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换组（1/2）

“我知道了。”陈楚生点了点头，他还是相信对方的。

“在余哗组里待的差不多了，想去哪个组？”张小帅翻了下论文，收了起来，“两个选择，“欧歌凯，或者刘昊，你选哪个？”

“都在拍电影吗？”陈楚生陷入了犹豫，前者是老导演，虽然名声不保了，但有前文，后者有一部很棒的喜剧——对于陈楚生来说，后者更为贴近他需要的东西。

“是，我建议你去欧歌凯的组，刘昊的是新疯狂系列，估计和之前的差不多，他大概是喜欢上了。”张小帅对对方点评毫不客气，“其实他水平和你应该差不多，但是大场面你也很欠缺吧，欧歌凯前辈这方面还是很好的。”

张小帅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不过别晚上和欧歌凯喝酒，尤其是就你们两个人。”

“哈？”陈楚生有些懵，“他？”

“有些人和女明星呆久了，更喜欢男的，也不好说，他可能是在美国觉醒了自己的真正取向，总之，他和前妻离婚这个事情，说不好是因为什么。”

那可是欧歌凯啊，陈楚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实，嗨，咱其实就是梨园嘛。”张小帅在含糊了一下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咱们中间有这些事情也挺正常的，是吧？总之，小心点。”

“你这搞得我，都不敢选了。”陈楚生摊手，这样不如去找刘昊啊。

“还是去欧歌凯那里吧，他总不能强迫你吧，现在又不是没有吕晓明，他看吕晓明也看不上你啊。”

“小明哥？”

“还有葛察大爷呢，人家可是著名导演。”这就是所谓的二代，你不能说欧歌凯没本事，但是你要说他的成就主要是他的本事，那可就笑话了，他的成名作，父亲监片，编剧大拿，摄影大拿——另一个陈楚生罢了，但是要说没本事，那肯定不是。

不过他肯定是跟不上时代，他不像王谋一，敢于接纳新事物，说实话，半个文盲，只是因为从小接触这行业，加上山中无老虎，有父辈撑腰，才有了个名头，真要说硬实力，呃，也不错，毕竟人家从小练起来的，而且还是指挥过大场面的，现在都不让了。

但是你要是说和其他人并驾齐驱，算了，其他人水平是80，他充其量也就是70，现在年轻导演的水平基本上也就60左右，如果加上新设备，那对方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你再会拍大广角，不浪费胶片，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有数码摄像，多拍几遍费的钱完全担得起，保两条也不是事，还有无人机，这比你大广角还有气势，加上特效，呵。

“《赵氏孤儿》？”陈楚生知道这个剧，元代纪君祥创作的杂剧，是元朝四大悲剧之一，还被外国改编过，外国人可能真的喜欢哈姆雷特复仇记这种，等等，这两个一样吗？

陈楚生思索了一下。

赵氏孤儿讲的是春秋时晋国上卿赵盾遭到大将军屠岸贾的诬陷，全家三百余口被杀。为斩草除根，屠岸贾下令在全国范围内搜捕赵氏孤儿赵武。赵家门客程婴与老臣公孙杵臼定计，救出赵武。为救护赵武，先后有晋公主、韩厥、公孙杵臼献出生命。二十年后，赵武由程婴抚养长大，尽知冤情，禀明国君，亲自拿住屠岸贾并处以极刑，终于为全家报仇。

“是《左传》的赵氏孤儿，当然核心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个，当然可能还掺杂着伏尔泰、京剧之类的。”

“这么多？”

“只是借鉴，毕竟那个时代的人，你总不可能让他原创吧，而且他一直还想拿国际奖项，所以国外版本的借鉴是不可避免的。”

“伏尔泰都多少年前了，靠谱吗？”

“总比我们靠谱吧？”张小帅一摊手，“你懂外国人？”

“不懂。”陈楚生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而且，在欧导那里，你可能能拿到很多你想要的数据。”

“也是。”陈楚生这样一想，“什么叫我想要的数据？”

“去了你就知道了。”张小帅挥了挥对方的论文，选择了离开。

“张小帅确实是很看好你，是非常看好你的那种看好。”余哗来到了陈楚生身边，对他说道。

“你不和他打个招呼？”陈楚生发现他们这些人关系也挺怪的，也不打招呼，两个人好像也很有默契。

“他当年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刚留校，我比他晚一些，他愤愤不平的，我们很多人和他对着干过，他干涉了我们不少人的作品，很恶心，虽然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了，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余哗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但不妨碍我们厌恶他。”

“这样吗？”陈楚生点了点头，他对对方也略有耳闻，“其实他现在也这样，据说有学生被他逼到自杀过，不过他对我倒是很容忍。”

“那不是据说。”余哗打断了陈楚生，“所以我说你运气好，你生在了合适的时代，有了合适的作品，还遇到了他的改变，他当年可没有现在这么宽容。”

陈楚生只能闭嘴，不掺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