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前去拍摄（1/2）

“你对娄烨他们，还是有怨气。”陈院长呵呵一笑，走远了。

怎么可能没有怨气呢，张小帅心里想着，他们倒好，拿着外国资金拍片，拍完去国外拿奖，然后逍遥快活，却把整个行业坑惨了。

是，他们反应了很多东西，但是反应又不改，甚至故意找一群活该的人，忽略他们为什么如此，然后只说他们可怜，按他们拍法，谁不可怜？

电影应该反映现实，但是绝不是反映虚假的真实。这也是为什么他执意更改学生作业的原因，不能让学生也这样，夸大毫无意义，真实已经足够感人了。

张小帅整理着自己的文件，期待着与新人见面，燕影确实需要一个新的天才导演了，不然该让央戏什么的压下去了。

“嗯，还行，可以，当个大纲送审不错。”陈院长看着新写出来的剧本点了点头，“我给你跑一趟吧，明天和我一起去。”

“啊，院长。”陈楚生受宠若惊。

“咱们燕影，很久没有出名的导演了，你确实有天赋。”陈院长又喝了一口茶，也没遮掩，“要你去送这个，八成要被打回来，不过这个也别想上映了，拿奖吧。”

“啊？”陈楚生眨了眨眼，这就钦定了？能拿奖？

“你这剧本，小帅的功力，差不多。”陈院长抖了抖本子，“对了，你那个《活埋》，小刘给你说了吗？”

陈楚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小刘是谁，刘子成还是谁？然后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六频道的刘主任？

“那个，好像也要参加国外的什么奖是吗？反正报名费我给了。”其实是从卖电影的钱里扣的，至于扣了多少，陈楚生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那片连备案都没有，对方全都搞定了，还占了个投资和发行的名头，也就是说，陈楚生这个作品是六频道花钱雇陈楚生拍的了，只能说城会玩。

这段时间的经历，给陈楚生的感觉就是时来天地皆助力，太顺风顺水了，感觉这才是在模拟人生啊。

“没事可以多参加一下这些电影节，说不定就得奖了，而且入围之后第二次电影节就不用交钱了，拿个最佳注视什么的也算资历，你当年不是拿过新人短片吗？”陈院长语重心长地说道。“备案还是要做好的，现在可以补，但是之后要是被注意了，都是祸根。”

“嗯，一定。”陈楚生点了点头，短片，那玩意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拿到的。

然后第二天，陈楚生就跟着陈院长去了局里，本子直接就交给了一个领导，对方勾勾画画了一下，让陈楚生改了几个地方，陈楚生改完就去了楼下打印店，是真贵，比别处贵多了，然后再投到了备案的地方。嗯，人家是先备案再审核，他反过来了。

“华影的资助资金，我帮你答应了，你不介意吧。”陈院长在出来之后，问陈楚生到。

“我还巴不得他全投了呢。”陈楚生耸了耸肩，“这剧本一看就没办法往外卖，多个人分担那是好事。”

“你，不会是想自己投钱吧？”陈院长沉默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啊，难道不是吗？”陈楚生眨了眨眼，“我看着也不怎么贵，这两部片子给的钱不少，还有六频的导演支持款……”

“把啊收回去，你怎么天天说啊。”陈院长揉了揉眼，“哪有导演自己投钱的……”

“我还是资本家啊。”

“资本家更不自己投钱了，都是压榨别人的剩余价值。”两人开着玩笑，一起走远了。

至于局里的议论，那谁在意呢？甚至陈楚生还巴不得多一些，狐假虎威。

“你就是陈楚生？”不高的个子，平头，有些胖，一看就是张小帅，长得是真不帅。

“嗯，张老师好，去年上的您的人物分析，我很喜欢……”陈楚生一脸追星成功的模样，他说的也不是假话，去年他好不容易才抢到，可惜张小帅一直没和他们接触，每次上完就走。

“这几个是？”张小帅没在意，往后一扫，好家伙，几十个人。

“老师让带的。”陈楚生缩了一下脖子，准确说，是陈院长让带的，都是燕影拍得上号的学生，拉出来锻炼锻炼。

张小帅也清楚，让学生多接触一下剧组也不错，尤其是高端的剧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大家跟上。

“你那个剧情有些问题，该。”张小帅其实和陈楚生也有过交流了，不过是电话和短信，现实倒是第一次见面。

“啊，那个地方我是想。”

“其实没什么必要，只要。”

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中，张小帅和陈楚生聊了起来。

“哎，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啊。”

“醒醒吧，张导的剧组你能拍戏都是托了福了。”

“嘿嘿，我宿舍对铺就是学分绩点不够，没来了。”

“哎，我女朋友她们表演系都想来，结果就要了两个，还都是男的。”

“就十几个角色，就三主角，来了也是龙套，还是你想你女朋友演……”

“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