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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首映(1/2)
试镜永远令人紧张,这是因为你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果有哪位演员和你说的刚好相反的,他一定是欺骗你,不管你经历多少次试验,永远无法习惯。
陈楚生想着自己的感受,好像是的,的确是这样,那怕自己不是试演,而是自导自演,也会如此,甚至会更加紧张。
“在看什么?”余哗在和陈楚生聊过之后,就经常来找他,尤其关注他看的书。
“《进入影视圈的锦囊妙计——演员试演手册》,埃德·胡克斯的书,七年前的书了。”陈楚生摆了一下。“简单了解一下好莱坞,虽然可能有些过时了。”
“这些稀奇古怪的书,你都是从哪里搞到的?”
“很稀奇古怪吗?”陈楚生翻了一页。
“很古怪,我看看。”余哗拿过书来,翻到了最后,1999年3月,第一版,“好家伙,还真是八年前的书啊。”
“哦,现在已经是08年了。”陈楚生突然反应过来了,“已经08年了啊。”
“你今年拿的奖你不知道?”余哗眼翻的厉害。
“说起来,师哥,我们电影好像要上映了,我得去跑首映去了。”
“就那点地方有,跑去干啥。”余哗毫不在意,他就没跑过,毕竟文艺片,真正能上映的就不多,而且懂行的也不用什么首映。
“确实是不多,但是毕竟是第一次。”陈楚生也有点不好意思,确实,全国就十几家影院有首映,真正大规模放的还没几个,不过确实是最近几年最多的排片文艺片了——主要是因为这个是华影出资的,纯粹的自己人,顺便活埋也上映了,俩一起,陈楚生兴奋了一下,发现好像也就那样,没什么实际感受。
“要不要我给师哥宣传一下?”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上映呢,用不着你。”——这里说一下,不是余哗拍的慢,实际上,这些文艺片导演大都是快枪手,没办法,没钱赚,尽量省钱,关键是过审和受众,很多导演直接不走审核,刷奖拉倒,封就封,反正上映也没票房,拿了奖还有人看得上,至于投钱的是谁,让拍什么样的片子,反正和电影节很配不是吗?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市场都开放了,你管我。
“说起来,您拍的这个,我也看过小说,怎么感觉不太像啊。”陈楚生挠了挠头,“他在意你这么改吗?”
余哗拍的是伏羲伏羲,改编还不知道叫什么,大概是菊豆或者王菊豆的一生,原文一开章就是:
女人唤做王菊豆,双十的年纪,生着杨树般颀长的身材和一团小蘑菇似的粉脸。她用两条直溜溜的长腿卡着那头活泼的小草驴,稳重地沿着下行的山道移动。红袄闪耀,像一堆阴雨烧不灭的火,淋了雨的发髻黑油油地放光,又像一大块烧乏了的乌炭。
“天青,看摔了你婶儿!”
天青两脚泥巴,闪闪跌跌地走在毛驴和骡子之间,用枯树枝懒洋洋地却又不停顿地去拂扫那头驴子的后部。他不是嫌牲口走得慢,而是在忍受一种深刻且神秘的无聊。他每扫一下,草驴就默契地甩动尾巴,无意识地将排泄器官露给他欣赏。他神情木讷得很,似乎沉浸于某种困难的研究,被众多细节诱惑了。
“天青,到头里牵住缰绳。”
山道呈现了一个坡度,杨金山看到前边的驴蹄子在打滑,有些不放心。侄子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让他恼火。做叔叔的竟然不知道,十六岁的后生大抵也是饱含了某种趣味的。
天青依照吩咐绕近驴脑袋,一手扯住牛皮短缰,一手拽住粗麻笼头,手指肚触到了热乎乎软乎乎湿乎乎的牲口下巴。不由地回脸看了看,雨丝后面的脸蛋子让他吃了一惊。在史家营看到的那片如云如霞的胭脂全坏了,花搭搭的雨迹纵流横淌,像一颗纹络美观的落了秧的熟南瓜。天青忽而想到,应该用一块干干的清洁的白布把这个南瓜包起来,最好是把它揣到怀里。天青忽而又感到空虚,他牵着毛驴在泥道盘桓,觉得自己正一丝一丝地化成漫天雨雾中的一股凉气。秋雨破坏了他叔叔的喜事,也把他无忧无虑的心境破坏了。
“到石堂子避避雨不?雨大了。”
“湿也湿了,走吧。”
“天青,把我的衫子给你婶儿披上。”
“不啦!湿也湿了……”
婶子的声音很细微,但叔叔却不再有新的言语和动作了,天青没有回头,耳朵里只有叭叽叭叽的声音,是牲口的八只硬蹄和自己的两只脚在泥水里活动。驴唇把一些暖气喷到他手背上,痒痒的却是光光的脑壳和后脖颈,似乎是女人嘴里的气在吹他。
后来,雨就大得不行了。离石板茬三里地的谷口有一间石堂子,像扩张的蛤蟆嘴一样对着泥泞的小路。叔叔骂骂咧咧地从骡鞍鞒上跳下来,又捧油罐子似的把女人抱到地上。婶子钻进了蛤蟆嘴,叔叔也挤进去了,天青凑到跟前,发觉里面已没有多大余地。叔叔和婶子的眼睛表达着完全相反的意思,天青就闹不明白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叔叔的目光更确凿,天青便知道自己是进不去的了。
“你到林子里找地界儿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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