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城救百姓（1/3）

围城后的第九日，同州城突然空中响起尖啸的声音。随后是不明物体落地的破碎声。城墙士兵们急声大喊：“敌袭！敌袭！”随即敲响预警钟声。就在卫国士兵各自进入战位准备迎战时，旭军却再无动作。同州城再次安静下来。

李君如看着落在城头上的破碎之物，用手捏了捏。心中纳闷，这是黄泥弹，只有密集发射才对士兵有杀伤力。。主要是守城方防止攻城方再次利用的砲弹。这对城墙可造不成任何伤害。旭军到底想干什么呀？李君如虽然暂时想不明白，但知道今晚一过同州城将不再平静。

翌日，清晨。同州城外北方响起鼓声。李君如慌忙起身向城外望去，只见轻雾中人影成列，隐约还能看见大型攻城器械高大的轮廓。像是旭军要强攻北门。李君如命令敲响防御警钟。禁军士兵们纷纷跑动起来，弓手就位，弩上弦，砲机上弹，只等一声令下。可城外人影蹒跚前行，隐约间还能看见女人小孩身形。

李君如暗自心惊，命令禁军士兵们不可轻举妄动。人影在城外约一百五十米外停下成排跪在地上，后面站着像是持刀士兵。他们站在那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太阳从同州城方向徐徐升起，城外雾散人影现。李君如在城头上放眼望去，只见卫国百姓衣衫褴褛跪于地上，有小孩妇人，老人，青壮年。洪暄和乐清公主听到警报一身戎装也急忙赶了过来，看见城外情景，脸色十分难看。心惊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旭军中一人一马飞驰而来，在城下大声喊道：“大旭国英王，送卫国乐侯一场好戏，随后还有大礼送到。”说完邪笑着看向城楼，得意洋洋的纵马飞奔回营。

听旭营一声鼓响，前排旭国士兵手起刀落，卫国百姓人头滚滚，血流满地。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不断敲击着李君如他们的耳膜。

旭国士兵接连杀了上千百姓才收手，杀完还不忘收集地上滚落的人头。李君如在城头看得是双目怒睁，面色铁青，想吼却吼不出来。紧握拳头砸向城垛口的青砖上，砖块碎裂。洪暄气得直骂娘，公主也眼中含泪，心痛如绞。守城禁军士兵也纷纷低下了头。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旭军营中砲机响起，只见空中划过无数小黑点向同州城内落去。“是人头，人头。”伴随着禁军士兵们的惊呼声，呕吐声，咒骂声。几千颗人头像雨点一样准确落在同州城墙上，滚落在禁军士兵们脚边。

士兵们惊恐万分，忽然传来一声悽惨哭声。一名禁军士兵，跪在地上抱着人头。哭喊着：“父亲，孩儿不孝。”其他禁军士兵方才知被杀百姓里有自己亲人。慌忙各自去查看人头，一时大乱哭声不绝。

李君如见状担心旭军趁机攻城。强忍悲痛，运用内力大声喊道：“各自坚守岗位，不可擅动，违者立斩。”说完欲斩身边一位乱跑的士兵，但终久还是狠不下心。转而用刀背将他击晕，在击倒数名士兵后，才稳定住局面。可旭军并没有趁乱进攻，反而在原地齐声大笑。笑完尽兴后便押着还没杀尽的百姓收兵回营。

肖铮闻讯赶来，惊恐扫视着城楼上满地的人头，发现中间赫然还有几岁孩童。忍不住弯下腰扶着城墙呕吐起来。李君如对着肖铮厉声喊道：“肖统领，直起腰来。快调其它禁军士兵把这些...先收敛起来。再派可靠将领守住各城门口，把这里刚知道失去亲人的士兵安抚好，单独先关一会。严禁军中议论之事。”

肖铮领命转身欲走。李君如看看天空，再伸手试试风突然喊道：“肖统领且慢，如果此事军中压不住。告诉他们，就说我保证。后天会把他们的亲人送回来，叫他们安心守城。”肖统领点点头，急步而去。

李君如看着公主和洪暄，开口说道：“清月，你去找梅大人，准备后天一起接应并安置从城外逃回来的百姓。”公主想开口说点什么。

但被他打断：“清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城内更需要你。洪暄，你跟我来。”洪暄应道跟随他下了城楼。

翌日，旭军如法炮制。这次他们选择南门，人头如咋日一样准确落在城墙上，南门城墙士兵们咒骂，痛哭之声不绝于耳。有一个像是失去理智的士兵抱着人头，哭喊着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城外旭军看着这一幕齐声狂笑。禁军士兵们怒不可遏，请求出城与旭军死战。肖统领只能按照李君如说的办法暂时稳定住军心。

第十二日晚，驸马府内。乐清公主靠着李君如肩膀，并排坐在长亭木椅上欢笑而谈。公主笑眼盈盈，向李君如问道：“你以前是因为什么喜欢上我的，我那时名声脾气可不太好。”李君如笑着说道：“现在也不是很好啊。”

公主娇嗔一句呸，偷偷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他“唉哟”叫出声来。认怂说道：“好好好，喜欢你倾国倾城，貌美如花！”

公主白他一眼道：“肤浅，敷衍。”

“嗯...那喜欢你力拔山兮气盖世有霸王之风。有道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美如天仙赛貂蝉，力能举鼎如霸王。拳打同州太学院，脚踢南巷万艳楼。”

公主听他胡扯完笑骂道：“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