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罪恶的香炉（1/2）

他自然地走到小木桌前，把托盘放下，完全忽视韩雨茉紧紧盯在他的身上的视线，像是无声的催促。

“你倒是沉得住气。”韩雨茉靠着屏风“啧”了声。

韩瑾不慌不忙地摆好茶具和香炉，把一个茶杯置于对面，又提起紫砂壶给那个茶杯满上茶水，做好这些他才不疾不徐地回答：“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见您的机会了。”

他抬起头，完好的那只眼对上韩雨茉的视线，眼底带着点忧郁，“那天你利用我刺激祝樱，我就知道我与他是不同的，我比不上他。”

“现下他又被曝出真实性别，我就知道我会被他取代，不，”他自嘲地笑了笑，“不如说是我占了他的位置，短暂地替他取悦你罢了。”

韩雨茉挑眉，她惊讶于这个看上去思绪不重的大男孩，居然把事情看得这么通透。

她突然有了点耐心，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但是韩瑾迟迟不开口，只是请求：“五小姐，能过来喝杯茶吗？我最擅长的其实是茶艺，但是您不爱喝茶，所以没有机会和您展示。”

他很平静，也很安静，说完话就站在那默默地等待韩雨茉做决定。

韩雨茉没动，“茶就不喝了。”

韩瑾笑得难过，拿起对面的茶杯一饮而尽，又问：“我什么时候离开？”

他表现出的另一面令韩雨茉起了些微好奇，难得有闲心陪他聊会天，“小院不养闲人，你如果有本事，可以继续留下来。”

他叹气，“那我是留不下来了，我没有祝樱那般的手腕。”

说到祝樱，韩雨茉又不接话了，而是说起他最开始的话题：“祝樱那天和你说了什么，直说吧。”

“小姐，再等等，韩瑾想和您在待一会。”

桌上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冷了，只有铜制香炉里飘出袅袅烟云，氤氲而上，在空中不断扩散，模糊了韩瑾的脸。

空气中充斥着清新的花果香气，韩雨茉忽地觉得有些燥热，温热的血液沸腾地流至全身。

她察觉到不对，立刻屏住呼吸，快步向紧闭的窗户走去。

韩瑾比他更快地横在窗前，拉住她想要推开窗户的手，语气带上不顾一切的癫狂，“花果的香气，好闻吗？”

他高大魁梧的设身材挡住透过窗户的光，背着光的脸晦暗不清。他的手劲很大，握得韩雨茉的手生疼。

药效起得很快，韩雨茉的脸上已经染上红晕，身体发软，四肢无力，身体内涌上奇特的感觉。脑子被欲望掌控，像是团粘稠的浆糊，理智拉成一条细长的线，岌岌可危，在下一秒就可能随时断裂。

从与韩瑾皮肤相贴的地方传来令她崩溃的酥麻，她的思绪出走，想要沉沦在空气中腻人的清甜。

忽的韩雨茉用力咬破下唇，溢出一抹鲜红，得以换得一时的理智。

她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打上他的脸颊，却像是猫咪挠痒痒一样，软绵绵的，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韩瑾趁机按住她的另一只手，笑了，“五小姐原来喜欢这样的情趣，等会在床上我会满足您的。”

话语刚落，韩雨茉的视线颠倒，天旋地转，韩瑾的脸消失，天花板的中式吊灯在她眼前跳舞。

还没等她看清灯的数量，视线又转变了，床头的雕花和白色的床帘印入眼帘，又立刻被韩瑾还没恢复的脸占据。

有些肿胀的嘴唇勾起，“请五小姐放心，我会服侍好您的。”

身体逐渐堕落，脑子此刻却意外地镇静。

韩雨茉看着眼前青红相交的脸，居然还有闲情想：为难孩子了，顶着张肿脸就来勾引人。

韩瑾他按捺不住地压下身子，抵在他胸前的手臂没有任何阻挡的力气，只能无奈地随着他的下压而折叠。

在药物的作用下，韩雨茉抵抗不了强壮的成年男性的禁锢，她撑起最后一丝清醒，冷静地在脑中询问：“系统，你有方法帮我吗？”

系统早就没了主意，在她脑海里吱哇乱叫，数据构成的圆球不断涌现看不懂的乱码。

指望不上。韩雨茉叹气。

涣散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头顶的纱帘上，她努力聚焦目光，却依旧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药物正一点点地侵蚀视觉，吞噬她的理智。

今天应该是逃脱不了了。

既然逃脱不了，不如接受现实。

这是她多年来经验的总结。

决定一经做出，脑中最后一根弦断裂，她纵容思绪随着身体，一同沉沦进无边的花果清香。

感觉到韩瑾的呼吸喷洒在侧脸，韩雨茉突然问道：“韩瑾，有经验吗？”

韩瑾一愣，顺着她的话回答：“没有。”

韩雨茉的气场忽地变换，生人勿进的疏离融化于炽热清甜的空气中。

韩瑾感觉到身下僵硬抵抗的身躯变软，胸前的手也从对抗变成轻抚。温热的呼吸轻呼在他的耳根，他耳尖红得滴血，耳后的皮肤被激起一片战栗，韩雨茉看见了，在他的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