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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血尸医经之剖宫沥血(1/2)
1949年1月9日晚22点,上海郊区小镇一间木质陋室,屋外淫雨霏霏,阴暗无光,屋内人失魂落魄,惊恐无度。
“鹭哥,这里真的安全吗,我真的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还是一起死了算了吧,我实在没有勇气和力气每天面对这个现实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子愁蹙的说道。
“小芸,这里是老管家的老家,他孤身一人,无儿无女,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们,他怎么舍得把这套颐养天年的祖屋给我们住。”
“那,谢叔他人呢,家不是都毁了嘛,这是他唯一的房子,他不在这里,他又去哪儿了?”
“这……这你不用担心的,他又不是个孩子……总之,我们是安全的,这地方没人知道,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生活。”
“可,我们怎么生活呢,你是我的哥哥,我……”
“又来了,小芸,这问题我们已经讨论了千百遍了,我们不是已经讲好了嘛,你怎么又……再说,那老太婆写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她为了害我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又能知道她讲的一定是真的?”
“可是鹭哥……”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小芸,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噩梦,你现在刚刚惊醒,当然还心有余悸,过段时间淡忘了,一切就好了,好了好了,休息吧……”
“嗯,你说得对,我会尽量忘记的……不过鹭哥,我真的感觉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个结束了的噩梦,那干妈的尸体怎么会只一晚上就在乱坟岗不见了,家里怎么会每晚闹鬼,那些被害死的家丁怎么会死的和那具女尸一样惨……”
“别说了。”谢少鹭猛的直起身子,打断了小芸的喋喋不休,极度的惊恐使他本已扭曲的面部变得更加诡异狰狞,他用指甲在脸上抠出了七八道血槽,哀求道:“我求你别说了,为了我们的宝宝,还有2个月,他就要降临人世了,就算我们已经堕入地狱,我们也要好好活下去。”这话虽然是对着小芸在说,却更像是在向四周浓浓的黑暗苦苦哀求。
古希腊神话中有位身世凄惨的忒拜国王俄狄甫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父娶母,还与母亲生下了两个孩子,最终得知真相的母亲(妻子)羞愤自杀,俄狄甫斯也刺瞎双眼,四处漂泊,成了被神遗弃的人。而眼前这对苦命鸳鸯,不,应该是谢氏兄妹,身世也是何其的悲凉,家族饱受《血尸咒》之害,无人得以善终;二小出生不久,父母双双暴毙;亲兄妹在养母阴毒的安排下自小情窦深种,导致成年后孽结连理,乱lun无纲。更让人唏嘘的是,两人相爱已深,小妹腹中珠胎暗结,种种戳肺揪心,悲痛欲绝之事连续袭来,让这对半大的苦命人在短短一周内历经大喜大悲,人生百味。
如同那位被神诅咒的俄狄甫斯,命运并没有放弃对他们的肆意摧残,接下来的将近半年时间里,养母的尸体在龙华乱坟岗离奇失踪,家丁接二连三惨死,府中突发大火,一切的一切,似乎预示着厄运还在如蛆附骨般地紧随着他们。
谢少鹭本是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从来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平时操心的只是最近漏看了哪部电影,小芸又不晓得哪能不理自己了,又何曾料到命运对自己竟是如此的安排。破罐子破摔,看着两间烧得只剩残垣断壁的厢房,他选择了携妻潜逃,逃到一个不知道他们底细的地方,重新开始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他遣散了府里所有的下人,正犯愁该去哪里落脚,得知老管家准备回自己老家独自养老后,借着最后再去寻一次养母尸体为由,连夜带着老管家赶到龙华乱坟岗,乘其不备,刺死了老管家,将他脸面和身体有特征部位捣得稀烂,搜出钥匙和随身物件,草草掩埋。第二天,兄妹俩便赶到了老管家的老家,找到了老管家写在纸上的住址,以老管家儿子儿媳的名义住了进去,老管家几十年没有回去过,家里就一间空屋子,四周近邻也早已新人换旧人,只闻谢伯其名从未见过其人,见两人无甚破绽,又客气热情,况少鹭斯文,小芸巨腹,便都深信不疑。
身心俱疲,小芸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但没多久,神经衰弱所产生的噩梦,又一个个接踵而来,朦胧中她看到有人从外面偷偷打开了窗,悄无声息的潜到了他们床边,她想推醒少鹭,但四肢、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她拼命的叫喊,却听不到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一身白衣的长发人站到了床边,掏出一方手帕捂住了熟睡中少鹭的嘴、鼻,2分钟后,那人如法炮制,用另一方手帕捂住了小芸……
一个小时后小芸悠悠的醒来,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刺骨的冰冷,她努力睁开眼,想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两手被紧缚在床头两端,两腿分别被紧缚在两个床脚,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整张床都被她占据了,少鹭不知去向。
“你叫小芸吧,别害怕,我叫谢昌轩,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嘶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谢……昌……轩,您是大伯?我听干妈说起过你,大伯,你快救我和少鹭。”小芸边挣扎着边哭道。
“别急别急,你镇定点,小心别动了胎气啊,看这情形,7、8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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