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水落石出（1/2）

李大牛来到箱子前，用刀挑开了箱子，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曹大人你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吧。你能告诉我这些银子从哪里来的吗？”李大牛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应。曹亮将头偏向了一方，李大牛道：“曹大人够硬气，希望你一直硬气下去。吴锋带着一部分人将这些人和马车带回县衙大牢将情况跟县尊大人说一下，狄虎带两三个人跟我再探这户宅子一次。当李大牛进入宅子，新的作案印记都留在了当场，李大牛顺着痕迹进入了一个房间，狄虎道：“这就是之前我和吴锋发现密道的房间。”接着他们顺着回廊下到地下。等他们再次来到跟卢员外书房一墙之隔的墙壁前，顺着两个洞向书房看，此时书房里出现了沈立娘的身影。她正将书房恢复成原样。李大牛很意外这么多人搬运东西，卢府的下人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看，这个沈立娘不简单。李大牛立即打开机关走进卢员外的书房，当沈立娘看到他们时吓了一跳。李大牛先让手下人制住了她，然后顺着痕迹再次将客厅正中间的四块砖块挪开露出了一个拉环门。李大牛想拉开却怎么都拉不开。李大牛问沈立娘道：“怎么打开？”沈立娘不吱一声。李大牛直接让人去找斧子，从书房出去的人发现了好几具卢府下人尸体，吓的“啊”了一声。李大牛出去后发现尸体，他明白为什么没人注意书房了，他找到斧头对着拉环门就是一下子，拉环门应声而断，用火把往里照发现了好几个尸体都是黑衣人，怪不得等了那么久黑衣人才出来。李大牛直接将沈立娘押回县衙。

黄龙听说沈立娘和曹亮被押了回来的时候，他根本想不到此案会跟自己的三把手有关。黄龙见到李大牛时问了事情的经过，他不想见曹亮，直接命张文远去刑讯曹亮和沈立娘，要在天亮前拿到口供。李大牛感觉张文远身上有种阴冷的感觉，张文远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张文远回来也悄无声息，这种不能把控的感觉让李大牛很不爽。累了一晚上李大牛要回去睡觉，黄龙叫住他，让他跟自己一起等结果。李大牛并不知道黄龙有什么睡不着的。公鸡打鸣的时候张文远进到黄龙的书房，将供词放在案几上，张文远的手上还带着血。黄龙道：“文远辛苦了，先去休息吧。”黄龙接着让衙役在整个县城宣传巳时自己审判卢员外杀人案罪犯的事情。还没到巳时，县衙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都想知道杀了卢员外的杀人犯是谁。黄龙坐在堂上，衙役们喊着威武，沈立娘、曹亮先后被带到大堂上。黄龙先问沈立娘：“你是如何跟曹亮一起加害卢员外的。”沈立娘说道：“我家本是比较殷实的家庭因为父亲一次做生意亏了钱，债主们天天来讨债。这时候卢员外出手帮了父亲，但要求我嫁给他。我父亲为了还债最终同意了婚事。我父母是知道我有青梅竹马的，他就是曹亮。卢员外待我很好我本以为会忘记他，可是后来再次遇到他时，他已经是县丞了。我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又荡漾了起来。我们私会了几次。但真正让我想要跟曹亮在一起还是因为我听到了卢员外的秘密，有一次他的朋友来两人密谈时，我听到了一些让我吃惊的事情，卢员外并不姓卢而是姓田，是云州境内的富阳县的一个山贼头子被人围剿只有几个兄弟跟他逃了出来，因为一次遇到卢家人有危难救了对方，后来他又给卢家做出了很多贡献，对方赐了他卢姓。正好让这个山贼头子有了掩护身份。在他们交谈中无意间知道在书房下面有金银。我觉得山贼的钱都是不义之财，所以我就找到曹亮实施计划，等一切完事跟曹亮重续前缘。”黄龙问曹亮是否有什么辩解的，曹亮摇了摇头。黄龙又问：“是谁杀了这个“卢员外”？”曹亮道：“是我。我先跟卢员外谈交情，慢慢两人熟络后，在一次卢员外给我找他珍贵字画转过身的时候，我一刀刺到胸口结果了他。我在当地有一些自己人，就准备昨夜将财宝挪走。”黄龙问：“把财宝继续留在卢员外家不好吗？”沈立娘道：“曹亮有洁癖，不喜欢住别人住过的地方，房子要卖掉自然要把财宝挪出来。”黄龙倒是听说过曹亮的事，没想到是真的。因为人赃并获，也有口供，曹亮、沈立娘被判秋后斩立决。黄龙本想让代县百姓称颂为青天，结果百姓更关注卢员外在姓田的时候干过什么大事。这个影响极大的案件就算尘埃落定了。李大牛曾去问沈立娘为什么会从布坊进去从酒楼出来时，沈立娘回答：“是曹亮说两人密会不要让人发现比较好。”李大牛总觉得这里有哪些不对，他立即带着狄虎和吴峰去了之前的布坊和酒楼，此时已经人去楼空。隧道已经坍塌。有人发现了一封信，信上要李大牛亲启。狄虎对信封进行检查，测试无毒后才让李大牛打开。

信上这么写的，李兄，算上上次咱们已经交锋了两次了，有你这样的对手我感到其乐无穷。我希望下一次交锋中你不要输的太惨。李大牛看着这封信，想要从言语中看出什么，他先说两次交锋，第一次在哪里，他想了想唯一让敌人从自己手下逃走的只有褚燕一伙，那么此时说不定对方撤退没多久。李大牛立刻命人传令城门关闭，缉拿贼寇，然后调集人手对各个街道进行搜查。李大牛到底是慢了一步，褚燕走出代县县城后望着城头代县二字，他大笑道：“李大牛，我还会回来的。”李大牛想赶去大牢想要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