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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猜测(1/2)
“是啊,从这个墓园建起来的同一年就不在的了。”魏擎世说。
两人过命的交情,连这样谈及起冯凇,他语气中都是掩盖不住的惆怅,瞿觅有预感,冯凇的儿子,过于也是一段不愉快的往事。
但为了能更好的收集案件线索,瞿觅还是不得不问。
她声音低低的,小心翼翼道:“方便问问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吗?”
魏擎世叹了口气:“和他爸一样。”
“他儿子从小就看他爸穿着制服,羡慕得很,说长大一定要和他爸一样当威风的监察员,老冯怎么说都没用,倔得很,看到他爸中弹了也不害怕。就这样,他长大还是当了监察员。”
大抵是抽烟太多,魏擎世每说几句,就得停下来咳一会儿。
“跟他爸一样倔。”他说。
“你知道吗,监察处对于新兵蛋子的训练,严格得很哦,我和老冯都看乐子一样看这个孩子,说他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得哭着嚷着不干了,没想到他这一干就是将近十年。”
十年短不短,说长却也是弹指一挥间。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这小子也快过三十岁生日了。他恰好是腊月三十生的。”
本该是喜气洋洋等着过节的日子,冯凇和小女儿,却接到了他不幸战死的消息。
“对面是个穷凶恶极的毒贩头子,监察处埋了七八年的网,终于到收束的时候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处里有内应,差一点就失败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小冯穷追不舍把人抓住了,自己也没了。”
不知力不从心的训斥,还是不可挽回的惋惜,魏擎世说:“要不我说这小子和他爹一样倔呢。”
听完这些,瞿觅喉中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量半晌,还是只苍白地问了句:“后来呢?”
“后来冯凇把儿子葬到了七里山墓园,自己来这守着,日日夜夜都不离开半步。”
瞳中像是漫起一层雾霭,瞿觅眨了眨眼。
魏擎世没说完,自顾自说:“至于女儿嘛,他女儿也厉害得很哦,人家现在不到33,已经是公司老板了,冯凇在我跟前炫耀得很。”
说罢,他嗤笑一声,像是回想起了冯凇得意的语气:“这老东西。”
“自从他老婆生小女儿去世之后,冯凇就自己把他们拉扯大,一家三口还是勉强过得去,后来两个孩子成人了,都很优秀,老冯也就没什么压力了。”
直到大儿子去世后,父母的生活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听到他要来当墓地的保安,哪能不知道自己老爹的心思,怕他看着徒增烦恼,而且墓地这种地方,荒无人烟的,还怕他憋出病来。”
“小姑娘一个劲说我能养你,你不要去。”魏擎世感叹,“那时候她才25岁。”
向来关系和睦的父女独独在这一个事情上有了分歧,却次次都吵得不欢而散。
“女儿随父亲,两个都倔。”魏擎世说,“不对,一家三个都倔。”
两人各自持着自己的观点不松口,这一僵持,就是近十年。
“但是吧,每年大年三十又是大儿子的祭日,所以老冯就会在这一天请个假,小女儿也会回来,桌上摆四双碗筷,一家四口一起吃顿团年饭饭。”
“到现在算起来也快十年了。”魏擎世说。
像是在茶馆听说书听到结局,醒木一声敲响,心中满腹鼓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魏擎世作为一个合格的说书人,他拍响自己手中那块“醒木”,向瞿觅展示这个故事的结局,也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他说:“这就是冯凇这辈子的所有故事了——”
“所以你跟我说他死了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相信。”魏擎世喃喃道,“被子弹打中都没死的人,现在死了算怎么回事。”
瞿觅不知该怎么接,她从未觉得自己语言如此匮乏过,说什么都显得单薄。
通话末尾,她想到什么,迟疑地问:“可以最后再问个问题吗?”
魏擎世:“你说。”
“冯凇的儿子,是叫什么名字?”
·
完全没想到冯凇还有这样一段故事,瞿觅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每位死者生前都曾是个鲜活的生命。
她这边沟通完后,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转达给了奚凛,彼时奚凛也告诉她,他们正好也已经联系上了冯凇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也就是魏擎世口中的那个小女儿。
冯凇的女儿名叫冯时安,儿子叫冯时平,显而易见,两兄妹的名字取“平安”之意,不曾想冯时平却早早牺牲。
冯时安的反应比魏擎世只增不减,魏擎世所描述出的冯时安,是个无所不能的女强人,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她的,也没有什么能让她产生很大的情绪波动,但在接到自己父亲去世的消息时。
奚凛说,她还是在通讯里大哭了一场。
她几乎是抛下工作就匆忙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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