地事奉自己的君主；当国君的德行不够光大，臣子们就一定会有私心杂念。臣子们有私心杂念，国家就一定会灭亡；国君的德行够光大，臣子们就会只忠于自己的君主。这是当国君的规则。辛帝退下后，我问他：“武王真的会灭掉我们商朝吗？”帝辛说：“你讲得很对。”第二天，帝辛又来到箕子的住处，向他请教怎样才能修好自己的德行。箕子回答说：“君主最重要的是严守法度，宠信那些有才德的人，而不应偏爱自己的亲属。人的寿命有长有短，有的长寿，有的短命，这是天意。所以当国君的，一定要做到公正，按照公正的原则处理政事，就不会因个人的喜怒哀乐而影响对人的考察。君主如果能够秉公执法，就会对下显示公正，对上显示有尊威，对内能够治理好国家，对外能够使诸侯信服。因此，这就是当国君的德行。”帝辛问：“那么做国君的怎样才算是不能改正错误呢？”箕子回答说：“当君主的只要有四海之志就够了。只要他的言行不好，有过错，群臣就必须直言规劝。如果群臣还是逗留在君主的左右，阿谀奉承，君主就认为这些人忠诚而任用他们；群臣再三劝谏而君主还不改过，这其实是国君的不改过，而不是群臣的不忠诚。所以，做国君的不能有私人的储藏，做国相的不能有私人的家财。大夫也不能为了保持自己的官位而用自己的忠告作为条件。君主有了四海之志，就会广召人才而加以重用。所以，有了正确的打算，就必然能成就大业。”帝辛退下后，我又问：“帝辛真的能做到这些吗？”帝辛说：“好得很。”第三天，帝辛又来到箕子的住处，请教关于经略国家大事的问题。箕子说：“当年商朝开国君主成汤死后，右侧之薇苤的后代做君王的，不到一百六十年的时间，国家就灭亡了。而东部中原地区的薄姑之国、曹国、耿国、霍国、邢国、滕国、薛国、郳国、荀国、宋国等九个国家，在商朝灭亡后仍然保存了下来。 辛帝你只须将商朝天命的所属问题问清楚，清楚商朝是否还有天命所佑，然后一切事情都可依据具体情况作出相应的处置。”我听了之后，将这个问题私下里询问了一些史官，但史官们也不能回答得很清楚。箕子接着说：“这个问题不是你们这些做史官的问答之法所能解答的。你应该虔诚地占卜询问天意，才可以做出决策。如果你对这个问题疑惑不解，就应该先率领军队回国。如果你对这个问题心中有数，就会有上天保佑，有祥瑞的显示。你先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不要泄露出去。上天有眼观察着人间的万事万物，所以下民都惧怕上帝的威严。”当天，帝辛再次占卜询问天意，而后终于明白了箕子的话语，于是下令所有三军回国。武王果然没有讨伐我们商朝。后来，箕子因不肯向周武王叩头下拜，便被周武王囚禁了起来。周武王释放箕子后，箕子便带着自己的族人离开了周朝，去往了朝鲜半岛。据《史记·朝鲜列传》记载：“其后箕子朝周，过故墟，感想而悲，乃作《麦秀》之诗，以见《诗》。”意思是说，箕子在回朝鲜的路上，经过商朝的旧都朝歌时，看到昔日繁华的都市已经变得一片废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