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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为民请命(1/3)
有时候,一个人久了,便会孤单,便会失去生活的方向和目标。
若是你还坚持着自己定能战胜这份永久的孤独,那么你最后就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一个淡漠世间所有情感的木偶。
人们都说时间能改变一切,能冲走悲伤,能带走所有的不快乐,但在时间越走越远之后,他们却不知道时间到底为他们留下了什么。
或者是一丝对美好过去的回忆,又或者是岁月留下的抹不去的痕迹,亦或者只是一片对过往沉痛的哀思……
但不管是何种回忆,都是刻骨铭心的见证,都是你曾经出彩的天空。
纳兰错是一位诗人,一位真正算得上是才华横溢的大诗人。他出生在和平的年代,生长在富有的家庭,但他却是以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活着。
他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独自坐在院子的凉亭里,不管下雨还是不下雨,即便在冬天,寒风贯彻耳际之时,他都是如此。他从不主动与外面的人接触,就那么一个人孤独地活着,而今已有三十九载。
他的心境一如夏日里的天气,晴朗中却又总是带点忧郁,而这一片浓郁的忧郁中又埋藏着他内心浓浓的哀思。
纳兰错写不出海子那般‘为每一座山,都一条河都起一个名字’,更加联想不到烟雨迷蒙之后,又是一片怎样的天地。
而且,在他的诗中,总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哀伤,可在这无限淡淡的哀伤之间又被赋予了希望和幸福的憧憬。读得多了,你便体会到他的诗里还藏着一幅幅画,那是他对这世界美妙的愿景,都被他藏在画里,镌刻在每个人的心上。
想想起来,纳兰错自身的孤独,与世独立,却又在字里行间有一种渴望幸福地憧憬,他的人生便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吗?
当朝萧楚文看过他的诗之后都赞叹不已,说他的诗就是“天下之良药”“诗中有画,画中藏诗”。
今日天微晴,但万里无云,就算在深深的围墙里,纳兰错却还是能看见远在天边的那一抹泛着昏黄晚霞的沉沉暮霭,若是再往南一点,就是烟雨江南了。
江南,一个令纳兰错心动不已的名字,也是纳兰错诗词中出现最多的词语。但他却已经没办法再去他最爱的江南走一遭了,他的病已经容不得他再长途跋涉。
可身在帝京,心早已在梦寐之地。而那梦寐之地,此刻正处在危难之中。纳兰错权衡已久,就算自己从此消散于世间,也要再去一次江南,也要去再为它描上一幅画。
江南没有冬季,而春夏秋都已经被他刻画完,现在或许正是最好的时节去见识一下不一般的江南。于是,一辆崭新的马车驶出了纳兰王府,驶出了帝京的街道,驶出了帝京的南城门,最后消失在了四通八达的宽阔绿意繁忙的官道上。
辰溪已经改乘独木小舟,由一位老水手的陪同。他沿着岭南行省最西边的那条运河往下,进入了岭南。
岭南是此次的重灾区,但好在岭南人口并不是很多。土地是四省之最,但人口却是四省最少。水难发生之后,由于官府的疏忽大意和没有危机意识,致使岭南饿殍遍地,死伤无数,一片惨烈之状。
顺着运河南下,所过之处,没有一点人烟,昏黄的河面上漂浮着许多的朽木和房屋的木料,两岸本就稀少人烟,在此刻看起来更是萧条。
“老伯,就在前面停下吧,我还有其他地方要去。”辰溪指着前面一处像码头又不像码头的地方对撑蒿的老者道。
老者引颈而望,没有说话,只是控制着手里的蒿,将船稳稳地停靠在岸边。等辰溪上岸挥手告别之后,老叟又才往回慢悠悠地划去。
岭南是辰溪的最后一站,从学院出来,辰溪似乎做了不少事,但他却又感觉什么都没做,反而多了一些麻烦。但辰溪一路之上,纵然心急如焚,忧心黎民百姓,可也一刻没有放松修行。
在密宗的那两年,天天去熔狱内磨练心境,在高温的炙烤下使得他的心境坚硬无比,而对于自身的感悟也在潜滋暗长。虽然并没有将密宗之法一习而会,但好在他带走了密宗的武学总谱《伏羲录》。
无师自通对于他这样的天才来说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而对于密宗那晦涩难懂的武学尤其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密宗的密法更是诡异强大至极,两年之内,辰溪也只是参悟透了冰山一角,离传承还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辰溪并不心急,他有的便是时间,便是沸腾的青春。
“拿来吧你,臭不要脸的,哼,跟老子斗!”
就在辰溪走进一个小村子之时,村子里忽然响起了这般谩骂的声音。
在这穷徒四壁的村子里,正围着一群人。这些人都瘦的只剩得皮包骨,褴褛衣衫不整,他们围在一起,颤抖地看着前面那一伙行凶的强盗。
“求求你了,不要啊,那是我孩子的救命钱啊,求求你了,不要抢走啊……”一个凄凉的哭声在人群里哀嚎,妇人拼命抱着一个粗壮男子的大腿,在男子大力地挣脱下她也被连带着在泥泞里拖行了数米。
男子右手举着一把生锈的大刀,在妇人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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