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所为,有所不为（1/2）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琢望向四周，惨淡的笑声响彻大殿。

"天宿，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吧。"她盯着身侧的天宿，目光中是难以掩饰的恨意。

"神女殿下。"

他略略侧身，回以一线目光，算是回应。

天牧站在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地方，稍微一抬手，众神落座。

他目光短暂的扫过地上的神女，面无表情，让人难以窥探他的心思。

上神，尘缘未了到人间历练一番的事众人皆知，但只有天宿知道他是去修道。

与其沉溺其中或者故意逃避都不如直接亲历其中，得到才能放下。

此刻他心中应该是无欲无求无波无澜才对，天宿想。那样也不枉费他为他费尽心思周旋一翻。

此刻天牧却并不如天宿想的那么清淡，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没能脱离方畏的思维，包括系统都还在他的思维里，无法拔除。

大巫，自己最有能力的转世，也许早就料到了这一切，所以才将自己牵扯近无穷无尽的转世中。

毕竟是自己的转世，多少有点能耐。

"本尊刚在人世间游历一番，颇有些感触，众仙今日既然已经见过，不如各自回去休息，改日让天宿举报一个桃花宴，到时候再聚。"

众仙神见他话中委婉的送客，虽然觉得有些不留情面，但思及天宿上仙早已说过，他无情道已经修成便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神女如此惨淡都没见他有所表示，要放在千百年前，他早就不股颜面的将人抱上仙座哄着了。

思及他往日做派，突然觉得他此刻才正经的是个天神的样子。

"那神女已经湮灭神格，并且屡次冒犯上神，是否打入追思殿。"

追思殿就在他们脚下，如今见他终于大道修成，有仙神动了心思，想要彻底将神女剔除。

"本尊自有评判，退吧。"

天牧不耐烦再与他们拉扯，过往千年，让他明白要及时结束话题了。

"是，我等告退。"

"告退。"

等众人皆退去，天牧将手撑在了头上，看着神女很久，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些回忆有喜怒哀乐，有照明的个人情绪，但是总跟着自己隔层纱，那是属于方畏的情感。

大巫他可以抹杀，因为他本来就该湮灭在过去当中，却因为自己的强大，借着自己的身份，强行在世间逗留这么久，还给自己下了一盘大棋。

可方畏不是，他活在现世，他在人间作为普通人找到自己的神性，自己不至于要抹杀自己的一部分。

方畏的爱恨和自己的无情构成了现在矛盾的情况。

他单独思考衡量处理神女的办法。

方畏在跟自己融合，自己即是方畏又是天牧。

大道已成，为什么要限制自己的行为呢。

难道自己的无情道还能再次被神女打破呢，他对自己相当自信，不会被打破，普天之下，他说了算。

对了，有个有意思的小东西倒是可以与它探讨一番。

"出来吧，别装死。"

他指尖打了个响指，系统的影子就在空中显现。

他抬头示意下面的圣女，让系统说出对她的处置。

"本尊跟你讲个故事。"

"啊？"

系统战战兢兢，听他娓娓道来。

"下面那个女人，是曾经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魅魔，本尊对她一见钟情，所以训化了她。"

他顿了顿，又接着往下讲，带着回忆往事般的感慨。

"当时所有上仙神都反对我的这段感情，但是我觉得她虽然是魅魔，本性不怀，所以我把自己的神格替换给了她，我变成了魔头。"

"为了瞒天过海，我抹掉了所有知情人的记忆，天宿是个例外。"

"天道一向严苛，我又一向能力过盛，天界我是最强大的神，到了魔界我就成了最大的魔，甚至到了天道都忌惮我的地步。"

"然后，她就来了。她可能受本尊的神格影响，第一次见本尊在魔界的身姿，就爱上了本尊。"

"成了神女后，她忘记了从前我们的相处，原本她对我没有感情，现在她对我舍生忘死。"

"甚至本尊到人间立劫，她就放下神格，来追随我。"

"她本就是我修道路上的绊脚石，我也打算用完就丢。"

"现在她捅穿了我的心，应该恢复了全部的记忆，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是假的，我伤害她却是真的，0100你说怎么办？"

系统本来被他一场大戏，说的头昏脑乱，乍一被他点名突然有种剑悬在脖子上的紧迫感。

它夹在天牧和神女中间，如果眼神又实质的话，它估计早就成了一个筛子。

"你不爱她，就放了她吧。"

在跟着方畏的那段时间，系统见过神女对他的痴情和掏心掏肺，何况神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