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曾经的故事（1/3）

“你知道吗？埃克斯，我出生在1973年，我的家族是哥谭市最古老的家族之一。”

布鲁斯交错十指，把手搭在箱子的边缘。他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对眼前的埃克斯说。

“我知道，韦恩家族，曾经我们的小镇有一处你们家的工厂，小的时候有很多人在那里上班，后来那个工厂就倒闭了，小镇上好多人失业。”埃克斯想起曾经的一些流言蜚语，很多人把自己的坏情绪发泄在当时的他身上，或许也有工厂倒闭的一部分原因在里面吧。

“1981年，我记得那一年”埃克斯很肯定的说

“没错，1981年。”布鲁斯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他轻轻的点点头，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完。接着又说：

“那一年，我的家族发生了巨大的变故，我的父母，被谋杀了.......家族的产业也因此受到严重的影响，遍及世界的产业也因此受到了影响。这对你是不是也造成过影响？”布鲁斯突然问，刚刚埃克斯的眼神有些变化，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有点吧，当时是在1980年下半年的时候，那时的工厂其实就已经有了倒闭的趋势，镇子上有很多人都在那个工厂上班，那是他们唯一的工作，当时他们人心惶惶。”埃克斯向布鲁斯诉说着那年发生的事。

“有一晚，当时我5岁，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父亲蛋糕店遇到了混混，那个混蛋调戏蛋糕店的女店员，于是我的父亲出手制服了他，晚上的时候，那个混混和他的两个同伙来我家寻仇，当时我的奶奶马上就要被其中一个人杀死，当时我太害怕了，情急之下超能力失控，杀死了那个人。”埃克斯看着自己的双手。

“超能力失控引发了爆炸，虽然爆炸杀死了那个混混也救了我的奶奶，可声音太大，还是被人听到，于是开始有人传言我身带诅咒，那几个混混只是路过，他们是被我诅咒而死。”

布鲁斯叹了口气：

“我明白，他们把工厂快要倒闭所积攒的压抑情绪发泄在了你的身上，对吧，况且1981年工厂的确倒闭了。”

“没错，倒闭后流言蜚语更甚，很久才平息，可是直到现在，我在家乡除了一个比我小快10岁的孩子愿意跟我做朋友，其他人都躲着我。”

布鲁斯也很难过：

“抱歉，我......”

埃克斯打断了他：

“和你无关，布鲁斯，你已经足够不幸了，况且怎么能怪你呢，那是人性的黑暗面在作怪，还是继续说你吧，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犯罪巷？”

“唉，当时我只有8岁，那时我父母带着我，在哥谭歌剧场看那场演出，《佐罗》，说真的，那剧根本就不适合我，人们一阵一阵的欢呼，鼓掌，但我却很害怕。”

布鲁斯的语气越来越严肃。

“我要求父母带我离开，我那时候总是很任性，就像被惯坏的公子哥。”

“父母带着我离开剧院，老阿福在停车场等我们，当时他距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但我们刚走出剧院，就遇到了一个罪犯，他手里挥舞着枪，他很落魄，他想要钱，我被吓坏了，当时我就知道，我不应该叫父母从剧院里出来。我......”

布鲁斯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埃克斯坐到他的旁边，搂住他的肩膀，他没说结局，但埃克斯猜到了。

他把箱子上的酒拿起来，递给布鲁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布鲁斯接过酒瓶，仰头灌了口酒，辛辣的酒液让他咳嗽，眼泪和鼻涕一起涌出。他手忙脚乱的擦拭着。

“有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那是蓄谋已久的，我试图寻找证据，但没有，那就是一场意外，它夺走了我的父母。”

看着哽咽的布鲁斯，埃克斯轻声安慰：

“你知道吗？有一段时间我也很颓废，后来遇到了一个人，她安慰我说，悲剧就是悲剧，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都无法阻拦，悲剧也没有什么特定的意义，但我们得试着继续前进。”

这是艾达·王告诉他的，因为她也同样经历了太多苦，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你知道吗？埃克斯，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

“最讽刺的是，当时的哥谭出现了下岗潮，失业严重，经济陷入停滞，那些大腹便便的资本家可不会关注普通人的死活，只有我的父母，他们号召富人们慷慨解囊，帮助城市渡过难关，但那个罪犯。齐利，那个被贫穷逼上绝路的疯子，他杀死了这座城市里唯二真心帮助他们的人。”

“而在我父母死后，那些富人们又团结起来，他们害怕厄运也降临在他们的身上，穷人 们得到了救济，但却是以牺牲我的父母为代价，就像是献给哥谭那座该死二代犯罪之城的祭品。”

“我恨哥谭，他吞噬了我的父母。”

布鲁斯又灌了一口酒，他又说：

“我很矛盾，我的父母为哥谭而死，但在死前，他们都在希望这座城市变得更好。”

“我想惩罚那个凶手，但是我该怎么惩罚那个充满了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